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川鳳眸閃過微芒,盯著秦佑,直覺告訴他,“負能量”絕對不是什么好詞。
“小子,許久不見,膽子肥了不少。
”
身為修為次底層修為的秦佑默默地看了一眼季明川,“季師兄,欺負我多沒意思,您去欺負煤球,更有挑戰(zhàn)性,相信我。
”
季明川臉細微變化,“我看你是欠打。
”
秦佑,“……”
他站在門口出不去,反正豁出去了,無所畏懼地看向季明川。
不就是挨打,他沒挨過嗎?
小寶的打都挨過,有什么的!
季明川挑眉,“挺硬氣的。
”
秦佑,“……”
能怎么辦?
求饒有用?還不如站著挨打。
他沉默地望著季明川。
季明川輕哼了一聲,“躺那里午睡,我不是一個崇尚暴力美學的人。
”
秦佑,“我要看書!”
話音剛落,感覺到一股威壓襲來。
他整個人倒載在床上。
季明川冷冷地看了一眼,“乖乖地睡你的午覺,吵到師兄我午休,剝了你的皮。
”
秦佑,“……”
他躺在那里,動不了,斜著眼珠子瞪著季明川。
季明川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路上,趕的太急了,疲勞的緊。
秦佑躺在那里,越想越憋屈。
如今,他也就比大師兄和二師兄厲害。
說起來,更加心疼大師兄和二師兄,在原來的時間,原本是頂尖的高手,到了這里,竟然連他都不如。
于是,自己就這么神奇地治愈了。
站在門外的白漪,“……”
心疼小師叔,季師叔果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大概是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感覺,特別能感同身受。
一個小時后,秦佑能自動活動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季師兄,出了臥室。
看了一眼,姐姐和姐夫還在午睡,他去了旁邊的院子修煉古武,看到了一臉汗涔涔正在修煉古武的白漪,“沒午睡?”
白漪看了一眼秦佑,“嗯,睡不著了。
”
看秦佑那么慘,想到師弟們都突破了圣階,她心頭有些焦躁。
秦佑默默地沒有出聲,在旁邊修煉古武。
兩個人很有默契,誰也不干擾誰。
沒一會兒,沈初和俞子牧來了,看到秦佑和白漪,突然十分慚愧。
小師弟和白漪姑娘都這么勤奮,他們居然還有資格睡午覺,從明天開始,不睡午覺了?。?
……
隔壁院子里的季明川,“……”
一幫人,睡夢中也這么吵!
他直接結了一道結界,屏蔽了外面的聲音。
唐家祖祠建樹上的白流川,感知到了,默默地沒有出聲,幫師弟破了結界。
反復幾次以后,季明川惱火地坐起來。
白流川傳音給他,“看看你的師弟和師侄都那么努力,你這個當師叔的怎么睡得著?”
季明川,“師兄,你的心胸越來越寬廣了。
”
白流川,“那是自然。
”
季明川聽隔壁的耳房,只有一只神獸,不雅的呼吸聲,很明顯就是那種胖貓一樣的家伙,不可能死煤球。
他也傳音,“師兄,煤球他們還沒有回來?”
白流川,“有有意見?”
季明川,“……”
睡也睡不好了,師兄是存心為難他。
他閑得無聊,洗漱干凈以后出了門,到隔壁的院子看秦佑和白漪他們修煉古武。
秦佑,“……”
季明川,您能走行嗎?
白漪,“……”
師叔,你可以去別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