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漠夏和獅崽崽都啞巴了。
“漠夏,獅崽崽不尿床,他胡說的?!豹{崽崽小聲開口,但是腦袋都快低地上了。
該死的世音!
一定聞他的獸皮了!
漠夏點了點頭,小臉認(rèn)真道:“嗯,他胡說的,我沒想用獸晶去追求好看的雄性?!?
該死的世音!
她不過想著賄賂望初以后的漂亮契友!
然后趁他不備......一棍子敲暈而已。
世音笑了笑,“搞笑?!?
漠夏、獅崽崽:“......”
“獅崽崽,又該出發(fā)了,這次抬了雄獅不能放這里了!”
外面小獅子呼喚著,“望初大人說放附近的石屋里!他會過去的?!?
“哦!”
獅崽崽點了點頭,“來了來了,漠夏,獅崽崽去了記得幫獅崽崽訛他。”
漠夏點頭答應(yīng)下來。
等人一走,她看著世音,再次重復(fù)道:
“我沒想追求雄性,我們流浪獸從來不會追求的!”
只會一悶棍!
世音笑瞇了眼,用下巴指了指她手里的肉干,“還沒吃飽,繼續(xù)。”
漠夏:“......”
她一股腦兒的塞進他嘴里,然后氣哄哄的就往外走!
世音見狀,皺了皺眉將嘴里的肉干隨意嚼吧了兩下就咽了下去。
“小呆瓜還挺好面兒?!?
接下來幾天,漠夏都沒去喂魚,不是睡覺就是吃東西。
而望初也忙的飛起,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不是去附近的石屋治療獸人,就是去石屋的路上。
就這,還得給她做好兩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