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久沒有好好說話了,敞開心扉后,沈若犀困倦地睡了過去。
楚蘭成下午回來已經睡夠了,半夜反而睡不著。
他回味著,漸漸地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是他說得多一點,那阿兕到底喜不喜歡他……
第二日,沈若犀清醒后才發(fā)現,她沒有細問楚蘭成那處毒瘴的事。
她在現代走南闖北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僅本國,就連熱帶地區(qū)也去過。
如今那些地方還有瘴氣,有的有毒,有的無毒,不論如何待久了對身體始終有害。
要確定毒性如何,配出相應的藥,她需要現場看一看。
商定好后,二人收拾行裝時,沈若犀發(fā)現楚蘭成可以變得無賴。
“子盛,那處的綠色瓶子你幫我拿一下?!?
高處的藥瓶她拿不到,又懶得移凳子,便隨口使喚著楚蘭成。
楚蘭成點點頭,抬手便拿到了,卻握在手心,一副沈若犀不回答就不給的樣子。
沈若犀扶額,從說完正事楚蘭成就在問她喜不喜歡他的問題,她點頭還不行,非要她多說幾句。
沈若犀快要厭煩的時候,楚蘭成又不問了,比如此時,她以為楚蘭成正常了才讓他拿東西,沒想到又犯病了。
高處還有一瓶綠色的藥,沈若犀準備自己搬凳子來拿,不偷懶了,楚蘭成看到她的動作,卻將另一瓶也握在手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沈若犀絞盡腦汁翻出前世那些土味情話,說了好幾句才算過關,總算正常了……
碎金灑在遠處的羊群上,沈若犀的心境更開闊了。
這就是風景,這就是登高遠眺,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這么原始的畜牧場。
隔得遠,但那處生機、那處熱鬧卻好似近在眼前。
楚蘭成以為她不忍,正開口準備說“金賊”,卻聽到沈若犀說:“金人的羊烤起來好吃嗎?”
楚蘭成失笑,楚林也想笑,卻在楚蘭成“敢笑就扣月錢”一樣警告的目光下硬生生憋住了笑。
月錢更重要,況且他還有人生大事等著三奶奶安排呢。
年滿二十五還沒娶媳婦兒的楚林咬著腮幫子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