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羅碧繼續(xù)跟著狩獵隊。
接下來汛河這邊羅碧就不管了,愛咋滴咋滴,到了十一月中旬,在駐扎地坐鎮(zhèn)的白荀中將沉不住氣了,附近上游下游的狩獵隊和傭兵團都有些著急。
樊戟問樊姰:“你覺得,汛河還過不過小螃蟹?”
樊姰不吭聲,樊戟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壓根就不清楚,但又不好說沒有,如果樊姰說沒有了,結(jié)果,明天就過小螃蟹了,別人就懷疑她運氣不好了。
樊戟生氣,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惦記自己的利益。
“自家人,你給我句準(zhǔn)話。”樊戟掃了樊姰一眼:“你琢磨著,這一片到底還過不過小螃蟹,大堂哥打算調(diào)集一隊軍士過來?!?
樊姰猶豫著說:“應(yīng)該有吧!”
到底是為了自己,不敢說不過小螃蟹。
無他,就怕打臉。
樊戟懶得問了,天賦人才就這樣,滿心都是小算計,問也問不出一句實話。
杭家的狩獵隊,杭亦藩比樊戟更看重小螃蟹,樊家捉的小螃蟹只是數(shù)量多,口感一般,就是尋常的小螃蟹,杭家在上游,捉的小螃蟹十分美味,好吃到不行。
等杭姮從蘭澤的隊伍回來,杭亦藩把杭姮叫到客廳,詢問情況。
“杭姮,你覺得還會過小螃蟹嗎?”杭亦藩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先給了杭姮一杯:“小螃蟹你吃過了,難得的稀罕食材,還比較溫和,不管是雷焰戰(zhàn)士還是女人小孩,吃了都有好處。”
杭姮坐下,喝了口茶:“我不清楚?!?
杭亦藩嘆氣,不甘心道:“你就和我說,你感覺還會過小螃蟹嗎?”
杭姮不想說,杭亦藩有耐心,也不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