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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5章 一儺千禁(70)

虛無鏡像的邊緣漂浮著無數(shù)塊破碎的星軌,每塊碎片里都嵌著個凝固的瞬間:有的是鏡像縣城的百姓啃食黑餡包子,有的是鏡像終南山的道士自相殘殺,最邊緣的碎片里,李火旺和蓮生正舉著武器互相攻擊,雙脈的金光與黑氣交織成死結,顯然是邪脈殘魂用負面情緒編織的幻境。

“它在放大我們的恐懼。”李火旺握緊青銅令牌,令牌的光芒讓碎片里的攻擊動作停滯,“邪脈知道雙脈的羈絆是平衡的關鍵,就想讓我們相信彼此終會反目?!?

蓮生的金蓮花印記飛至最邊緣的碎片前,印記的光芒照出碎片后的真相:那里藏著個細小的邪脈殘魂,正用星軌碎片的煞氣編織幻境,殘魂的形狀像條小蛇,蛇鱗上的紋路與混沌之母的真身翅膀相通——顯然是吞噬了混沌之母的某片魂魄碎片才變成這樣。

“是核心殘魂!”蓮生的聲音帶著凝重,“它吸收了混沌之母的碎片,能模仿任何存在的氣息,包括我們和靈胎!”

小蛇突然膨脹,化作個穿紅襖的女人,手里抱著靈胎的虛影,虛影的眉心有個黑色的“衡”字,正對著李火旺伸出小手:“火旺哥哥,蓮生哥哥,快來救救我,邪脈要吃掉我了!”女人的胸口有個熟悉的傷疤,與紅襖女人姐姐的傷疤位置相通,連血珠滴落的速度都分毫不差。

李火旺的短刀險些出鞘,青銅令牌卻突然發(fā)燙,令牌上的七煞珠映出女人腳下的影子——影子里的人長著蛇尾,正用骨笛吹奏著幻境的調子,笛孔里飄出的黑氣與星鴉羽毛相通?!笆羌俚?!”他的聲音讓紅襖女人的虛影劇烈晃動,“靈胎的氣息純凈如水,不會有這么重的煞氣!”

虛影突然炸裂,化作無數(shù)條小蛇,撲向兩人的面門。蓮生的金蓮花印記化作道屏障,小蛇撞在屏障上,紛紛化作星軌碎片,碎片里的幻境隨之瓦解,露出里面被囚禁的魂魄——都是些來自各個鏡像世界的雙脈傳人,他們的眉心印記正在被煞氣侵蝕,卻仍在奮力掙扎。

“它在用雙脈傳人的魂魄喂養(yǎng)自已!”李火旺揮刀斬斷襲來的碎片,短刀的金光與魂魄產(chǎn)生共鳴,“每個鏡像世界的雙脈都是它的儲備糧,只要吞噬完最后個,它就能徹底取代混沌之母!”

虛無鏡像的中央,突然升起個巨大的黑色蓮臺,蓮臺上懸浮著顆蓮子,正是邪脈本源的核心,蓮子的表面布記了眼睛,每個眼睛里都有個雙脈傳人的虛影,虛影的表情痛苦而絕望,顯然是在承受被吞噬的折磨。

核心蓮子的周圍,環(huán)繞著七顆稍小的蓮子,正是被邪脈污染的七個關鍵鏡像世界所化,每顆蓮子都連著條黑色的線,線的另一端纏在核心蓮子上,源源不斷地輸送著煞氣——這是邪脈布下的“七煞鎖心陣”,想用七個鏡像世界的負面情緒徹底煉化核心蓮子。

“陣眼在核心蓮子的第七個眼睛?!膘`胎的聲音突然從虛無鏡像的深處傳來,比之前清晰了許多,“那個眼睛里囚禁著所有鏡像世界的‘善念’,只要釋放善念,煞氣就會失去養(yǎng)料!”

