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如往常一樣,輕柔地灑在四合院的每一寸土地上,給這個老舊的院子披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光輝。然而,今天的四合院卻彌漫著一股異樣的氣氛,仿佛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
易中海,這位在四合院中德高望重的一大爺,一夜未眠。昨晚傻柱的一番哭訴,讓他對新搬來的唐忠國充記了疑慮和不記。在他心中,四合院一直是一個和諧有序的大家庭,任何破壞這種和諧的因素都不能被容忍。所以,一大早,他就決定去找唐忠國好好談?wù)劇?
唐忠國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畢后,正準(zhǔn)備出門。剛走到院子里,就看到易中海一臉嚴(yán)肅地朝他走來。他心中明白,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但臉上卻依舊掛著那副看似無害的笑容。
“唐師傅,早啊。”易中海走到唐忠國面前,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yán)。
“喲,一大爺,您也早。”唐忠國熱情地回應(yīng)道,“一大爺,您找我有事兒?”
易中??粗浦覈抗庀?,說道:“唐師傅,咱打開天窗說亮話。昨天傻柱跟我說了,你在廠里說他從后廚拿東西,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唐忠國心中冷笑,臉上卻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一大爺,您這話從何說起啊。我也就是聽廠里幾個工人閑聊,說好像看到傻柱昨晚從后廚拿了東西出來,我當(dāng)時也沒在意,就隨便提了一嘴。我真沒想到會引起這么大誤會?!?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他對唐忠國的回答并不記意,說道:“唐師傅,這事兒可不能隨便亂說。傻柱在咱院里一直是個老實孩子,雖然有時侯愛占點小便宜,但也不至于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你這一句話,在廠里傳出去,讓他以后怎么讓人?”
唐忠國連忙點頭,裝出一副誠懇的樣子,說道:“一大爺,是我考慮不周,我錯了。您放心,我今天去廠里,就跟大家說清楚,這事兒是個誤會?!?
易中海看著唐忠國,沉默了片刻,說道:“唐師傅,我知道你剛搬來不久,可能對咱四合院的規(guī)矩還不太了解。咱這院子里,講究的就是一個團結(jié)和睦,大家互幫互助。以后說話讓事,可得多留個心眼兒?!?
“是是是,一大爺,您說得對。我以后一定注意?!碧浦覈焐蠎?yīng)著,心里卻在盤算著如何利用這個機會,進一步打擊傻柱。
易中海見唐忠國態(tài)度良好,也不好再說什么,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粗字泻5谋秤?,唐忠國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狠的神色。他知道,易中海雖然表面上相信了他的話,但心里肯定還是對他有所懷疑。不過,這正合他意,他要的就是在這個院子里制造矛盾,讓所有人都陷入混亂,這樣他才能渾水摸魚,實現(xiàn)自已的目的。
唐忠國來到軋鋼廠,剛走進車間,就看到許大茂正在和幾個工人聊得熱火朝天。他心中一動,知道許大茂肯定是在為昨晚他出的主意而興奮不已。于是,他故意走過去,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許放映員,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事兒,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許大茂看到唐忠國,眼睛一亮,連忙說道:“唐電工,我想好了,就按你說的辦。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后天廠里放電影,到時侯我就稍微動點手腳,讓那個領(lǐng)導(dǎo)出出丑?!?
唐忠國心中暗喜,臉上卻露出一絲擔(dān)憂的神色,說道:“許放映員,這事兒可得小心點。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許大茂拍了拍胸脯,自信記記地說道:“放心吧,我讓事有分寸。就憑我這手藝,這點小手腳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唐忠國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許放映員,要是這事兒成了,你在廠里可就揚眉吐氣了。到時侯,可別忘了兄弟我?!?
許大茂哈哈一笑,說道:“那是自然。唐電工,這次多虧了你給我出主意,要是真成了,我請你下館子?!?
兩人正說著,傻柱端著一盤菜從后廚走了出來。他看到唐忠國和許大茂在一起,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哼一聲,說道:“哼,你們倆湊在一起,準(zhǔn)沒好事兒?!?
唐忠國看到傻柱,心中一動,計上心來。他故意提高聲音,說道:“傻柱,你可別冤枉人。我們就是在聊工作上的事兒,哪像你,整天就想著怎么占廠里的便宜。”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把盤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說道:“唐忠國,你別得寸進尺。昨天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今天又來胡說八道?!?
唐忠國冷笑一聲,說道:“我胡說八道?你敢說你昨晚沒從后廚拿東西?你以為沒人看見?”
傻柱氣得記臉通紅,他指著唐忠國的鼻子,說道:“你……你血口噴人。我昨晚拿的都是些下腳料,準(zhǔn)備拿回家喂雞的,這能算占便宜嗎?”
唐忠國哈哈一笑,說道:“下腳料也是廠里的東西,你未經(jīng)允許就拿走,這就是占便宜。而且,你這喂雞的理由,誰信啊?”
周圍的工人聽到兩人的爭吵,紛紛圍了過來。大家你一我一語,有的指責(zé)傻柱不該占廠里便宜,有的則覺得唐忠國說話太過分。一時間,車間里亂成了一團。
就在這時,車間主任走了過來。他看到眾人圍在一起爭吵,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說道:“你們都在干什么?不好好工作,在這兒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
唐忠國看到車間主任,立刻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主任,您來得正好。我就是說了句實話,說傻柱昨晚從后廚拿東西,他就跟我吵起來了?!?
車間主任皺了皺眉頭,看向傻柱,問道:“傻柱,這事兒是真的嗎?”
傻柱連忙解釋道:“主任,我真沒拿什么好東西,就是些下腳料,我準(zhǔn)備拿回家喂雞的?!?
車間主任臉色陰沉,說道:“傻柱,就算是下腳料,你也不能隨便拿。廠里有廠里的規(guī)矩,你要是想吃雞,自已去市場買,別在廠里打主意。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可別怪我不客氣?!?
傻柱低著頭,心中充記了憤怒和委屈。他知道,這次又是唐忠國在背后搞鬼,但他卻無可奈何。
唐忠國看到車間主任批評了傻柱,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通過這次爭吵,他不僅成功地讓傻柱在廠里的名聲更臭了,還讓車間主任對傻柱產(chǎn)生了不記。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勝利。
下班后,唐忠國回到四合院。剛進院子,就看到秦淮茹坐在院子里,一臉愁容。他心中一動,走過去問道:“秦姐,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
秦淮茹抬起頭,看到是唐忠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唐師傅,是你啊。我家孩子他爸住院了,需要交一筆住院費,我-->>正發(fā)愁去哪兒弄錢呢?!?
唐忠國心中暗喜,他知道,機會來了。他故作通情地說道:“秦姐,這事兒可真夠難的。不過,秦姐,你別著急,辦法總是有的。我倒是認(rèn)識一個人,說不定能幫你借到錢?!?
秦淮茹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連忙問道:“真的嗎?唐師傅,你認(rèn)識誰???”
唐忠國神秘一笑,說道:“秦姐,這個人你也認(rèn)識,就是許大茂。他手里有點閑錢,而且我跟他關(guān)系還不錯,我去跟他說說,說不定他能借給你。”
秦淮茹聽說是許大茂,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的神色。她知道許大茂這個人平時就愛占小便宜,而且跟傻柱關(guān)系也不好,她擔(dān)心找許大茂借錢會惹出什么麻煩。
唐忠國看出了秦淮茹的猶豫,連忙說道:“秦姐,你放心,我會跟許大茂說清楚的。他要是不看我的面子,也得看在咱四合院鄰居的份上。而且,等你有錢了,再還給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