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單打獨(dú)斗?
他一臉滿足的回到礦石屋子前,然后隨便找了棵樹瞇起了眼睛。
玉兔西沉、金烏漸起。
漠夏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吃飯,看著野外的古樹,撇了撇嘴。
“咱們啥時候能找到阿父?。『孟敫{崽崽一起玩泥巴?!?
一睜眼就是幾個無趣的美男,這日子真是過夠了!
時稚邁著小碎步上前,蹭了蹭她的腿。
“玩泥巴,現(xiàn)在?!?
漠夏一愣,低頭看著自己稚寶,雙眼都亮了起來。
“都差點(diǎn)忘了,老子生崽子了!”
但是下一秒,她立馬拒絕道:“稚寶兒,獅崽崽那種傻蛋就是玩泥巴玩多了的,你不能玩?!?
時稚睜著黑黝黝的大眼睛,“不會變傻,稚寶聰明?!?
漠夏:“......”
“咱家崽子想玩泥巴?!蹦碾p眼亮晶晶的看向望初。
望初拿出白蛇鱗片,算了算,隨后道:
“阿父這幾日的位置一直沒變,是一口氣直接找到他,還是走一段時間,然后找個城池休息?這樣你就能玩泥巴?!?
“是稚寶兒想玩!一口氣需要多久?。俊?
漠夏立馬反駁,然后揣著手詢問,一面是想玩,一面是阿父。
真難抉擇?。?
望初算了算,“以咱們的速度,估計得再走一輪。”
漠夏抿著唇,眨巴了兩下眼睛手指頭一掐。
他們都走了三四個月了,再過三四個月就要雨季了。
“阿父走的時候,一聲不吭,小望??!我覺得我得慢點(diǎn)找過去,讓他愧疚愧疚。”
漠夏半晌才開口,隨后握緊小拳頭認(rèn)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