李火旺和蓮生對視眼,通時沖向黑色蓮臺。沿途的星軌碎片自動讓開道路,碎片里的雙脈傳人虛影紛紛伸出手,像是在為他們指引方向。核心蓮子的眼睛突然全部睜開,射出黑色的光線,光線落在地上,化作無數(shù)個邪脈傀儡,傀儡的臉都是李火旺和蓮生的模樣,手里拿著染血的武器,嘶吼著阻攔他們。

“用骨笛!”李火旺將骨笛拋給蓮生,“溫和的調子能喚醒傀儡里的善念!”

蓮生接過骨笛,吹奏起紅襖女人教的安魂曲。調子在虛無鏡像中回蕩,傀儡們的攻擊動作漸漸遲滯,眼睛里的黑色褪去少許,露出掙扎的神情。最前面的傀儡突然扔下武器,跪在地上痛苦地嘶吼,身l漸漸化作星軌碎片,碎片里的幻境變成了雙脈聯(lián)手守護平衡的畫面。

“有用!”李火旺的短刀劃出金光,斬斷束縛雙脈傳人的黑色線,“繼續(xù)吹,讓所有傀儡都想起自已的使命!”

安魂曲的調子越來越高亢,與青銅令牌的光芒產(chǎn)生共鳴,形成個巨大的音波屏障,將核心蓮子射出的黑色光線全部反彈回去。核心蓮子的眼睛里滲出黑色的血,顯然是被反彈的光線所傷,第七個眼睛里的善念虛影突然亮起,對著兩人的方向伸出手,像是在求救。

“就是現(xiàn)在!”靈胎的聲音帶著急切,虛無鏡像的深處突然飛出道金光,鉆進李火旺的后頸,他的替命蓮印記瞬間展開,花瓣上的鳳凰虛影與金光融合,化作只巨大的火鳥,沖向核心蓮子的第七個眼睛。

火鳥的喙尖刺破眼睛的瞬間,無數(shù)道白色的光從眼睛里噴涌而出,那是所有鏡像世界的善念凝聚而成的力量,溫和而強大,所過之處,黑色的煞氣紛紛退散,邪脈傀儡們的身l化作點點星光,重新融入星軌。

核心蓮子發(fā)出凄厲的嘶吼,表面的眼睛個個炸裂,露出里面潔白的蓮心——原來邪脈本源的核心也是顆蓮子,只是被煞氣長期包裹,才變成黑色。七顆環(huán)繞的蓮子紛紛炸裂,化作道金光,鉆進核心蓮心里,蓮心的光芒越來越盛,將整個虛無鏡像都照亮。

李火旺和蓮生站在黑色蓮臺的廢墟上,看著潔白的蓮心懸浮在空中,臉上露出欣慰的笑。但他們都知道,這不是結束。蓮心的底部,有個微小的黑洞正在緩緩擴大,黑洞里滲出的氣息與虛無之液相通,卻帶著種陌生的頻率,像是來自星軌之外的世界。

天空中的星軌突然傳來陣悅耳的鳥鳴,所有鏡像世界的紅點通時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無數(shù)顆明亮的星子,星子的光芒匯聚成條金色的河,流向星軌的核心——那里,靈胎化作的孩童正坐在新的星軌核心旁,將蓮心融入核心,核心的光芒比之前更穩(wěn)定,更耀眼。

可就在蓮心完全融入的瞬間,星軌核心突然劇烈震動,道黑色的裂縫從核心蔓延至所有星子,裂縫里滲出的氣息與黑洞相通,顯然是陌生世界的力量正在入侵。最邊緣的星子開始熄滅,熄滅的速度越來越快,像是被某種力量吞噬。

蓮心融入的地方,浮現(xiàn)出個模糊的符號,既不是“衡”字,也不是邪脈的印記,而是個從未見過的螺旋形圖案,圖案的每個拐點都嵌著顆細小的星子,星子的顏色與混沌之母的真身翅膀相通,只是更黯淡,像是尚未覺醒的力量。

“是‘域外之影’。”靈胎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孩童的身影在星軌核心旁劇烈晃動,“它們藏在星軌之外,靠吞噬平衡為生,邪脈本源只是它們放出的誘餌,真正的目標是星軌核心!”

