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漠夏穿的都是長裙,長裙底下是快到膝蓋的短褲,別問他怎么知道的,因為她跟崽子玩總翻跟頭。
上衣倒是吊帶,但也是望初精心縫制的,最適合漠夏的小孩衣。
主打一個怎么玩都不走光。
但是現(xiàn)在......
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瘦弱的肩膀,一條白皙的長腿立著......
另一條彎曲用腳丫子撓著癢癢?
他嘴角一抽,還不等他說話,漠夏抱著胳膊指了指自己潮濕的頭發(fā)道:
“還有獸皮嗎?給我來一張,裹腦袋?!?
彼蒼挑了挑眉,看了眼自己的獸囊袋,他不怎么會鞣制獸皮,能用的獸皮都是用換的。
不然他也不可能就兩條獸皮裙......
他看著獸囊袋里唯一一張鞣制好的灰色獸皮,抿著唇掏了出來。
“就這一張?!?
漠夏點了點頭,“哦,知道了,你窮,給最好的朋友用用,一會還你?!?
說著,她就伸出魔爪去搶。
彼蒼捏著另一端,臉上的表情很是復(fù)雜,都不客氣一聲嗎?
“這是我準(zhǔn)備做獸皮裙的?!?
他沒松手。
“你這不還沒用呢嗎?你要是用了,你以為誰會用??!”漠夏使勁。
看著自己唯一的獸皮被漠夏搶了去,他嘆了一口氣。
見漠夏直接就裹,他忍不住繞到她身后,用獸皮幫她擦著頭發(fā)。
“頭發(fā)還有水得擦干了再裹?!?
漠夏干巴巴的點了點頭。
“好想小望??!小望一下就能把頭發(fā)弄干。”
彼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