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脖子是證據(jù),光你自己去,那群流浪獸不認(rèn)怎么辦?”
漠夏又狠狠踹了一腳已經(jīng)鮮血淋漓的流浪獸。
阿里央愣了愣,看著她白皙的脖頸上帶著淤青,心里愧疚的同時,心臟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了幾下。
這脖子上的不應(yīng)該是手指印,而是......
下一秒,他連忙將腦子當(dāng)中的東西清空,一手抓住流浪獸的腳腕,就往外拖。
漠夏緊了緊獸皮衣服跟了上去,結(jié)果阿里央一個急剎車,她直接撞在他的后背上。
“走啊!愣著干什么?”漠夏無語的揉了揉腦門。
“我抱你過去,雨很大,都快到膝蓋了?!?
阿里央看了眼已經(jīng)淹沒石階一半雨水,皺了皺眉,轉(zhuǎn)身單手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漠夏一愣,雙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看了眼他。
該死喲!
怎么這個角度看,這家伙還挺順眼的?
體溫也好高,挺......暖和的。
她的臉頰有些發(fā)燙,連忙將目光挪開,手卻不爭氣捏了捏他的肩膀。
嗯、肌肉緊實。
雨水啪啪打在獸皮上,他的皮膚上,火紅色的碎發(fā)很快濕透,往他的額間滴著水滴。
一路無。
半晌,漠夏才尷尬道:“你還挺會抱雌性的,不是第一次抱了吧?”
說完她就后悔了,這是什么沒話找話??!
“蛇族雌性,你挺沉的,我能往上顛顛嗎?抱不住了。”
阿里央不甘示弱的嗤笑一聲,手臂上的觸感讓他脊背幾乎緊繃。
不等漠夏回答,他往上顛了顛,他是故意的,一頭雄獅抱不動一個雌性?這怎么可能?
顛一顛、確實......更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