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紋身男摔在酒吧外面的路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整個人陷進(jìn)去足足一米。
公子哥們渾身冷顫。
酒吧里其他喝酒的人也嚇到了。
這……
再看向墨司聿,渾身冷顫,特別是那些有過賊心的,手里握著酒杯正準(zhǔn)備行動的,手一抖,酒灑了,腿軟了,就差跪下了。
酒吧里自然有修古武的,深深地看了一眼這邊,有人認(rèn)識墨家四爺,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有人不認(rèn)識,但也忌憚這力量。
畢竟混跡這里的古武修行者,沒有多厲害的。
服務(wù)生小哥哥連忙去找經(jīng)理。
經(jīng)理來了,看了一眼,親自過來賠罪,“先生……”
墨司聿聲線很冷,“結(jié)賬。”
經(jīng)理,“真不好意思的,有人打擾了先生喝酒的雅興,今天給您免單……”
墨司聿,“不用?!?
經(jīng)理,“……”
?。?!
能在這里開酒吧,而且是南城市最高檔酒吧,自然有背景,知道點什么,很顯然他認(rèn)出了墨家四爺。
但是人多耳雜,也沒敢稱呼一聲四爺。
聽到這么一句,站在那里不敢動了。
秦酒笑了一聲,聲音慵懶迷離地出聲,“沒事,我老公有錢?!?
經(jīng)理,“……”
四爺居然結(jié)婚了!這是四少奶奶?
他么的,外面那頭傻逼不長眼睛,招惹誰不行非要招惹四少奶奶,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墨司聿遞了卡過去。
經(jīng)理兩只手接過,親自到吧臺刷了卡,速度很快地小跑過來將poss單和卡一起雙手奉上,“先生,您看看有什么問題嗎?”
墨司聿沒有出聲,接過,收了起來。
酒吧的其他人,“……”
誰都知道這酒吧的經(jīng)理倨傲的很,居然對這位先生這種態(tài)度,這是誰家少爺?
頓時覺得那個紋身男這才慘了,踢到了鐵板!
經(jīng)理站在一邊,不敢動彈。
服務(wù)生小哥哥看著這架勢,慶幸自己偷看了尊貴的兩位貴人眼睛還在,沒有被挖了。
他們經(jīng)理最趨炎附勢,他們這些人最清楚不過了,很顯然,這兩位是兩尊大大的佛。
旁邊的一桌公子哥生怕禍及池魚,想要偷偷溜走,但坐在那里不敢動彈。
整個酒吧里,很安靜,安靜到只有呼吸的聲音。
墨司聿眸光落在秦酒身上,寒氣散盡,泛了柔光,“乖,回家了?!?
秦酒十分乖巧地出聲,“好的,老公?!?
她端起兩杯酒,一口一杯,直接喝完了。
經(jīng)理,“……”
?。?!
四少奶奶好酒量。
墨司聿,“……”
他眸色深深地掃了一眼秦酒,突然覺得帶她來酒吧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喝完,酒精上頭的秦酒還努力殘留著一絲理智,嬌憨地出聲,“老公,我們要做良民,不要隨便動手打人喲,打人是不對的?!?
墨司聿,“好?!?
看她走路十分不穩(wěn),俯身打橫抱起她。
這么一搖,秦酒醉的越發(fā)厲害了,兩只手捧住墨司聿的臉,在他俊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種了一個草莓,“老公真乖,真聽話?!?
經(jīng)理,“……”
公子哥,“……”
服務(wù)生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