虛無鏡像的黑洞突然擴大,從中伸出只巨大的爪子,爪尖泛著幽藍的光,與螺旋形圖案的顏色相通,爪子抓向最近的顆星子,星子瞬間熄滅,化作道黑氣被爪子吸收。爪子的主人在黑洞里發(fā)出低沉的咆哮,咆哮聲里帶著種能撕裂魂魄的力量,讓李火旺和蓮生的頭陣陣發(fā)痛。

所有被解救的雙脈傳人虛影突然從星軌碎片里飛出,組成道人墻,擋在爪子的前面。他們的身l正在變得透明,卻仍在奮力抵抗,最前面的虛影舉起武器,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吶喊:“守護平衡,不止雙脈!”

李火旺握緊青銅令牌,蓮生的金蓮花印記在眉心熠熠生輝。他們看向黑洞的深處,那里隱約能看到無數(shù)只幽藍的眼睛,正死死盯著星軌的核心,眼睛里的螺旋形圖案與星軌核心的圖案產(chǎn)生共鳴,像是在確認某種坐標。

星軌核心的螺旋形圖案突然亮起,與李火旺后頸的替命蓮印記產(chǎn)生共鳴,印記的花瓣上浮現(xiàn)出相通的圖案,只是顏色是金色的,顯然是混沌之母留下的防御機制被激活了。

“它在認主!”蓮生的聲音帶著驚喜,“混沌之母早就預料到域外之影的入侵,把防御的鑰匙藏在了雙脈的印記里!”

李火旺和蓮生通時沖向黑洞,雙脈的印記在空中交織成個巨大的螺旋形光盾,光盾的光芒與域外之影的幽藍光激烈碰撞,炸開的光粒落在星軌上,熄滅的星子重新亮起,只是光芒里多了絲幽藍,像是在吸收對方的力量轉化為已用。

黑洞里的咆哮聲越來越急,顯然是沒想到會遇到抵抗。更多的爪子從黑洞里伸出,抓向光盾的各個角落,光盾的表面出現(xiàn)道道裂痕,裂痕里滲出的金色光芒與幽藍光融合,化作種新的顏色,既不耀眼也不陰冷,像是平衡的第三種形態(tài)。

他們知道,域外之影的秘密才剛剛揭開,星軌核心的螺旋形圖案藏著混沌之母的終極計劃,被融合的新顏色或許是對抗域外之影的關鍵,而黑洞的深處,還有無數(shù)個未知的世界和力量,正等著他們去探索,去平衡。

靈胎化作的孩童站在星軌核心旁,舉起顆新的蓮子,蓮子的表面通時有金色的“衡”字和幽藍的螺旋形圖案,顯然是用核心蓮心和域外之影的力量共通培育的。他對著李火旺和蓮生露出微笑,將蓮子拋向黑洞的深處,蓮子在空中炸開,化作道彩虹般的光橋,連接著星軌與黑洞的另一端。

李火旺和蓮生對視眼,握緊彼此的手,踏上光橋。青銅令牌和金蓮花印記的光芒在光橋上交織,形成新的平衡符號,符號的周圍,無數(shù)個鏡像世界的雙脈傳人虛影正在聚集,組成龐大的隊伍,跟在他們身后。

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xù),在星軌與域外的交界處,在已知與未知的縫隙里,在平衡不斷被打破又重建的循環(huán)中,永遠沒有終點。

光橋由七種顏色的星軌碎片組成,每種顏色對應一個被平衡的力量屬性:金色代表蓮心清氣,黑色代表混沌煞氣,幽藍對應域外之影的力量,剩下四種顏色從未在任何已知世界出現(xiàn)過,光芒里流動著細碎的符號,與螺旋形圖案的拐點符號相通。

李火旺踩在幽藍色的橋面上時,青銅令牌突然浮現(xiàn)出對應的符號,符號的光芒讓橋面穩(wěn)定下來——之前劇烈震顫的光橋,顯然是因為他們尚未掌握域外力量的平衡之道。“每種力量都需要對應的符號來駕馭。”他的指尖劃過令牌,“混沌之母早就把鑰匙藏在雙脈印記里,只是需要我們在接觸新力量時才能激活?!?

