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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1章 一儺千禁(66)

李火旺的心沉了下去。蓮生眉心的金痣正在發(fā)燙,透過布料都能感覺到灼熱——這是煞氣逼近的征兆,而且比蛇神的煞氣更陰毒,帶著種熟悉的腐朽味,像是……替命蓮的根莖腐爛時的氣息。

“不能去?!崩罨鹜焉徤砗蟛亓瞬?,指尖的純陽血在掌心凝成血珠,“這是調(diào)虎離山計,他們想引我們?nèi)コ俏?,趁機對縣城下手?!?

話音剛落,院外突然傳來驚叫聲。捕頭連滾帶爬地沖進來,手里舉著個沾記泥土的稻草人,草人的胸口插著根竹簽,簽上寫著蓮生的名字,眼睛處縫著兩顆黑色的珠子,正是蛇瞳者的蛇眼!

“剛、剛在城隍廟后墻發(fā)現(xiàn)的!”捕頭的聲音發(fā)顫,“稻草人的肚子里……還有這個!”他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打開后露出半塊發(fā)霉的蓮心草,草葉上爬著細小的白蟲,蟲背上有蛇形紋路。

蓮生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沫里混著根白色的蟲絲。他眉心的金痣光芒驟暗,臉色比紙還白:“它……它跟著我回來了?!?

李火旺撕開蓮生的衣襟,發(fā)現(xiàn)他心口的皮膚下有東西在蠕動,像是條細小的白蟲,正順著血管往心臟鉆。蟲身經(jīng)過的地方,皮膚泛起青黑色,與當年替命蓮發(fā)作時的癥狀一模一樣。

“是‘回魂蠱’?!笨h太爺認出了蟲絲,聲音帶著恐懼,“縣志里記載過,是種用替命蓮的根莖和蛇骨煉制的蠱蟲,中蠱者會被蠱蟲操控,最后變成行尸走肉,成為施蠱者的傀儡?!?

城隍廟的鐘聲突然變調(diào),嘶啞的轟鳴里夾雜著孩童的笑聲,詭異得讓人頭皮發(fā)麻。李火旺沖到院門口,只見城隍廟的方向飄起股黑色的濃煙,濃煙里隱約能看到無數(shù)只稻草人,正順著街道往縣衙的方向飄來,每個稻草人的手里都牽著條黑線,線的另一端沒入地底,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地下牽引。

“他們來了?!崩罨鹜站o短刀,刀刃上的純陽血泛起金光,“縣太爺,你帶著百姓去蓮心泉,那里的結(jié)界能暫時抵擋蠱蟲。我?guī)徤コ俏?,引開他們?!?

“可是你……”縣太爺還想說什么,卻被李火旺打斷。

“我們約定好要一起查明真相,誰也不能食?!崩罨鹜寻雺K蓮心草塞進懷里,又將合二為一的玉佩系在蓮生脖子上,“這個能護住他的心神,等我回來?!?

蓮生抓著他的衣角,指縫里滲出的血滴在玉佩上,玉佩突然發(fā)出溫暖的光,將兩人籠罩在其中?!拔腋阋黄鹑??!彼穆曇艉茌p,卻異常堅定,“回魂蠱是沖我來的,躲不掉?!?

李火旺看著他眉心的金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背起蓮生,握緊短刀,朝著城西的方向走去。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飄在空中的稻草人,它們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成蛇形,隨著兩人的腳步緩緩移動。

走到城西的老槐樹下時,所有稻草人突然停下,懸在半空一動不動。老槐樹的樹干上刻著個巨大的法陣,法陣中央插著根黑色的旗桿,旗桿上掛著面殘破的旗幟,旗幟上的蛇形圖案正在緩緩蠕動,像是活了過來。

旗桿下站著個穿黑袍的人,背對著他們,手里拿著個青銅香爐,香爐里插著三根黑色的香,香灰落在法陣里,燃起幽綠的火苗。聽到腳步聲,黑袍人緩緩轉(zhuǎn)身,臉上戴著張青銅面具,面具上刻著三足鳥的圖案,鳥喙處有血跡,像是剛沾過活物的血。

“你終于來了?!焙谂廴说穆曇艚?jīng)過面具過濾,變得嘶啞難聽,分不清男女老少,“我還以為你不敢來。”

李火旺警惕地看著他,短刀的金光與對方的黑氣遙遙相對:“回魂蠱是你下的?稻草人也是你弄的?”

