他是皇上,來她這兒也不一定非得有要事啊。
不能來這兒睡覺?
果然,他似乎有些不悅:“無事就不能來看看朕的皇后?”
燭光微動,在他冷峻的側(cè)臉上落下晃動的光影,令他更加俊朗奪目。
燕霽雪垂眸淺笑:“皇上說笑了。”
一陣沉默。
劉景煜忽然起身,握住她的手:“時候不早了,歇息吧?!?
燕霽雪愣了一下,隨即恢復如常:“臣妾伺候皇上更衣?!?
事畢,燕霽雪背對著劉景煜整理寢衣,絲綢摩擦發(fā)出細微聲響。
劉景煜平躺著,望著帳頂,忽然開口:
“當初剛成親時,朕身中劇毒,不能同房,唯獨雪兒你......”
話說到一半,便有些說不下去。
燕霽雪動作微滯,也想到了當初時光,心里不禁一陣說不出的悵然。
可惜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兩人如今就算做著再親密的舉動,也無法回到最初。
“臣妾那時年少不懂事,讓皇上見笑了。”她想了想,終于開了口。
一開始那一兩年,劉景煜在房事上很讓妃子吃苦,后來才漸漸溫和了些,不然的話,怕是宮里也不會有這么多妃嬪懷有身孕。
劉景煜轉(zhuǎn)過身,撫摸著燕霽雪的烏黑長發(fā),忽然嘆了口氣:“霽雪,你與朕之間,何時變得如此生分了?”
燕霽雪終于轉(zhuǎn)身,在昏暗中與他四目相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