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初臉一黑,深呼一口氣沒有搭理她。
漠夏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氣人,哼著小曲兒,坐在望初的脊背上,兩只腳丫子還得晃晃。
像極了在前世小時候玩的‘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天上的太陽逐漸走到正中央,火紅的像是要將整個大地烤熟。
“我餓了?!彼种高躅i肩的毛發(fā),“還得多久到部落啊?要是快的話,我可以忍一忍。”
“不知道,我對東大陸不熟?!蓖鯎u頭。
“東大陸?這里還分東西南北其他大陸?”漠夏當即就來了興致。
在漠寒的嘴里,獸世是不分大陸的,只是說過越往南的方向越安全。
但是越往南,流浪獸的生存空間越小,因為土地都被獸人部落和城池占據(jù)。
“嗯、幾千輪前是分的,但是現(xiàn)在不分了,因為東大陸西大陸的靠北的大部分地方都被巨獸所占據(jù)?!?
望初悠悠開口:“這只是以前的說法?!?
漠夏一巴掌拍在望初的腦袋上,調(diào)侃道:
“喲!小子知道的蠻多的嘛!”
望初:“......”
“下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漠夏整懵了,她撇了撇嘴,“做什么?不就拍了一下你的后腦勺嗎?要不要這么小心眼?”
“你不是說你餓了嗎?”望初有些無語。
她也知道拍人后腦勺會生氣啊!
知道還拍!
漠夏眨巴了兩下眼睛,從望初身上爬了下來,咧嘴一笑。
“早說嘛!我還以為你是小心眼呢!”
望初沒理她,只是伸手朝她要獸囊袋。
她有些不舍的遞給他,盯著他往出來掏僅存的食物時,開口道:
“少來點,少來點,還不知道要走多久呢!你下頓不吃了??!”
望初:“......”
就在漠夏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時候,不遠處的一個草叢動了動。
望初的眼眸頓時瞇了起來,冷靜道:
“一會躲——”
話還沒說完,漠夏直接掏出了棍子,擋在他面前道:
“望初,你跟緊我,別自己沖上去,本來就弱,別讓咬死了。”
她就這么一個獸夫,還是弱弱的巫醫(yī)。
可不能被野獸咬死了。
她還指望著他以后的看診費過日子呢!
佝著身子,拿著一根破棍子,漠夏緊緊的盯著草叢,就像是上古的嗎嘍。
望初嘴角一陣抽搐,他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雌性瞧不起他,還太瞧得起她自己。
索性他直接抱著胳膊,看起了戲。
對付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雌性,被野獸嚇唬一下就好了,說是說不聽的。
忽的!
一只跟她腿一樣長,長相極其奇怪的兔子蹦了出來,朝她呲起了牙。
“好丑的兔子.....”
漠夏一愣,下一秒,她信心十足,之前闖進山洞的野獸她打不過,這么一個丑兔子她還打不過?
她拎著棍子一聲大喝,就......
被兔子追著跑......
“我靠我靠!這特娘是兔子?!這是狗吧!”
但是她聰明的很,沒有將丑兔子往望初那邊引,而是朝南邊引去。
看的望初那叫一個心驚肉跳。
“漠夏!你這是做什么?!往回來跑!”
他連忙化為獸形追了過去,心里急的不行,但是心里也明白了。
漠夏應(yīng)當對巫醫(yī)沒有一個清楚的認知,以為巫醫(yī)比雌性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