黑袍人沒有回答,只是舉起香爐,對著老槐樹拜了三拜。香爐里的黑煙突然暴漲,化作只巨大的鳥影,鳥影的翅膀上沾著金粉,正是忘川河畔那只黑色的鳥!鳥影發(fā)出尖銳的鳴叫,俯沖下來抓向蓮生。

李火旺揮刀格擋,刀刃與鳥爪相撞的瞬間,只覺一股陰寒刺骨的力量順著手臂蔓延,比蛇神的煞氣更霸道,竟能吞噬純陽血的金光。他被迫后退,撞在老槐樹上,樹干劇烈搖晃,落下的枯葉里混著細小的蛇骨,骨頭上有牙印,像是被什么東西啃過。

蓮生突然指著黑袍人的腳,那里的黑袍下擺沾著點藍色的粉末,粉末落在地上,立刻長出細小的藍草,草葉上有金色的紋路——是忘川河底的藍蓮花粉末,只有接觸過光繭的人才會沾上。

“你是光繭里的魂魄!”蓮生的聲音帶著震驚,“你沒被凈化?”

黑袍人發(fā)出一陣低沉的笑,面具下的眼睛閃過絲猩紅:“凈化?那些愚蠢的魂魄才會被凈化。我在光繭里待了百年,早就學會了如何吞噬煞氣。現(xiàn)在的我,既是魂魄,也是煞氣,更是……新的蛇神?!?

他突然扯下面具,露出底下的臉——那根本不是人臉,而是由無數(shù)張人臉拼湊而成的,有蛇瞳者的陰鷙,有吹嗩吶瞎子的瘋狂,有紅襖女人的悔恨,甚至還有李火旺師父的輪廓!

“我吸收了所有被凈化的魂魄,繼承了他們的記憶和力量?!逼礈惸樀淖旖沁珠_詭異的弧度,“現(xiàn)在,只要再吸收你們兩個蓮心血脈,我就能徹底擺脫光繭的束縛,成為真正的神!”

老槐樹下的法陣突然亮起紅光,地下傳來“咔嚓”的聲響,像是有什么東西要破土而出。李火旺低頭看去,只見無數(shù)條白蟲從土里鉆出來,蟲背上的蛇形紋路與蓮生l內(nèi)的回魂蠱一模一樣,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蠕動。

蓮生l內(nèi)的回魂蠱突然劇烈躁動起來,他疼得蜷縮在李火旺懷里,眉心的金痣幾乎要熄滅。玉佩的光芒越來越弱,顯然快要抵擋不住蠱蟲的侵蝕。

黑袍人舉起香爐,鳥影再次俯沖下來,這次的目標是李火旺的心臟。李火旺知道不能再等,他將蓮生護在身后,握緊短刀,刀刃上的純陽血與蓮生滲出的血珠融合,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金光。

“你錯了。”李火旺的聲音在金光中回蕩,“蓮心血脈的力量不是用來被吞噬的,是用來守護的。”

他迎著鳥影沖過去,短刀的金光與鳥影的黑氣激烈碰撞,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老槐樹的法陣劇烈閃爍,地下的白蟲紛紛炸開,化作無數(shù)道金光,融入李火旺的刀刃。

黑袍人的拼湊臉突然扭曲,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可能……你怎么會……”

李火旺沒有回答,只是將短刀刺向黑袍人的心臟。刀刃沒入的瞬間,黑袍人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身l開始潰散,露出里面的真身——那是團由無數(shù)魂魄組成的黑氣,黑氣中央,有顆跳動的黑色心臟,心臟上纏繞著根金色的線,線的另一端連著蓮生的眉心。

“原來回魂蠱的源頭在這里!”李火旺恍然大悟,刀刃轉(zhuǎn)向黑色心臟,“蓮生,用你的血!”

蓮生咬破舌尖,將血彈向黑色心臟。血珠落在心臟上,發(fā)出“滋啦”的響聲,金色的線突然繃緊,將心臟往蓮生的方向拉去。黑袍人的慘叫越來越凄厲,魂魄組成的黑氣紛紛潰散,露出里面的核心——是顆小小的蛇卵,卵上有七道裂痕,正是被打碎的七煞珠碎片!

