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嗯,我和鸚鵡前輩出去曬太陽,看到了延綿起伏的冰山,這里是一處深淵?!?
墨司聿睡鳳眸浸黑,“暫時沒法出去?”
秦酒應(yīng)了一聲,眉心輕擰,“一時半會可能出不去,我們的古武修為應(yīng)該不夠?!?
現(xiàn)在,她很擔心大寶和小寶,很擔心師父他們。
墨司聿恍然。
難怪那只黃頭鸚鵡讓他不停地修煉古武,是因為這個吧?
他側(cè)眸,沒有看到那只鸚鵡飛去了哪里。
秦酒一臉愁容,“遺跡還沒有全部拿到,大寶……”
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呼吸微緊。
墨司聿聲線很低,“酒酒,你安心養(yǎng)胎,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
秦酒聽了,清眸望向他,“我等不了那么久,我要和你一起出去?!?
墨司聿沉默地看著秦酒。
秦酒輕聲道,“從今天起,我也要跟著鸚鵡前輩修煉古武了?!?
墨司聿垂眸,看向她的腹部。
秦酒聲音不由地輕柔,“寶寶很乖,我知道分寸。”
墨司聿握緊了她的手,“酒酒,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秦酒抬眸,望著他,“你已經(jīng)夠好了?!?
墨司聿沒有出聲,薄唇覆上去,輕吻她的額頭。
秦酒輕聲道,“那到冰屋那邊一起吃午餐吧,鸚鵡前輩給三個寶寶準備了小床?!?
墨司聿,“好?!?
他跟上了秦酒,大掌握緊了她的手。
秦酒突然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輕呼,“鸚鵡前輩?!?
聽到一陣翅膀撲騰的聲音,黃頭鸚鵡飛了進來,十分不情愿,還是勉強帶路。
秦酒和墨司聿一路跟著,到了冰屋。
墨司聿照顧秦酒喝湯,幫她拆肉。
黃頭鸚鵡在旁邊看著,“……”
臭小子,很會疼老婆的。
墨司聿照顧秦酒吃完,指腹輕輕地擦了擦她嘴角的肉沫,輕聲道,“午睡一陣吧。”
秦酒,“我已經(jīng)睡很久了,現(xiàn)在一點都不困?!?
墨司聿輕聲問,“今天才醒來?”
秦酒,“是?!?
她看向墨司聿和鸚鵡前輩,清眸里寫滿了問號。
這段時間,她和墨司聿是分開的?
黃頭鸚鵡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專心致志地吃肉。
秦酒感覺到氣氛有些微妙,輕聲問,“老公,你得罪過鸚鵡前輩?”
墨司聿眸色涔黑,“我不敢?!?
秦酒,“……”
???
墨司聿說什么?堂堂墨家四爺竟然說不敢。
第一次聽到自家老公說這種話,她詫異地盯著墨司聿。
墨司聿聲線很低,“上次……”
黃頭鸚鵡突然抖翅膀,看向墨司聿,圓溜溜的黑眼珠子滿是警告。
墨司聿一頓,“上次向鸚鵡前輩討教過,很是折服。”
黃頭鸚鵡渾身的羽毛都寫著不舒服,“……”
?。。?
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
這小子不會是在內(nèi)涵它吧?
秦酒怔在那里。
這意思是鸚鵡前輩修為很高?比老公還要兇?
她十分意外地望向黃頭鸚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