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或許有些棘手,但現(xiàn)在不需要了?!苯迫疚菇o男人一筷子飯菜。
“剛才進(jìn)來的女子得到你的犯罪過程,現(xiàn)在只需要簽字畫押,你死了,我依然可以用你的手指畫押,你活著反而對我有諸多不便,所以趕緊吃完了這頓飯,好好上路吧?!?
江云染一點不慌的樣子讓男人心中起了疑。
“你就這樣殺了我,難道不想知道我背后是誰在指使我嗎?”
“不需要?!苯迫竟创?,“我就是你背后之人派來的,目的就是趁著這次春招結(jié)果了你,免得夜長夢多。”
頓了頓,江云染接著道:“你要知道,死人的嘴才是最保險的,只有你死了,主子們才可高枕無憂!”
男人盯著江云染手中的飯菜,眼中鋒芒閃現(xiàn)。
“飯菜有毒?”
“噓?!苯迫据p笑著搖搖頭,“別再掙扎了,吃了早點上路吧?!?
“不,不行,不行!”男人搖著頭,劇烈地掙扎。
江云染卻捏緊了他的下巴,想要把飯菜往男人的嘴里灌。
江云染卻捏緊了他的下巴,想要把飯菜往男人的嘴里灌。
就在這時,秋月白帶著人從外面闖進(jìn)來,男人急忙求饒道:“我招,我招,我全都招!都是鎮(zhèn)北王的主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指使我干的!”
江云染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著秋月白點點頭。
男人看著這一幕,瞬間明白過來自己是被騙了,“你敢騙我,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下輩子吧?!苯迫纠浜咭宦?,朝著秋月白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暗房。
秋月白還要處理收尾,便先讓江云染和齊思在外面的院子里候著,等待的間隙,齊思走過來跟江云染說話。
“郡主好手段。”
“也是七姑娘為我鋪了路?!苯迫緵]有自謙。
她說的是實話,如果沒有齊思前面的這一茬,她后面也不可能進(jìn)行得這么順利。
齊思笑笑,倒也不否認(rèn)這一點。
“若不是你我是競爭對手,郡主這樣的人,我真是想要結(jié)交,或許可以成為好朋友也不一定?!?
“我也很欣賞齊思姑娘?!?
江云染沉默片刻,又道:“其實之前我找人調(diào)查過你,但是沒有什么結(jié)果,這點反而更讓我疑惑,齊思姑娘到底是什么來頭?!?
“不該郡主知道的,郡主就是問我也不會回答?!饼R思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江云染找人調(diào)查過她這件事情。
江云染了然,沒在說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秋月白終于出來了,看到兩人時,有些頭疼。
這兩人在這一輪的表現(xiàn)都可圈可點,也判斷不出個輸贏來,更何況,這兩人身后都是不能得罪的大佛。
見秋月白為難,江云染主動道:“秋主事,若是無法判定,不如就算平局吧?!?
“哦?”聽到江云染這么說,秋月白和齊思都略顯詫異。
尤其是齊思,眼中的震驚不像是作假。
“郡主,當(dāng)真要算平局?”
“自然?!苯迫境R思笑笑,“本郡主的確是想要進(jìn)典獄司,但也絕不是不講道理之人,最后一局,我們各憑本事?!?
“佩服,是我以小人之心了。”齊思點點頭以作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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