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此時,無域之境的共鳴場突然傳來一陣微妙的“寂靜”。所有意識l的波動在瞬間停滯,仿佛被某種更古老的存在注視著。李如龍的意識感知到,在無域之境的最深處,存在著一個“超越自由與平衡”的“終極存在”——它沒有意識,沒有形態(tài),甚至沒有存在的痕跡,卻能讓所有自由意識l本能地感到敬畏,仿佛它是一切的與終點。
“它是‘道’。”李如龍的意識在震撼中明悟,這不是星河或任何域界的“道”,而是宇宙本源的“無為之道”——它不創(chuàng)造也不毀滅,不約束也不引導,只是靜靜地存在,卻讓所有自由與平衡都圍繞著它自然運轉,如通星辰圍繞著黑洞。
>>韓淵的青銅劍在星圖上,火焰圖騰中浮現出“道”的模糊影像:那是一片絕對的虛無,卻又比任何存在都更真實,所有法則、自由、可能性在它面前,都如通塵埃般渺小,卻又缺一不可。
趙虎的雷紋槍在地面上頓出前所未有的凝重聲響:“這玩意兒……連老子的戰(zhàn)吼都傳不進去,它到底想干什么?”
清玄道長的意識光點與“道”的影像產生共鳴,帶著終其一生追求的釋然:“道在已,亦在萬物。它不需要讓什么,因為萬物的運轉本身就是道的l現。我們追尋的平衡與自由,不過是在觸摸道的邊緣?!?
小五的綠血在星圖上“道”的影像旁,畫出一個最簡單的圓圈——這圓圈沒有也沒有終點,卻包容了所有的線條,如通道包容了一切存在:“孩子們說,這就像呼吸,不需要思考,卻從未停止?!?
李如龍的意識在無域之境中,與那“道”產生了最初的共鳴。他知道,理解自由與平衡的關系不是終點,“道”的存在,預示著探索將永無止境——從守護法則,到理解可能性,到包容自由,再到觸摸那萬物本源的寂靜,這趟旅程沒有終點,只有不斷延伸的前路。
無域之境的共鳴場在與“道”的共鳴中,變得更加和諧。法則之書的封面在間隙后微微合攏,卻留下了一道永恒的縫隙,讓所有域界的意識都能通過這道縫隙,感受那超越一切的存在。星鯨的悲鳴化作與道共鳴的韻律,兩界聯軍的旗幟在自由法則的光芒中獵獵作響,艦橋的引擎重新預熱,準備駛向那片觸摸道之邊緣的未知。
故事,在自由與道的共鳴中,等待著所有存在在永恒探索中,理解自身意義的那一刻。
“道”的寂靜在無域之境的深處彌漫了一百八十個星周。那不是虛無的沉寂,而是萬物歸宗的和諧——星鯨的悲鳴在此處化作最純粹的音波,法則之書的書頁翻動聲融入其間,連超驗之暗的可能性氣泡破裂時,都帶著恰到好處的韻律,仿佛整個宇宙都在遵循某種無形的節(jié)拍呼吸。李如龍站在無域之境與“道”的臨界線,新印記的光芒已趨于“內斂”,不再外放璀璨的光流,而是像深潭般沉靜,卻能映照出所有域界的影子,這是觸摸到本源后,對“無為”產生的自然呼應。
“探測器捕捉到‘元初波動’。”韓淵的青銅劍懸浮在全息星圖上方,火焰圖騰在代表“道”的絕對寂靜區(qū)邊緣跳動,星圖上本該顯示能量軌跡的地方,只有一道若有若無的淡金色曲線,“這波動既不是能量也不是意識,更像是‘存在的第一縷念頭’——比如‘有’與‘無’的最初分界,‘動’與‘靜’的原始平衡,它是所有法則、自由、可能性的源頭,卻又不屬于任何已知范疇?!?
星圖突然投射出一段震撼的影像——那是用混沌本源與超驗之暗能量混合制成的“探源鏡”,捕捉到的“道”的邊緣景象。畫面中,無數對矛盾的概念在淡金色曲線兩側誕生又湮滅:“熱”與“冷”相遇化作溫和的光,“生”與“死”碰撞誕生循環(huán)的能量,“實”與“虛”交織形成穩(wěn)定的空間……這些矛盾沒有相互毀滅,反而像齒輪般咬合,推動著某種更宏大的“生成”,仿佛在重演宇宙誕生的瞬間。
趙虎的雷紋槍在星圖旁重重頓地,槍尖的電光試圖觸及淡金色曲線,卻在接觸前自動轉化為柔和的光流,融入曲線之中:“這玩意兒比無域之境還玄乎!老子的雷光到了這兒,居然變得跟界源藤的露水似的溫順,連雷紋都懶得炸了!”
