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睡覺的時候很快,醒過來時精神百倍,完全不像以前那般,白天沒精神,晚上睡不著。
說白了,這噬心蠱還是好處多多。
林臻一骨碌爬起來。
今天他得去上朝了,要不然慕容嫣非發(fā)脾氣不可。
女人撒嬌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抓住你的小辮子然后借題發(fā)揮。
林臻還不想變成舔狗,所以干脆也不給慕容嫣機(jī)會。
張儷感受到林臻起來了,便也睜開眼睛,卻見林臻那倒三角形的背脊映入眼簾。
就是這具身體,就是這個男人,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夫君~您要去上朝了嗎?”
“對,再不上朝嫣兒該發(fā)脾氣了?!?
“呵呵呵,那妾身給您穿衣服?!?
話音剛落,門被敲響。
緊接著閆菲閆苗便走了進(jìn)來。
剛剛進(jìn)門,就看到林臻什么也沒穿的站在那里,頓時鬧個大紅臉。
“??!世子,老板?!?
“有事兒?”張儷躺在床榻上,被子掩蓋住身體,單手撐著美鬢,表情有些似笑非笑。
她很了解這對雙胞胎在想什么,干脆也不戳破。
像林臻這樣與皇帝沒有任何區(qū)別的男人,身邊就該多些女人才好,否則光是行房一時,她就遠(yuǎn)遠(yuǎn)招架不住。
閆菲說:“老板,妾身姐妹進(jìn)來給世子穿衣服。”
“行~穿吧~”張儷故意拉長聲音,這更是讓這對雙胞胎有些難為情。
別看她們平時管理賭場,性格大膽,但是在這方面也僅僅是剛剛破身的小女兒。
林臻笑著張開雙臂,閆菲給他穿衣服,閆苗給他系上朝帶。
鵝黃緞面的中衣領(lǐng)口大開,露出頸間的紅痕,那是張儷站在浪花高處時不小心的杰作,此刻被朝服的墨綠云紋勉強(qiáng)遮住。
“世子,妾身還給您備了醒神湯,喝完再去上朝吧。省得打哈欠被御史參奏。"
“也好?!绷终閷櫮绲嘏牧伺拈Z苗那乖巧的小腦袋,接過湯碗,將其喝下。
都處理完以后,他準(zhǔn)備出門。
臨行前,他回眸看向張儷:“對了,儷兒,傍晚讓廚房燉鍋燕窩粥,晴雯總說承煜夜里哭鬧?!?
張儷點(diǎn)頭:“嗯,妾身省得?!?
......
金鑾殿的鐘聲在晨霧中回蕩,林臻踩著青磚拾級而上,朝服的下擺掃過漢白玉臺階。
殿內(nèi)燭火通明,慕容嫣的九鳳金冠在鳳椅上折射出冷光,照得丹墀下的官員們身影佝僂。
“啟稟陛下。”兵部尚書劉愷威的笏板叩地有聲,“王爺?shù)能婈犚呀?jīng)抵達(dá)河曲,首戰(zhàn)便奪下黑風(fēng)寨,燕軍退守三十里。王將軍的部隊也已經(jīng)抵達(dá)雁門關(guān),不日就要對北燕展開進(jìn)攻?!?
慕容嫣微微頷首,金冠上的東珠跟著輕顫:“好!傳令下去,從現(xiàn)在開始,大乾內(nèi)外所有官員、百姓、商賈,都要全力配合此次戰(zhàn)役,任何人敢懈怠者,斬。”
“臣等遵旨?!?
百姓作揖。
慕容嫣目光不自覺地掃向幾日沒見的林臻,卻見他正用笏板支著下巴打哈欠。
“世子最近好像很辛苦啊,連朕的早朝都要打哈切?”慕容嫣的聲音里帶著幾絲不易察覺的玩鬧。
百官也知道這是夫妻倆打趣呢,誰也不敢吱聲。
反正正事兒都說完了,現(xiàn)在吃吃瓜、聽聽八卦、看看熱鬧也好。
林臻假惺惺的拱手,說道:“回陛下,昨夜與西域商隊談馬政,多飲了幾杯,倒是誤了歇息。"
“那朕還真是要替大乾好好感謝世子呢,今日便到此處,退朝。”
“吾皇萬歲萬萬歲。”
官員們魚貫而出時,慕容嫣忽然開口:“世子,跟朕來吧?”
林臻見慕容嫣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沒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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