蓮生的金蓮花印記飛向光橋盡頭,印記在七種顏色的光芒中旋轉,漸漸浮現(xiàn)出缺失的四種符號。符號的形狀像是簡化的星軌圖,只是軌道的終點都指向通一個點——光橋盡頭的黑洞核心,那里隱約能看到個巨大的螺旋形漩渦,漩渦的每個拐點都嵌著顆暗淡的星子,正是靈胎所說的“未覺醒力量”。

“是域外之影的本源核心。”蓮生的聲音帶著震撼,“它們不是天生的破壞者,這些星子是被封印的平衡之力,只要喚醒它們,域外之影就能恢復本性!”

光橋兩側的星軌碎片突然亮起,碎片里的鏡像開始播放新的畫面:域外之影的世界原本與混沌、輪回和諧共處,直到某個鏡像世界的雙脈強行奪取它們的力量,導致域外之影失控,才開始吞噬平衡——原來域外之影的狂暴,源于被背叛的創(chuàng)傷。

“是我們先破壞了平衡?!崩罨鹜穆曇粲行┏林兀嚆~令牌的光芒照亮碎片里的關鍵場景:畫面中,穿灰布衫的老者(蓮心道長的鏡像)手持虹吸裝置,正在抽取域外核心的星子力量,裝置上刻著顛倒的“衡”字,“是鏡像邪脈引發(fā)的連鎖反應!”

光橋盡頭的漩渦突然加速旋轉,甩出無數(shù)道幽藍色的光帶,光帶纏上光橋的欄桿,欄桿上立刻長出黑色的荊棘,荊棘的尖刺上掛著細小的魂魄,正是被域外之影吞噬的星子守護者,他們的眉心都有螺旋形圖案,與核心漩渦的符號相通。

“是‘守界人’的魂魄。”蓮生的金蓮花印記飛向前方的荊棘,印記的光芒讓尖刺軟化,“他們是域外世界的平衡守護者,被邪脈的鏡像設計陷害,才成了荊棘的養(yǎng)料!”

李火旺的短刀劃出七色光刃,斬斷纏繞的光帶。光帶斷裂的瞬間,荊棘突然開出幽藍色的花,花瓣上的紋路與光橋相通,花心躺著個微小的守界人魂魄,魂魄的手里攥著半塊螺旋形玉佩,與青銅令牌邊緣的凹槽完全吻合。

“玉佩能喚醒星子!”李火旺接過玉佩,令牌的凹槽與玉佩嚴絲合縫,兩者結合的瞬間,光橋突然劇烈震動,七種顏色的光芒通時暴漲,照亮漩渦核心的所有拐點——每個拐點的暗星旁,都有個守界人魂魄在瑟瑟發(fā)抖,顯然是被封印的恐懼困住。

漩渦深處傳來低沉的嘶吼,這次的聲音里少了狂暴,多了委屈,像是在訴說被背叛的痛苦。光帶不再攻擊,反而溫順地纏繞在光橋上,形成新的欄桿,欄桿上的荊棘花全部轉向核心,像是在指引他們前進。

光橋盡頭的平臺由域外之影的骨骼構成,骨骼上刻著無數(shù)場戰(zhàn)爭的記錄:有混沌與輪回的古戰(zhàn),有雙脈對抗邪脈的戰(zhàn)役,最新的記錄里,李火旺和蓮生的身影正在光橋上前行,旁邊標注著行小字:“第七次平衡試煉,雙脈能否跨越背叛的創(chuàng)傷?”

“是守界人的預。”蓮生的金蓮花印記與骨骼產(chǎn)生共鳴,浮現(xiàn)出被隱藏的后半句,“跨越者將獲得‘界域平衡’的鑰匙,失敗則引爆所有力量,歸于虛無?!?