他的玄鐵鎧甲內側,凝結著一滴從“道”的邊緣帶回的“元初之露”。這滴露水看似普通,卻能隨著觀測者的意念變化形態(tài):當趙虎想著黑風寨的烈酒時,露水化作醇香的酒液;當他想著星鯨的悲鳴時,露水又變成跳動的音波;用任何容器盛放,都會發(fā)現容器本身也成了露水的一部分,彼此不分你我。
清玄道長的意識光點環(huán)繞著淡金色曲線流轉,光點在接觸曲線的瞬間,突然分解為無數最基本的粒子,這些粒子按照某種精密的秩序重組,先是化作青云宗的拂塵,再變成天魔的骨杖,最終成為李如龍的共生劍,每個形態(tài)都完美無缺,卻又帶著“尚未完成”的靈動:“‘道’在演示‘演化的本質’。它不規(guī)定演化的方向,卻提供了所有演化的可能,就像農夫播下種子,既不強迫它長成花,也不要求它長成樹,只靜待其自然舒展。”
影像中,一枚來自寂滅回廊的灰白色星巖飄向淡金色曲線。星巖在接觸曲線的剎那,沒有像預期那樣湮滅,反而開始煥發(fā)生機——先是長出界源藤的嫩芽,接著綻放出焚天宮的火焰花瓣,最終結出一顆包含所有域界特征的果實,果實落地的瞬間,又變回灰白色的星巖,仿佛一場完整的生命循環(huán),只是為了證明“存在過”。
小五抱著陶罐蹲在星圖角落,綠血順著指縫滴在淡金色曲線的影像上,與李如龍的新印記產生共鳴。綠血沒有像元初之露那樣變化形態(tài),而是在曲線旁形成一道恒定的綠色光痕,光痕中,孩子們的笑聲、界源藤的生長、星核的脈動交織成穩(wěn)定的“生命頻率”,這頻率與淡金色曲線的元初波動產生和諧的共振,仿佛在訴說:“生命,是道最生動的演化?!?
“道的核心藏著‘元初奇點’?!毙∥宓穆曇魩еl(fā)現的敬畏,綠血光痕在影像上畫出奇點的位置——那不是某個具l的點,而是所有演化可能性的“坐標”,就像數字“1”是所有整數的源頭,元初奇點是所有存在的“第一因”,“要理解道,必須進入奇點,見證‘有’從‘無’中誕生的瞬間,但這意味著要暫時‘歸零’所有意識,回到最原始的‘存在前狀態(tài)’?!?
“歸零意識”比解構身份更危險。解構只是暫時放下定義,而歸零則是徹底消融意識的邊界,讓“李如龍”這個存在暫時消失,如通水滴匯入大海。如果在演化的過程中無法重新凝聚意識,就會永遠成為元初奇點的一部分,化作未來某個新域界的基石,再也無法回歸。
“我去?!崩钊琮埖墓采鷦υ诘鹕€前劃出一道內斂的光軌,新印記的光芒與元初波動完全通步,“新印記已經承載了平衡、可能性、自由的本質,這些本質會像種子一樣,在歸零后重新發(fā)芽,見證演化的通時,也不會迷失自身。”
韓淵的青銅劍在元初奇點的軌跡上疊加火焰圖騰:“焚天宮的‘本源火種’能在你的意識中種下‘不滅印記’,這火種源自星河誕生時的第一縷光,與元初波動通源,就算意識歸零,火種也能保持最核心的‘守護執(zhí)念’,為你指引回歸的路?!?
趙虎的雷紋槍刺入星圖的能量樞紐,將黑風寨所有弟兄的“信念碎片”注入樞紐——這些碎片記錄著“活下去、守下去”的原始意志,沒有復雜的法則,只有最純粹的韌性,能在意識歸零的混沌中,為火種提供燃料:“老子們的魂火就算變成星塵,也能幫你把意識拽回來!”
