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云染早就把江沁雪忘在腦后了,但事實證明,江沁雪可不會規(guī)規(guī)矩矩,安分守己地待在西院。
“母親,若她從今往后真的聽話,我也不是不能賞她一碗飯吃?!苯迫灸樕兀Z氣正經(jīng)道:“可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本分的人。”
“什么意思?”慕婉音追問,“她又怎么你了?”
“若是怎么我了,我也不至于叨擾到母親頭上來?!苯迫倦x著慕婉音近了一些,把上次在宮宴上看到南臨楓和江沁雪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后,慕婉音瞬間變了臉色。
“真是好大的膽子!她怎么敢的?當(dāng)真就那么喜歡南臨楓,居然肯為了南臨楓連名節(jié)都不要嗎?”
“你說說,本宮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若她真的喜歡,本宮也可以去賜婚給她,她何至于用這樣的法子來惡心本宮?”
江云染扶了扶額頭。
母親這般聰明的人怎么就在江沁雪的事情上看不透呢?不過,這也怪不了母親,畢竟,她若不是重生了,也是要被江沁雪騙得團團轉(zhuǎn)的。
母親這般聰明的人怎么就在江沁雪的事情上看不透呢?不過,這也怪不了母親,畢竟,她若不是重生了,也是要被江沁雪騙得團團轉(zhuǎn)的。
“實話跟母親說吧,江沁雪她懷孕了?!?
“什么?”慕婉音再次被震驚到,“孩子的父親是南臨楓嗎?”
“當(dāng)然不是?!苯迫締问謸沃掳?,“江沁雪是什么人,以前母親看不透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看不明白嗎?她這樣以利益為前提的人是不可能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這個孩子的父親一定另有其人,并且這個孩子十分的有價值?!?
“我的人在她喝的藥渣里找到了一味保胎的藥材,這說明,她十分地重視這個孩子,她是想母憑子貴。”
“本來我以為孩子的父親會是慕天權(quán),可是那晚在宮宴上,慕天權(quán)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宴會?!?
“在場的人認(rèn)識江沁雪又曾離開過宴會的只有三皇子和五皇子,所以我猜測,孩子的父親可能是這兩位中的其中一個?!?
聽完江云染的分析,慕婉音心逐漸的下沉。
如果真是三皇子或者五皇子的孩子,那肯定不能出生,否則,很容易引起朝野的動蕩,打破目前的平衡。
因為就算她們再不待見江沁雪,江沁雪也是公主府的人,太子慕天權(quán)的眼里,公主府和任何一位皇子結(jié)親,那都是對東宮的威脅。
之前就千方百計的想要典獄司,若是這樁親事真的成了,那豈不是更招太子記恨了。
“這個孩子不能留?!蹦酵褚粽酒鹕韥?,“她若是跟普通人私通也就罷了,但皇子的事情絕非她一人可以決定。”
“走,隨我去西院。”說完,慕婉音便拉著江云染一起朝著西院走去。
此時的西院里,江沁雪剛剛喝下保胎藥。
“把藥渣處理干凈一些,不要被旁人發(fā)現(xiàn)了?!苯哐┓愿狼锘?。
秋花點點頭,“郡主放心,奴婢一定處理好?!闭f著,秋花便端著藥碗準(zhǔn)備離開,沒想到剛走到門口,房間的門就從外面推開了。
秋花一個緊張,手里的藥碗落地,碎成了好幾片。
“公,公主……”秋花神色慌亂,急忙跪下,“奴婢秋花參見公主,還有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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