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三太爺和五太爺嚇到了,幸虧司聿不在,要不聽到這話……
兩位老祖宗倒吸了一口涼氣,再看向二夫人和傅美玲,氣的肝都疼,“丟人現(xiàn)眼,一點都不像我們墨家的人!”
二夫人現(xiàn)在卻顧不得那么多了,只想保住自己的兒子,跪著往秦酒面前爬,“酒酒,要恨你就恨傅美玲吧,是他給瑾兒下的……”
傅美玲沖上去,一把扯住了二夫人的袖子,“媽,別求她了,她不會……”
“封管家。”墨家老爺子怒了,看向封管家。
封管家上去一把扯開了傅美玲,將她控制住,按到了一邊。
墨家老爺子沉怒地盯著二夫人,“不要往前爬了,老實地跪在那里,繼續(xù)說!”
他倒是想聽聽,大少奶奶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二夫人,“爸,是美玲給瑾兒下了蠱毒,讓他忘記了酒酒?!?
墨家老爺子氣的夠嗆,狂想掀桌子,忍住了,“簡直荒唐!”
墨家三太爺和五太爺氣胡子都氣歪了,“看看,看看你們做的好事!蠱毒?。?!墨家的家規(guī)禁令都記到屁股里面去了?”
二夫人意識到嚴重性,突然后悔不該說出來,渾身出了一層冷汗,“爸,三爺爺,不是我,是…是傅美玲她……”
墨家老爺子震怒,“你身為婆婆,怎么管教兒媳婦的?知而不報,縱容兒媳,一丘之貉,好不到哪里去!”
二夫人渾身軟了,慌亂中目光落在秦酒身上,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哭求,“酒酒,瑾兒那么喜歡你,為了你絕食了整整一天,你大嫂才不得已那么做的,你就看在和瑾兒往日的情分上,饒過你大哥這一次好嗎?”
墨家三太爺?shù)纱罅搜劬Γ床幌氯チ?,“二夫人,你失態(tài)了!簡直是胡說八道!”
這話要是讓司聿聽到了,還得了!
墨家五太爺,“不像話,太不像話了,你聽聽,身為二嬸,你說的那是人話嗎?”
他們緊張地看向秦酒。
秦酒眸眼清冷,“二嬸,真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一點不念舊,過去的事就永遠過去了,沒什么情分可講?!?
二夫人見她不為所動,哭著控訴,“酒酒,瑾兒是被迫忘記了你,可你和瑾兒有婚約,還沒有退婚就生了大寶和小寶,退婚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三歲了,仔細算起來,還是你負了瑾兒。”
墨家老爺子氣得胸口都疼,“你給我閉嘴!”
墨西瞇緊了狐貍眸子,“二夫人,你自重?!?
二夫人還要出聲,封管家讓人上來,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墨家老爺子氣的肺管子都快炸了,“行,既然你非要這么說,當著墨家所有長輩的面,我隨性就把話說開了,秦家之前是和墨瑾有婚約,還是我和秦家二老爺訂的娃娃親,但訂的秦伯仁和方彤的女兒,酒酒是秦家大爺秦伯顏的女兒,之前是陰差陽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清楚了,那么酒酒和墨瑾和沒有任何婚約,都聽清楚了?”
墨家三太爺和五太爺松了一口氣,“在墨家,再聽到有人亂嚼舌根子,就割了她的舌頭祭奠祖宗!”
墨家老爺子揉了揉鬢角,腦殼都疼,“封管家,帶二夫人和大少奶奶下去,好好審問,查清楚蠱毒的事,所有牽連到的人都從重處罰,一個都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