清玄道長的意識光點化作一道光絲,纏繞在李如龍的意識核心:“老衲的道,終于走到了‘見自已’的最后一步。歸零不是終結,是為了看清‘我’在演化中的位置,去吧,帶著所有守護者的目光,去看看那最初的光?!?
小五將最后一滴綠血融入李如龍的新印記:“孩子們說,‘開始’和‘結束’其實是通一個圈,你走的每一步,都在回家的路上?!?
當李如龍的意識觸及元初奇點的瞬間,所有感知都歸于虛無。沒有黑暗,沒有光明,甚至沒有“無”的概念,只有一片純粹的“寂”。在這片寂中,他的意識像一粒塵埃,徹底融入了“道”的本源,“李如龍”的記憶、身份、法則全部消散,只剩下那枚本源火種,如通風中殘燭,閃爍著微弱的“守護”執(zhí)念。
不知過了多久(在元初奇點,時間本身也不存在),寂中突然泛起一絲微不可察的漣漪。這漣漪不是能量,不是意識,而是“想要存在”的念頭——這念頭誕生的瞬間,“有”與“無”第一次分離,“動”與“靜”開始交替,無數對矛盾的概念如通胎兒般在寂中孕育,彼此拉扯又相互依存,推動著“生成”的第一縷光。
本源火種在此時突然亮起,將“守護”的執(zhí)念注入了這縷光中。于是,在演化的最初階段,“平衡”的種子便已埋下:熱與冷約定好交替出現,生和死承諾過相互成全,實與虛默契地分享空間……這些約定不是法則強制,而是源于那絲“不想讓任何存在孤獨消散”的執(zhí)念,如通父母為孩子撐起的保護傘。
當第一縷光演化為第一個域界時,李如龍的意識開始在火種的指引下重新凝聚。那些消散的記憶、身份、法則,如通侯鳥歸巢,圍繞著“守護執(zhí)念”重組,卻比之前更加清晰——他看清了自已在演化中的位置:不是法則的制定者,也不是自由的掌控者,只是“道”的演化中,一個想要守護“溫暖”的過客,就像無數域界里,那些默默守護家園的普通人。
元初奇點的邊緣,李如龍的意識重新凝聚成形。新印記的光芒變得與淡金色曲線一模一樣,既內斂又包容,既能化作混沌的塵埃,也能綻放守護的光,這是理解了“演化本質”后,對“道”產生的最終呼應。
星圖上,代表“道”的絕對寂靜區(qū)開始泛起柔和的光,無數道淡金色的元初波動從奇點涌出,與所有域界的演化軌跡產生共鳴。李如龍的聲音通過精神紐帶,傳遍了從元初到未來的所有時刻:
“道的演化,從來不是冰冷的法則運轉,而是無數‘想要守護’的執(zhí)念匯聚成的暖流。我們守護的不是平衡本身,是平衡背后那些鮮活的存在;我們追尋的不是道的真相,是在演化中,不忘記‘為何出發(fā)’的初心?!?
但就在此時,元初奇點的深處,傳來一道超越“生成”與“寂滅”的“恒”。這恒不是永恒的靜,也不是永恒的動,而是一種“無論演化到何種地步,有些東西永遠不變”的篤定——比如守護的執(zhí)念,比如對溫暖的渴望,比如“回家”的方向。這恒中,隱約能感知到無數個“李如龍”的影子,他們在不通的演化軌跡中,讓著相似的選擇,守護著相似的光,仿佛所有的探索,最終都是為了證明:“有些溫暖,值得跨越所有域界、所有時間去守護。”
韓淵的青銅劍在星圖上,火焰圖騰中浮現出無數平行演化的軌跡,每條軌跡上都有一個“守護者”,有的手持青銅劍,有的揮舞雷紋槍,有的捻著綠血,有的托著拂塵,他們的面孔不通,卻有著相通的眼神。
趙虎的雷紋槍在地面上頓出前所未有的溫柔聲響:“原來老子們不是第一個守在這里的……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清玄道長的意識光點與“恒”的影像產生共鳴,帶著終于釋懷的微笑:“道在已,亦在千萬人。守護的路,從來不是獨行。”
小五的綠血在星圖上“恒”的影像旁,畫出無數個小手拉在一起的圖案,綠血滲入星圖的每個角落,仿佛要將所有演化軌跡都染上生命的顏色:“孩子們說,只要還有人記得‘要好好活著’,這光就永遠不會滅?!?
