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趙勛風頭無兩,先是搞死了郭尚文,當著數(shù)百上千人的面“鞭尸”,還在千嬌閣將一群陳家下人揍的鼻青臉腫,尤其是今日,陳家人裝逼不成反被日,陳奉瑾中午回來后一病不起,現(xiàn)在還擱床上杵著呢。
陳奉瑾還強點,床上半死不活的躺著,小小姐陳玉嬌回來后,所見之物全都砸了,砸完了不過癮,又給陳雋一頓踹,和瘋了似的。
“給陳奉瑾叫出來。”
面對十多個下人,趙勛抱著膀子,橫的和什么似的:“滾開,本少爺在正堂等他,只等一炷香?!?
說罷,趙勛徑直走向正堂,擋在前方的陳家下人紛紛讓開。
“趙公子!”
管家李拜山快步走了過來,攔住了趙勛,面色陰沉如水:“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鳥人純純的是有病,讓我走是吧,行,那我走了啊,以后你陳家出事的時別過來求我,對了,到了那時候記得告訴陳奉瑾是你將我趕走的?!?
李拜山先是重重一哼,緊接著大罵道:“都愣著作甚,還不快去奉茶,來,趙公子,請您入正堂稍待片刻,小人這就去通稟大老爺?!?
“賤?!?
趙勛翻了個白眼,背著手進入了正堂之中,和進自家似的,大馬金刀往那一坐,翹起了二郎腿。
幾個呼吸的功夫,一個容貌較好的婢女端著茶點走了進來。
誰知這女婢剛跨過門檻兒,一直纖細的手臂狠狠拍了下來。
茶盤摔的粉碎,差點散落一地,女婢下意識跪倒在地。
一巴掌打落茶點的陳玉嬌走了進來,柳眉倒豎,面色陰沉如水。
“姓趙的?!?
換了一身淺色紅裙的陳玉嬌緊緊攥著拳頭:“你這卑賤商賈之子,不要以為一時得意就可將我陳家不放在眼中,我不會放過你的,早晚有一日…”
說到一半,陳玉嬌更怒,因為趙勛的目光根本沒與她對視,而是下移了幾公分,一眨不眨的盯著。
“你…你這登徒子,姑奶奶挖了你的狗眼!”
“哦?!壁w勛收回了目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過幾天我會去府城,然后搞死你爹,搞死你爹之后,再搞死你們陳家?!?
“你說什么?!”陳玉嬌眼眶暴跳:“你…膽敢口出狂,爹爹是監(jiān)察使,檢查副使!”
“他是個六他是?!?
趙勛笑了,笑的很玩味:“用你那水滴好好想,就你爹那德行,那腦子,那行事作風,能斗的過我嗎,再用你那蜜桃臀想想,以我睚眥必報的性格,如今又被厲大人青眼有加,我會放過你爹嗎,搞完你爹,沒了你爹,你陳家是個啥,你陳家還有啥?”
陳玉嬌如遭雷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知父莫若女,陳遠山那是個什么智商,陳玉嬌比誰都清楚。
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連她爺爺陳奉瑾都接連數(shù)次在趙勛身上吃了虧,更別說他那智商無限接近負數(shù)的老爹陳遠山了。
趙勛打了個響指,笑意漸濃:“對了,還有你在州城的那些朋友啊、老相好啊、老情人之類的,他們會因為一個本來就看不順眼的陳遠山,來得罪明顯更受大學官重視同時是白知州親信的我嗎?”
“你…”
“坐?!壁w勛指向對面的凳子。
陳玉嬌冷哼道:“你算什么狗東西,也敢…”
“最后一次。”趙勛突然收起笑容瞇起了眼睛:“坐?!?
望向趙勛那毫無感情色彩的雙眼,陳玉嬌突然感到?jīng)]來由的心悸,鬼使神差的就那么走了過去坐下了。
只是當她徹底坐下后,又頓覺受到了奇恥大辱,沒等發(fā)作,趙勛輕聲開了口,
“現(xiàn)在開始,閉嘴,聽我說?!?
“你憑什么…”
趙勛滿臉不耐煩:“那就滾出去,讓陳奉瑾來!”
“你…”陳玉嬌又羞又怒,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又羞又怒,最終深吸了一口氣,一不發(fā)。
趙勛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陳玉嬌的身上掃視著,笑意漸濃。
“陳家到底是誰主事,你說了算,還是陳奉瑾說了算?!?
“與你何干!”
“接下來,任何問題,任何話,我只說一次。”
趙勛的口吻如同命令一般,充滿了不容置疑:“再你最后一次,誰說了算?!?
“我…我可做主。”
看似強硬的陳玉嬌,下意識錯開了目光,仿佛不與其對視,就感受不到趙勛那肆無忌憚的目光一般。
趙勛似笑非笑,這種碧池,上一世他見多了,也對付的多了,只要找到弱點,隨意拿捏、把玩、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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