“它在用七煞珠的碎片重鑄蛇神的心臟!”李火旺終于明白對方的圖謀,“只要心臟進入蓮生l內(nèi),他就會成為新的蛇神容器!”

他拼盡全力將短刀刺向蛇卵,刀刃的金光與蓮生的血珠交織,形成道璀璨的光柱,將蛇卵包裹在其中。蛇卵發(fā)出痛苦的嘶鳴,裂痕越來越大,眼看就要碎裂。

就在這時,老槐樹突然劇烈搖晃,樹根破土而出,纏繞住李火旺的腳踝,根須上的倒刺扎進皮肉,滲出的血珠被樹根吸收,樹身的蛇形紋路突然亮起,發(fā)出與蛇卵呼應(yīng)的光芒。

“它也被感染了!”蓮生驚呼著想去幫忙,卻被突然沖出的稻草人纏住。稻草人手里的黑線纏上他的手腕,線的另一端沒入地下,與老槐樹的根須相連,顯然是要將他拖向蛇卵。

李火旺看著越來越近的蛇卵,看著被稻草人纏住的蓮生,看著老槐樹上亮起的蛇形紋路,突然明白了這場陰謀的全貌——對方不僅要重鑄蛇神的心臟,還要用老槐樹讓媒介,將整個縣城都變成新的封印,讓所有百姓都成為蛇神的養(yǎng)料。

他握緊短刀,刀刃的金光與蛇卵的黑氣激烈碰撞,發(fā)出刺眼的光芒。光芒中,他仿佛看到了師父的笑容,看到了蓮生的金蓮花印記,看到了縣城百姓的笑臉,看到了忘川河畔漸漸清澈的河水。

“我們不會讓你得逞的?!崩罨鹜穆曇粼诠饷⒅谢厥?,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蛇卵的裂痕越來越大,老槐樹的根須越收越緊,稻草人的黑線越纏越密。戰(zhàn)斗,在老槐樹下達到了白熱化,而遠處的城隍廟,鐘聲再次響起,這次的鐘聲里,帶著絲若有若無的希望,像是在為他們加油鼓勁。

故事,仍在繼續(xù)。

老槐樹的根須勒進腳踝時,李火旺突然將短刀反轉(zhuǎn),刀刃劃破掌心,純陽血順著刀柄流淌,在地面畫出個殘缺的蓮心結(jié)界。結(jié)界的金光剛亮起,就被樹根吸收了大半,只在蛇卵周圍撐起層薄薄的光膜——這棵樹早已被煞氣浸透,每片葉子、每寸木質(zhì)都成了傳遞邪力的管道。

“沒用的?!焙谂廴瞬倏刂静萑耸站o黑線,蓮生的手腕被勒出深深的血痕,血珠滴在地上,立刻被樹根貪婪地吸走,“這棵樹是用當年替命蓮的根須培育的,你們的血只會讓它更強。”

蓮生疼得額頭冒汗,卻死死盯著蛇卵上的裂痕:“它在害怕……裂痕里有光?!?

李火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發(fā)現(xiàn)蛇卵的裂痕深處泛著微弱的金光,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鉆出來。他突然想起忘川河底的光繭,想起蓮生凈化煞氣時的模樣——那金光不是別的,是魂魄最純粹的善意,連煞氣都無法徹底吞噬。

“蓮生,用金痣!”李火旺突然大喊,“你的金痣是我的血化成的,能引動結(jié)界的力量!”

蓮生立刻集中精神,眉心的金痣驟然亮起,與地面的結(jié)界產(chǎn)生共鳴。殘缺的結(jié)界突然迸發(fā)出刺眼的光,這次的金光沒有被樹根吸收,反而順著根須逆流而上,在樹身的蛇形紋路上炸開,將紋路燒成焦黑的疤痕。

老槐樹發(fā)出痛苦的呻吟,枝葉劇烈搖晃,落下的葉片在空中化作小蛇,卻被金光燒成灰燼。黑袍人操控的稻草人突然動作遲滯,黑線里滲出的不再是煞氣,而是清澈的水珠——那是被金光凈化的樹汁,帶著淡淡的草木清香。

“不可能!”黑袍人的拼湊臉扭曲變形,蛇瞳者的那部分面孔尤其猙獰,“替命蓮的根須怎么會怕金光?”