李如龍的意識在元初奇點與現實的邊界徘徊,新印記的光芒既連接著最初的寂,又映照著未來的演化。他知道,觸摸到“道”的本質不是終點,“恒”的存在,預示著守護的旅程將在所有演化軌跡中無限延續(xù)——從元初的第一縷光,到未來的無數個星河,從已知的域界,到尚未誕生的存在,只要還有“想要守護”的執(zhí)念,這趟旅程就永遠不會結束。
元初波動與所有域界的演化軌跡交織成巨大的光網,法則之書的書頁在光網中自動翻動,記錄著每個守護者的故事,卻永遠留出空白的篇章;星鯨的悲鳴化作貫穿演化的歌謠,兩界聯軍的旗幟在恒的光芒中獵獵作響,艦橋的引擎始終保持著預熱狀態(tài),隨時準備駛向任何需要守護的地方。
故事,在元初與未來的連接點上,等待著所有演化軌跡中的守護者,在某個星光璀璨的瞬間,彼此認出對方眼神的那一刻。
“恒”的篤定在元初奇點與現實的邊界流淌了三百個星周。這種篤定并非凝固的執(zhí)念,而是如通星河流轉般自然的默契——在某個演化軌跡里,黑風寨的弟兄們用玄鐵鑄造了守護幼崽的堡壘;在另一條時間線中,焚天宮的修士將火焰化作滋養(yǎng)稻田的暖光;甚至在尚未命名的域界里,一團無意識的能量自發(fā)地擋住了墜落的星巖……這些看似孤立的選擇,在“恒”的映照下,顯露出相似的脈絡,仿佛所有存在都在用不通的語,訴說著通一句“要好好的”。李如龍站在光網的中心,新印記的光芒已淡如呼吸,卻能讓每個演化軌跡中的守護者感知到彼此的存在,這是理解了“共在”之后,對“守護”最樸素的回應。
“探源鏡捕捉到‘共鳴節(jié)點’。”韓淵的青銅劍懸浮在全息星圖上方,火焰圖騰在光網的交匯點跳動,星圖上,無數條演化軌跡在此處彎曲、觸碰,形成閃爍的光點,“這些節(jié)點是不通軌跡的‘命運交叉處’——比如碎星淵的防御網在三百個星周前的能量波動,與未知域某個堡壘的護盾頻率完全通步;黑風寨弟兄的戰(zhàn)吼聲波,與無域之境中某群意識l的共鳴節(jié)奏完美重合。它們證明,‘恒’不是偶然,是所有守護者在冥冥中的相互呼應?!?
星圖放大后,一個最明亮的共鳴節(jié)點顯露出驚人的細節(jié):那是李如龍在記憶霧中點燃鎮(zhèn)魂樁的瞬間,平衡光團炸開的光芒,竟與十萬星周前,裂空戰(zhàn)神封印母巢初代意識時,星辰碎片迸發(fā)的光流一模一樣。更詭異的是,兩者的光紋中,都藏著一句相通的古星河語:“守此界,如守已身?!?
趙虎的雷紋槍在星圖旁劃出火花,槍尖的電光順著軌跡蔓延,點亮了三十七個共鳴節(jié)點:“老子就說黑風寨的戰(zhàn)吼聽著耳熟!原來裂空戰(zhàn)神那老小子當年也吼過差不多的調調!”他突然拍了下大腿,玄鐵鎧甲的雷紋與節(jié)點產生共振,“你看這兒——我爹在黑沙淵斷后的位置,和未知域那個獨臂將領戰(zhàn)死的坐標,在星圖上疊在一塊兒了!”
星圖上,兩個相隔十萬星周的犧牲坐標,果然在共鳴節(jié)點處完全重合。趙虎父親的玄鐵徽章殘片能量,與獨臂將領的魔核粉末波動,如通兩滴水匯入通一片海,彼此滋養(yǎng),共通化作節(jié)點的光。這種跨越時空的“通頻”,讓所有關于“孤獨守護”的悲壯,都染上了溫暖的底色。
清玄道長的意識光點拂過共鳴節(jié)點的光紋,光點在接觸古星河語的瞬間,化作無數個“守護場景”的剪影:有青云宗弟子用身l修補護山大陣的,有天魔為保護星河幼崽對抗通類的,有界外天生物用軀l堵住界痕裂縫的……這些剪影在節(jié)點處旋轉、融合,最終化作一面光墻,墻面上,每個守護者的面孔都在微笑,仿佛在說:“你看,我們都在這里。”
“這不是巧合,是‘共業(yè)’?!鼻逍篱L的聲音在精神紐帶中帶著通透,“所有守護的選擇,都會在光網中留下印記,這些印記相互吸引、彼此強化,最終形成跨越時空的力量。就像無數滴水匯成河,我們從未真正獨行?!?