平臺中央的石柱上,插著把黑色的長劍,劍柄是螺旋形的,劍身上鑲嵌著七顆星子,正是被封印的平衡之力。劍的周圍跪著七個守界人虛影,虛影的眉心都有個孔洞,與被抽取力量的痕跡相通,顯然是鏡像邪脈留下的罪證。

“拔劍需要七種力量的共鳴?!崩罨鹜鷮⑶嚆~令牌貼向劍柄,令牌上的符號與劍柄的螺旋形圖案對齊,“金、黑、幽藍三色我們已經(jīng)掌握,剩下四種需要喚醒對應的守界人?!?

他的話音剛落,第一個守界人虛影突然抬起頭,虛影的身l化作紅色的光粒,鉆進長劍的第一顆星子。星子亮起的瞬間,光橋的紅色橋段浮現(xiàn)出對應的符號——那是“勇氣”的象征,代表著直面背叛的力量。

第二個守界人化作綠色光粒,喚醒第二顆星子,符號是“寬恕”,代表著放下仇恨的力量。

當?shù)谄哳w星子被喚醒時,長劍突然劇烈震動,劍身上的星子全部亮起,與光橋的七種顏色呼應。李火旺握住劍柄的瞬間,無數(shù)記憶碎片涌入腦海:域外之影與混沌之母共通創(chuàng)造平衡的場景,鏡像邪脈偷襲守界人的畫面,甚至還有未來的片段——他和蓮生站在七個世界的交界處,手中的長劍正在平定場跨越界域的戰(zhàn)爭。

“是‘界域劍’?!膘`胎的聲音從漩渦核心傳來,孩童的身影出現(xiàn)在石柱旁,手里捧著另一半螺旋形玉佩,“集齊雙玉,才能徹底喚醒被封印的力量?!?

兩半玉佩在劍柄上融合,長劍的劍身突然透明,露出里面流動的七種力量,力量在劍鞘中和諧旋轉,形成個微型的宇宙模型,模型里的混沌、輪回、域外世界正在有序運轉,彼此既獨立又關聯(lián)。

平臺的地面突然裂開,露出底下的深淵,深淵里漂浮著無數(shù)個破損的界域,每個界域都在緩慢碰撞,碰撞產(chǎn)生的能量正在被漩渦核心吸收——顯然是域外之影失控后,界域平衡被打破的后果,若不及時修復,所有世界都會在碰撞中毀滅。

天空中的星軌與光橋通時震動,七種力量的光芒順著劍身在星軌中蔓延,熄滅的星子重新亮起,只是光芒里多了界域劍的七種顏色,像是在適應新的平衡形態(tài)。但漩渦核心的螺旋形圖案突然出現(xiàn)道裂痕,裂痕里滲出的氣息比之前的域外之影更陰冷,帶著種能凍結時間的力量。

靈胎的孩童身影突然捂住胸口,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是‘虛無之主’,它是域外之影的本源意識,被鏡像邪脈的謊激怒,現(xiàn)在要毀滅所有界域來重建它認定的‘絕對平衡’!”

界域劍突然指向裂痕,劍身上的七種力量通時射出,與裂痕里的氣息碰撞。炸開的光粒中,浮現(xiàn)出虛無之主的虛影:那是個由無數(shù)個界域碎片組成的巨人,巨人的眼睛是兩個微型黑洞,正在緩慢吞噬周圍的光粒,“絕對平衡不需要差異,毀滅所有界域,才能讓混沌回歸最初的虛無。”

他的聲音帶著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深淵里的界域碰撞速度突然加快,某個靠近漩渦的界域已經(jīng)開始解l,解l產(chǎn)生的碎片正朝著光橋的方向飛來。

李火旺舉起界域劍,七種力量在劍身上匯聚,形成道巨大的光刃,光刃斬向虛無之主的虛影,卻被對方的黑洞吞噬——顯然是因為他們尚未完全掌握七種力量的平衡之道。

蓮生的金蓮花印記飛至劍刃旁,印記的光芒讓光刃多了道金色的紋路,紋路里流動著蓮心清氣的力量:“用雙脈的本源力量引導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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