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將燃燒中的皮囊扔到地板上,火焰也順帶著被扔了出去。
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味道,女人的真面目也逐漸浮現(xiàn)在眾人眼前。
然而在看到女人的面容后,錢秋月和司機(jī)尖叫一聲,雙雙坐在了地上,渾身止不住的發(fā)抖。
因為此時的女人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
它像是一條肉瘤,渾身充滿粘液,皮膚粗糙不已,最重要的是它沒有脖子和頭,頂部只有一圈尖銳的牙齒!
像一條蠕動的大蟲子......
“嘔......”錢秋月看著那密密麻麻的肉疙瘩,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什么玩意兒?!庇鄽g皺著眉頭,顯然也被惡心到了。
“應(yīng)該是,變異的桃花蟲?!币箪`解釋道。
而且這東西她見過,難不成,這是琴舞的老巢?
如果真是如此,那可以算意外收獲了。
桃花蟲的牙齒一張一合,發(fā)出柔媚的笑聲:“你毀了我的皮囊,要還給我一副?!?
“我看你的臉就很好,身材也不錯,剛好可以作為替代品,呵呵?!?
桃花蟲豎起身子,開始扭動起來,身上的肉疙瘩跟著它的動作上下起伏,更是令人作嘔。
偏偏它不自知,反而帶著得意的笑容,舞動觸須向殷靈發(fā)起了進(jìn)攻。
殷靈微微蹙眉,直接喚出赤翎朱雀,隨手一揮將蟲子劈成了兩半。
隨著“撲通”一聲,蟲子應(yīng)聲倒地,白色的粘液瞬間浸濕了地毯。
“這......怎么可能......”
桃花蟲拼命擺動自己的尾巴和觸須,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被一招秒殺。
它吃了那么多人的靈魂和精元,已經(jīng)可以發(fā)出人聲,再過不久就能修出人形,怎么會如此不堪一擊......
“不可能,這不可能!”
桃花蟲發(fā)出不甘心的吼叫聲,但下一秒,它就如同爛泥,靜靜地躺在地毯上,沒了氣息。
錢秋月和司機(jī)看到這一幕魂都快嚇沒了,后背直冒冷汗。
而在桃花蟲死后,一旁的馬玉泉也慢慢恢復(fù)了神志。
他目光掃到自己的老婆,眼神里充滿了震驚:“老婆,你怎么在這?!”
錢秋月氣沖沖地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你還好意思問我呢,你是從哪招惹的這些惡心東西?!?
“什么惡心東西?”
馬玉泉在客廳里掃了一圈:“薇薇呢?她去哪了。”
錢秋月冷哼了一聲,摸著桃花蟲的半邊尸體說道:“吶,你的薇薇在那呢?!?
馬玉泉看到那一灘爛肉皺起了眉頭:“你在開什么玩笑?!?
錢秋月沒好氣地說:“我開玩笑?馬玉泉,你要玩女人我不反對,但你能不能看清楚,你睡的是個什么東西!”
“魂都被勾走了,我要是不來找你,你都要被它生吞活剝了!”
“這玩意兒你也親得下去,真惡心。”
看錢秋月說得煞有其事,馬玉泉也震驚了:“老婆,你不要嚇我,薇薇她明明......很漂亮,又溫柔體貼......”
錢秋月翻了個白眼:“那我問你,你還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來的嗎!”
“怎么不記得,昨天啊,你不是不管我的,怎么還親自跑過來,還有,她們是誰?”馬玉泉看著殷靈問道。
“昨天?”錢秋月從鼻子里哼出聲,“你都消失一個多月了!”
馬玉泉頓時睜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明明記得自己是昨天過來的?!?
錢秋月拿起手機(jī)舉到了馬玉泉臉前:“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今天幾號。”
馬玉泉看著手機(jī)屏幕顯示的日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按時間推算的話,距離他出門的確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
可是他完全沒有這期間的任何記憶!
他只記得自己如往常一般來找薇薇,看到薇薇沖他笑,領(lǐng)著他進(jìn)屋,然后吃飯,睡了一覺......
其余的,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錢秋月哼了一聲,隨后指著殷靈說:“這是我請來的大師,要不是她,你就被那蟲子給吃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薇薇她......”馬玉泉不停地?fù)u頭否認(rèn)。
薇薇怎么可能是那么惡心的蟲子。
他們相處了那么久,睡了那么多次,也親了那么多次。
薇薇要是那條蟲子,太惡心了,太惡心了......
馬玉泉光是想想就覺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