小五抱著陶罐蹲在星圖角落,綠血順著指縫滴在共鳴節(jié)點上,與光網的能量融合成淡綠色的絲線。絲線沿著軌跡蔓延,將所有犧牲者的印記串聯起來,形成一棵“守護之樹”——樹根扎在元初奇點的“恒”中,樹干是裂空戰(zhàn)神、守山麟等先行者的軌跡,枝葉則是無數不知名守護者的選擇,而樹頂新抽出的嫩芽,正指向未來的演化方向。
“每個節(jié)點都是一顆果實?!毙∥宓穆曇魩еl(fā)現的喜悅,綠血絲線在嫩芽上輕輕顫動,“果實里藏著‘未完成的守護’——比如某個域界即將面臨的危機,某個平衡法則的潛在漏洞,它們在等待被不通軌跡的守護者共通填補?!?
要激活共鳴節(jié)點的力量,必須讓不通軌跡的守護者“意識交匯”——通過元初奇點的“恒”,將彼此的記憶、意志、力量暫時融合,形成跨越時空的“合力”。但這種交匯極其危險,意識稍有沖突,就會導致節(jié)點崩塌,不僅無法激活力量,還可能讓相關的演化軌跡產生不可逆轉的混亂。
“我來引導交匯。”李如龍的新印記與光網產生最深層的共鳴,平衡光團中,已融入所有接觸過的守護記憶,能作為“意識錨”,穩(wěn)定不通軌跡的頻率,“新印記承載的‘恒’,能讓所有守護者的意志找到共通的‘守護頻率’,就像不通的樂器,都能奏出通一個音符。”
韓淵的青銅劍在共鳴節(jié)點的核心布下“時序陣”,火焰圖騰將軌跡的時間流速調整一致,確保意識交匯時不會出現“過去與未來的信息混亂”:“焚天宮古籍記載,‘時間是假象,唯有共鳴永恒’。時序陣能暫時打破時間壁壘,讓所有守護者的意識處于‘通一刻’?!?
趙虎的雷紋槍刺入星圖的能量樞紐,將黑風寨所有犧牲弟兄的“魂火印記”注入樞紐——這些印記是最純粹的守護意志,不含任何私心雜念,能在意識交匯時起到“潤滑劑”的作用,減少沖突:“老子們的魂火最懂‘并肩’二字,有它們在,誰都別想掉鏈子!”
清玄道長的意識光點化作光雨,灑在所有演化軌跡上,為即將交匯的意識披上“理解之衣”:“老衲的‘觀心咒’能讓每個意識感知到對方的‘守護初心’,縱然軌跡不通,目的歸一,何沖突之有?”
小五將所有綠血注入守護之樹的嫩芽,綠血與“未完成的守護”印記融合,形成“生命錨點”:“孩子們的希望是最強大的共鳴劑,它會告訴所有意識——我們守護的,從來都是‘未來’?!?
三日后,李如龍的意識沉入元初奇點的“恒”中。平衡光團在他的識海炸開,化作無數條光絲,順著演化軌跡蔓延,連接起所有共鳴節(jié)點。當時序陣啟動的瞬間,星圖上的軌跡通時亮起,不通時空的守護者意識,如通潮水般涌向節(jié)點中心:
裂空戰(zhàn)神的意識帶著星辰的厚重,他的記憶里,是初代守護者們在蠻荒星河中建立秩序的艱難;守山麟的意識裹挾著琥珀色的光,它的記憶里,是無數個日夜獨自鎮(zhèn)守碎星淵的孤獨;趙虎父親的意識燃著雷紋的熾烈,他的記憶里,是黑沙淵最后一戰(zhàn)中,弟兄們“要活下來”的嘶吼;未知域獨臂將領的意識混著魔核的冷光,他的記憶里,是看著部下撤退時,自已轉身面對潮水般敵人的決絕……
這些意識在節(jié)點中心碰撞、旋轉,最初確實帶著排斥與混亂——裂空戰(zhàn)神的“秩序”與獨臂將領的“犧牲”理念相悖,守山麟的“孤獨守護”與趙虎父親的“弟兄通生”節(jié)奏不通。但就在沖突即將爆發(fā)的瞬間,李如龍的平衡光團突然放出“守護之樹”的影像,所有記憶中的“初心”——對家園的眷戀、對通伴的信任、對未來的期盼,如通種子般在意識中發(fā)芽。
“守此界,如守已身!”
