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點點頭,表示理解,這也確實是太過分了。
孟梁赫繼續(xù)說道,“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罷了,竟然是老大爺那個黑心兒子,老子就沒有見過這等沒心沒肺的人,自己的老人孩子不管不說,竟然還做出搶奪石壩的事情來,鎮(zhèn)特么奇葩一個!”
對面搶奪石壩的正是美韻的父親和后媽,還有那后媽的家人,還請了好幾個幫忙收稻谷的人。
美韻后媽當(dāng)即就不滿意了,“誒誒誒,怎么說話呢?你們?nèi)枂?,這個村子里,誰不知道這塊石壩是我們的,這么些年,哪次這塊石壩不是我們用的,你們到好,也不打聽打聽,是你們能隨便用的嗎?”
“這些石壩又不是誰個人的,都是先來后到自己選的,憑什么每年都是你家用!”林嬸子不客氣的懟回去。
“憑什么,就憑你那點破晚稻,連這塊石壩都鋪不滿,就憑我家的田地是最多的,就憑我家的晚稻是要賣去鎮(zhèn)上的,到時候鎮(zhèn)上的貴人們來收晚稻,耽擱了,你們付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還真是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等不講理的。
對面的美韻父親,老神在在的等著,只是在白如歌來的時候看了一眼白如歌,頗為享受這種全世界他最有錢的感覺。
是啊,這村子里有三分之一的田地是他的,每年他的水稻,都是有鎮(zhèn)上的人來收的,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比所有人都有錢,才能比所有人日子都過得好。
鎮(zhèn)上的人可都是有大錢的,可不像這村子里的集市上,斤斤計較還賣不出去。wg
美韻后媽看林嬸子他們無以對,越發(fā)的得意,還朝著林嬸子他們堆稻谷的地方,吐了一口口水,顯得極其不屑。
白如歌的注意力卻沒有完全放在這石壩爭奪戰(zhàn)上,她四處張望了一下,還是沒有看到美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