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陰魂不散
他們寨子竟然這么?師父好像很了解的樣子,原來師父這家伙一直在裝傻啊....我長吁了一口氣,我覺得師父只要對事情有所了解,那么一切就簡單許多,只是我不明白師父既然知道這么多,干嘛對這個老頭兒設(shè)一個旱煙局?
和師父有時候的‘老奸巨猾’比起來,我覺得我就是一老實孩子。情穿越書更新首發(fā),你只來
但這一次師父竟然沒有吊我胃口,在幾步走向那個老頭兒以后,他目光嚴(yán)肅的看著老頭兒,接著說了下去:“你們寨子竟然做如此危險的事情,大巫召喚各種靈物或者神靈,甚至培養(yǎng)靈物,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墒悄銈冋訁s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召喚兇獸殘魂...這是窮..”
師父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那個老頭兒所打斷,他收回放在石像雕刻上的手,隨意的在身上抹了一把,留下一道道血印,手上全是一個又一個小洞,我看著就疼,但是他好像不在意,只是說到:“什么兇獸?這是十二神獸,吞噬惡鬼,無所不能...再說,你了解多少情況?我們寨子的事情需要你去評論..我們寨子..我們寨子!不對,你怎么知道我們寨子?”
而在他們對話間,我卻是注意到,在石像雕刻上也留下了一個鮮紅的血手藝,卻是詭異的浸潤進(jìn)了石像雕刻不見了...看得我心底說不上來的寒意,也在這時,傻虎忽然的重新陷入了沉睡,我卻收到了一道比較清晰的念頭——事兒精!
這個念頭...我的面色變得古怪,我敢肯定不是來自道童子,而是來自傻虎...它什么時候變得如此‘鬼靈精’了?甚至一句事兒精道出了無窮的無奈與辛酸,感覺無盡的感慨,拿我沒辦法一樣。
我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把傻虎當(dāng)做自己的‘弟弟’看的,竟然‘教訓(xùn)’起我來...我開始懷念那個以前沉悶的連簡單情緒都表達(dá)不清楚的傻虎。
話雖然這么說,我心中卻是真正的感動,因為我感覺傻虎好像‘清醒’了,變得和嫩狐貍一樣的靈動....而在這種清醒之下,面對這么危險的情況,它雖然畏懼,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與我并肩,說明了什么?
不過,傻虎陷入了沉睡,這些我的想法它也感應(yīng)不到了,但師父和老頭兒的對話卻讓我覺得非常好奇,剛才師父沒有說完的話,其實我倒是知道的,他想說的應(yīng)該是這是窮奇!
窮奇,《山海經(jīng)》內(nèi)記載的一種妖物,四大兇獸,卻也是被封為神...另外,還有一些古籍有過模糊的記載,關(guān)于窮奇的,反正說法也不盡相同。
關(guān)于古籍的記載,在我少年最好奇的時候,曾經(jīng)問過師父,討論過是不是這些真的存在...師父卻目光深沉的告訴我:“其實我們?nèi)A夏經(jīng)歷過很多磨難啊,文化也出現(xiàn)了斷層...很多非常珍貴的文獻(xiàn),就連我道家也沒有保留住。我只能告訴你,現(xiàn)在古籍記載的不盡然,這個不盡然所包含的,有想象補(bǔ)充的意思,有個人想法的意思,有以訛傳訛?zāi):囊馑迹憧蓞⒖?,不可盡信。況且,不止我華夏,連人類也出現(xiàn)了一個文化斷層,就是說人類進(jìn)化中有一個突飛猛進(jìn)的過程,就出現(xiàn)了現(xiàn)代的人類...這中間的十幾萬年呢?也只是推測....那你覺得...”
師父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用一種自己也不肯定的模糊語氣說到:“在《山海經(jīng)》里記載的大戰(zhàn),你要不要理解為那個時候的人類真的和妖,怪進(jìn)行了一場大戰(zhàn)呢?”
這段話不像師父平常的語氣,用一種篤定來告訴我一些事情,或者是引導(dǎo)性的讓我自己判斷,而是充滿了各種猜測,不確定,甚至想象的元素,卻是在我小時候留下印象做深刻的一段話。
如今,越來越多的事情發(fā)生在我面前,一個窮奇已經(jīng)讓我不至于震驚的驚呼了。
還有什么好震驚的?昆侖,蓬萊,螣蛇,再出現(xiàn)個窮奇...最多讓我神經(jīng)麻木而已....況且窮奇不像螣蛇,是一個實體這樣出現(xiàn),而顯然是一個靈體的樣子...那如果是靈體的話,什么樣子也不奇怪,就算強(qiáng)子以前也召喚過一個兩面神,我不去想它們的來歷,就單純的看成一個能量體,內(nèi)心就平靜的緊。
而師父那邊面對老頭兒緊張的質(zhì)問,卻是變得不緊不慢,他沒有直接回答老頭兒的問題,而是說到:“那你這么說起來,我倒覺得你們寨子走了歪路。就誠如你所說,你們寨子的事情我不懂,我肯定也不管。我就擔(dān)心我的侄兒,我要去找他,而且這次我要帶走他?!?
“你侄兒?是誰?”這老頭兒聽聞我?guī)煾高@樣說,竟然沒有動怒,只是臉上的疑惑更重,擺明了在等我?guī)煾傅囊粋€答案,也可能真的是怕大水沖了龍王廟這樣的烏龍事發(fā)生。
“孫強(qiáng)。”我?guī)煾富卮鸬囊菜愫唵巍?
可是老頭兒卻是眉頭一皺,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說到:“這山上沒有這個人...你該不會隨便編個名字來騙我?你走吧,看在一袋煙葉子的交情上,我也不不為難你了。否則,就憑你這番胡亂語,好像還知道寨子的事情,我就應(yīng)該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