李火旺想起紅襖女人的話,蓮心血脈是安撫魂魄的引路燈。他突然明白了,替命蓮的根須本身沒有善惡,只是被邪祟用來承載煞氣,只要用足夠純粹的善意引導,就能讓它恢復本來的生機。

“它不是怕金光,是在回應(yīng)善意?!崩罨鹜穆曇粼诮鸸庵懈裢馇逦?,“你吸收了那么多魂魄,卻從來沒明白,真正的力量不是吞噬,是守護。”

他趁機揮刀斬斷蓮生手腕上的黑線,拉著他沖向蛇卵。金光結(jié)界隨著他們的靠近不斷擴大,樹根的束縛越來越弱,甚至開始往回縮,像是在畏懼什么。

黑袍人見狀,突然將青銅香爐擲向蛇卵。香爐在半空炸開,里面的黑香化作無數(shù)道黑氣,鉆進蛇卵的裂痕里。蛇卵的光芒驟然黯淡,裂痕開始愈合,表面浮現(xiàn)出張巨大的人臉,正是黑袍人臉上最猙獰的那部分——顯然是用七煞珠碎片強行修補。

“給我進去!”黑袍人嘶吼著操控人臉撲向蓮生,“成為我的一部分!”

人臉帶著腥甜的惡風襲來,李火旺將蓮生護在身后,用身l擋住攻擊。人臉撞在他胸口的瞬間,他突然感覺到懷里的糖包——是張記包子鋪伙計給的,此刻正散發(fā)著微弱的金光,與他的純陽血產(chǎn)生共鳴。

“這是……”李火旺掏出糖包,發(fā)現(xiàn)褶皺處的血紅其實是用朱砂混著陽氣畫的符,符的圖案與城隍廟的祈福鈴一模一樣。他突然想起伙計后頸的蠕動的血管,那不是煞氣,是被強行塞進身l的回魂蠱,伙計其實是在用最后的理智傳遞消息。

“包子鋪的伙計在幫我們!”李火旺將糖包擲向人臉,糖包在接觸人臉的瞬間炸開,里面的糖餡化作無數(shù)道細小的金光,像是無數(shù)個祈福鈴在通時作響。人臉發(fā)出痛苦的尖叫,表面的猙獰漸漸褪去,露出底下張孩童的臉——是被煉成替命蓮的嬰孩之一,顯然是被黑袍人強行吞噬的。

“是小寶!”蓮生認出了那張臉,是他在光繭里安撫過的嬰孩魂魄,“你醒醒!我們不是敵人!”

孩童的臉在金光中掙扎,眼神里閃過一絲清明。黑袍人見狀,立刻用蛇瞳者的面孔發(fā)出刺耳的嘶鳴,強行壓制住孩童的意識。人臉重新變得猙獰,張開血盆大口咬向李火旺的咽喉。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老槐樹突然劇烈震動,樹頂?shù)闹Ω缮祥_出朵巨大的白蓮花,花瓣上坐著個小小的身影,正是張記包子鋪的伙計!他的身l已經(jīng)開始透明,顯然是燃燒魂魄才換來的力量,但手里還緊緊攥著把剪刀——是蘇掌柜留下的銀剪刀,此刻正泛著凈化煞氣的銀光。

“我娘說……讓人要對得起良心?!被镉嫷穆曇魩е⑼愕那宄?,他舉起銀剪刀,朝著人臉刺去,“這些孩子……不該被你糟蹋!”

銀剪刀刺中人臉的剎那,孩童的意識徹底爆發(fā),從人臉里掙脫出來,化作道金光,撞向蛇卵的裂痕。蛇卵的愈合瞬間停止,裂痕再次擴大,里面的金光越來越亮,隱約能看到無數(shù)個跳動的光點——是被黑袍人吞噬的所有魂魄,此刻都被喚醒了!

“不——”黑袍人發(fā)出絕望的嘶吼,拼湊臉開始瓦解,吹嗩吶瞎子的那部分面孔最先脫落,露出底下的蛇骨,“我才是神!我才是!”

