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書卷氣的男子仔細(xì)地打量了一下蕭逸楓兩人,便將大門打開了。
他笑道:“遠(yuǎn)道而來皆是客,說什么銀兩呢。外面風(fēng)雪大,快請進(jìn)?!?
蕭逸楓跟柳寒煙道了一聲謝,而后兩人走入大宅內(nèi)。
屋子內(nèi),飯桌上正擺著碗筷和熱騰騰的飯菜,旁邊燒著小火爐。
飯桌邊坐著一個(gè)三十多歲的少-婦,起身問道:“夫君,可是有客來訪?”
那長衫男子笑道:“對,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快添兩雙碗筷?!?
少-婦聞應(yīng)了一聲,歉意笑道:“妾身身體不便,未能遠(yuǎn)迎,還望恕罪?!?
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那少-婦的肚子微微隆起,明顯是有孕在身。
蕭逸楓連忙搖頭道:“我們已經(jīng)吃過了,不用了?!?
那長衫男子笑道:“沒事,天氣嚴(yán)寒,喝點(diǎn)熱湯也可以的?!?
那少-婦也溫柔笑著,轉(zhuǎn)去后堂去找碗筷去了。
很快,少-婦找來碗筷,盛情邀請柳寒煙兩人坐下。
她給兩人各盛了一碗熱湯,招呼兩人快喝點(diǎn)暖暖身子。
蕭逸楓兩人一人捧著一碗熱湯,喝了一口,只覺得渾身的寒意都被驅(qū)散。
柳寒煙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得不說,心中的孤寂之感的確減弱了。
那長衫男子笑道:“在下柳元宗,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蕭逸楓拱了拱手道:“在下蕭逸楓,這是我娘子,今天冒昧打擾,實(shí)在不好意思?!?
“蕭兄客氣了,今天突然天降大雪,我們這小地方找不到地方住宿很正常。”柳元宗笑道。
“要不是柳兄,我跟娘子都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地方落腳?!笔捯輻鞲锌馈?
“蕭兄如此疼愛尊夫人,一看就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我才敢讓你入內(nèi)?!绷谛Φ?。
“這么說我還是托了我娘子的福才能有地方落腳了,哈哈哈?!笔捯輻餍Φ?。
柳元宗跟他夫人都微微一笑,顯然對蕭逸楓這樣彬彬有禮又疼愛娘子之人好感大升。
柳元宗突然起身去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壺酒,笑道:“我夫妻二人久居于此,難得有客來?!?
“蕭兄可有興趣陪我喝一杯暖暖身子?不過我娘子有孕在身,我也不能喝多。”
蕭逸楓含笑點(diǎn)頭道:“柳兄盛情相邀,哪有不從之禮?就淺淺喝一杯?!?
柳元宗給蕭逸楓倒了一杯,酒香撲鼻,讓人沉醉。
蕭逸楓贊嘆道:“這酒香氣撲鼻,酒香濃而不烈,反而有股香甜之味,未喝先醉啊?!?
柳元宗對于有人賞識(shí)自己的酒頗為得意,與蕭逸楓碰了一杯,淺淺嘗了一口。
蕭逸楓發(fā)現(xiàn)這酒的確不烈,似乎是某種果酒,似乎有養(yǎng)生之效。
柳夫人捂嘴笑道:“蕭公子看來頗對夫君胃口,他這一壇酒可輕易舍不得喝?!?
蕭逸楓哈哈一笑道:“有嫂夫人這句話,就值得再喝一杯?!?
柳元宗笑道:“蕭公子這是騙我酒喝呢?”
話雖如此,他還是豪爽地再給蕭逸楓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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