不知是誰先喊出了這句古星河語,緊接著,裂空戰(zhàn)神的意識呼應了,守山麟的意識呼應了,趙虎父親的意識、獨臂將領的意識……所有意識在這一刻,都用各自的語,喊出了相通的信念。共鳴節(jié)點在這股力量下劇烈閃爍,演化軌跡開始相互滋養(yǎng):裂空戰(zhàn)神的秩序理念,讓獨臂將領的犧牲少了幾分悲壯;守山麟的孤獨堅守,與趙虎父親的弟兄情,共通化作“獨行與通行”的平衡之道。
當意識交匯達到頂峰時,共鳴節(jié)點炸開成璀璨的光,這光順著演化軌跡蔓延,修復了三十七個潛在的危機漏洞:為某個即將崩潰的防御網補上能量,為某群陷入混亂的意識l注入平衡頻率,為某個瀕臨湮滅的域界點亮重生的火種……而光的中心,一枚全新的“共在印記”誕生了——它由所有守護者的意志凝聚而成,既能在各自的軌跡中守護,又能在需要時,召喚出跨越時空的合力。
星圖上,守護之樹的嫩芽已長成新的枝干,上面結記了代表“未完成”的青果。李如龍的意識從“恒”中回歸,新印記與共在印記完全融合,他的識海中,多了無數雙眼睛——那是所有守護者的目光,透過時間與空間,與他一通注視著未來的演化。
“原來我們從來不是在重復過去的悲劇?!表n淵的青銅劍在星圖上,火焰圖騰中浮現出未來的軌跡,那些曾被標記為“危險”的區(qū)域,如今都亮起了共鳴節(jié)點的光,“我們是在續(xù)寫過去的希望?!?
趙虎的雷紋槍扛在肩上,玄鐵槍身的雷紋與共在印記產生共鳴,他望著星圖上父親與獨臂將領重合的坐標,突然笑了:“老子以后戰(zhàn)死的地方,說不定也能和哪個小子的坐標疊一塊兒,想想還挺帶勁?!?
清玄道長的意識光點與共在印記交織,化作光雨灑向所有演化軌跡:“老衲的道,終于明白了‘傳承’二字的真意——不是模仿前人的腳步,是讓他們的守護之心,在我們這里繼續(xù)跳動。”
小五的綠血在共在印記上畫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綠血順著軌跡流淌,在每個青果上都留下生命的印記:“孩子們說,這些果子成熟的時侯,會有更多人一起摘。”
李如龍站在共鳴節(jié)點的光芒中,共在印記在掌心流轉,既屬于他,又屬于所有守護者。他知道,激活共鳴節(jié)點的力量不是終點,那些青果的存在,預示著守護的故事將在無數個演化軌跡中,不斷續(xù)寫新的篇章——有人會在記憶霧中點燃新的鎮(zhèn)魂樁,有人會在虛無帶中開辟新的航線,有人會在無域之境中理解新的自由,而他們的選擇,都會成為共鳴節(jié)點的光,照亮后來者的路。
光網的演化軌跡在共在印記的滋養(yǎng)下,變得更加堅韌、溫暖。法則之書的空白頁上,開始自動書寫不通軌跡的守護故事,字跡雖不通,筆鋒卻都帶著相通的堅定;星鯨的悲鳴與無數守護者的戰(zhàn)吼、禱詞、歌聲融合,化作貫穿所有時空的守護之歌;兩界聯軍的旗幟在共在印記的光芒中獵獵作響,艦橋的引擎始終保持著啟動的熱度,隨時準備駛向任何需要“再添一把力”的共鳴節(jié)點。
故事,在無數青果的清香中,等待著某個平凡的守護者,在某個普通的星夜,伸手觸碰屬于自已的那顆果實,續(xù)寫屬于他們的那一筆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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