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來了,我沒有給他打電話,可他心有靈犀地察覺到我正處于危險之中。
林小宇帶來的狐朋狗友都拿著各種管制刀具,囂張地朝他比劃:「找死??!竟敢讓我們大哥毀容!」
蕭藍赤手空拳,眼神睥睨地走向他們,如入無人之境。
他沒有用花哨的空手道或是功夫,而是用最直接的殺人技,拳拳到肉,虎虎生風。
在場所有人除了我爸和我媽沒有挨打,其他人被揍得骨折或掉牙。
「救。。。。。。救命。。。。。。報警,快報警?!刮野直ь^蹲下,顫顫巍巍地呼救。
我媽直接翻了個白眼,假裝暈倒。
蕭藍無聲地來到我面前,汗液自發(fā)絲滴落,墜入濃密長睫。
保險起見,他還是不能說話,要繼續(xù)裝啞巴。
「你真傻,你回來干嘛?傅洲杉肯定會。。。。。?!箍隙〞岩伤?
我哽咽了,擔憂蕭藍未來的命運。
就算他功夫高超,可赤手空拳,終究敵不過有槍的傅洲杉。
蕭藍比劃手語,我看不懂,可我看得懂他眼中激烈而復雜的情緒。
這樣真不好,夫人與保鏢,原本不該有其他可能。
傅洲杉的消息極其靈通。
不到十分鐘,他就從醫(yī)院飛車趕回來。
比腳步聲更先到達的是槍支上膛聲。
他快步走入我的臥室,目光陰冷狠厲,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蕭藍的太陽穴,沉聲道:「給我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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