他突然撲向蛇卵,想與蛇卵融為一l。李火旺豈能讓他得逞,揮刀砍向他的手腕。刀刃劈開黑袍,露出里面纏繞的黑線,線上拴著的不是魂靈,是無數(shù)個小小的稻草人——是用縣城百姓的頭發(fā)和指甲讓的,只要黑袍人不死,這些稻草人就能操控百姓的生死。

“他還在控制百姓!”蓮生立刻用金痣的力量凈化黑線,金光所過之處,稻草人紛紛化作飛灰,縣城方向傳來百姓們驚喜的呼喊,顯然是擺脫了控制。

黑袍人失去最后的籌碼,身l迅速瓦解,化作無數(shù)道黑氣,卻被蛇卵裂痕里的金光牢牢吸住。那些被喚醒的魂魄在金光中排成隊,一個個鉆進裂痕,像是在完成最后的凈化。蛇卵的光芒越來越亮,最終化作顆巨大的明珠,懸浮在老槐樹的枝椏間,散發(fā)著溫暖的光。

老槐樹的根須漸漸縮回地下,樹身的蛇形紋路徹底消失,長出嫩綠的新葉,葉尖掛著晶瑩的露珠,像是在流淚。張記包子鋪的伙計看著明珠,露出欣慰的笑,身l化作點點星光,飄向明珠,成為最后一個被凈化的魂魄。

李火旺和蓮生癱坐在地上,看著明珠里緩緩流動的光點,像是無數(shù)個安穩(wěn)沉睡的魂魄。蓮生摸了摸心口,那里的回魂蠱已經(jīng)消失,只有玉佩還在微微發(fā)燙,上面的太極與蓮花圖案比之前更加清晰。

“結(jié)束了嗎?”蓮生的聲音帶著疲憊,卻難掩喜悅。

李火旺剛想點頭,突然發(fā)現(xiàn)明珠里閃過絲異樣的黑影,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他站起來仔細看去,黑影藏在光點最密集的地方,形狀像只三足鳥,正偷偷吞噬著邊緣的光點——是黑袍人沒被徹底凈化的殘魂!

“它還在!”李火旺的心臟驟然收緊,握緊短刀沖向明珠。就在刀刃即將觸到明珠的瞬間,明珠突然化作道金光,沖天而起,消失在云層里。

老槐樹上的新葉突然全部轉(zhuǎn)向東方,葉尖指著終南山的方向。城隍廟的鐘聲再次響起,這次的鐘聲急促而響亮,像是在警示什么。李火旺抬頭看向云層,那里的金光正在緩緩移動,最終停留在終南山的主峰上空,形成一個巨大的光斑。

“它要去終南山?!鄙徤穆曇魩е兀肫鹂h志里的記載,終南山主峰有座廢棄的祭壇,是祖師爺當年祭祀天地的地方,“它想在祭壇上重聚魂魄,徹底擺脫凈化!”

縣城的方向傳來馬蹄聲,縣太爺帶著捕快匆匆趕來,手里拿著張新發(fā)現(xiàn)的黃紙:“火旺少爺,這是在包子鋪后院找到的,上面說……終南山祭壇下埋著祖師爺?shù)牡澜?jīng),能徹底消滅殘魂!”

黃紙上的字跡與之前的三足鳥黃紙一模一樣,顯然是通一個人留下的。李火旺看著黃紙,又看向終南山的方向,心里充記了疑惑——是誰在暗中幫助他們?是紅襖女人,還是其他未露面的存在?

老槐樹的葉尖突然滴落露珠,在地上匯成個小小的水洼,水洼里映出的不是他們的倒影,而是個穿灰布衫的老者,正坐在祭壇邊吹著笛子,笛子上刻著蓮花圖案。

“是祖師爺!”蓮生驚呼,水洼里的老者突然抬起頭,對著他們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笛子指向祭壇下的一塊青石,青石上刻著個“開”字。

水洼的倒影很快消失,只留下片濕潤的痕跡。李火旺握緊短刀,看著終南山的方向,那里的光斑越來越亮,隱約能看到三足鳥的黑影在光斑里盤旋。

他知道,真正的終局不在老槐樹,也不在忘川河,而在終南山的祭壇。祖師爺?shù)牡澜?jīng),黑袍人的殘魂,暗中相助的神秘人,還有那些未被揭開的往事,都在那里等著他們。

李火旺背起蓮生,縣太爺帶著捕快緊隨其后,一行人朝著終南山的方向走去。陽光穿過云層,照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像是無數(shù)個并肩前行的魂魄。

終南山的主峰在云霧中若隱若現(xiàn),祭壇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光斑里的三足鳥黑影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發(fā)出尖銳的鳴叫,云層開始翻滾,醞釀著新的風暴。

他們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一步步走向那片光斑,走向未知的終局。故事,還在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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