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呆了呆,咋一個(gè)兩個(gè)說話都這么嚴(yán)肅了?
她‘嗯’了一聲,小聲開口道:“狐媚子,別怕,我一直在呢!”
說著,她將世音的腦袋摁住,朝他額頭上吧唧了一口。
隨后繼續(xù)啃食物。
世音:“......”
半晌,她隱隱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朝世音看了一眼道:“你怎么不去幫忙?”
“累,想跟你呆在一起。”世音笑瞇著眼開口,說完后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那妖媚勁兒,讓漠夏都不好意思踢他上去幫忙。
她一邊吃,一邊開口道:“狐媚子,我回去想聽你吹海螺。”
世音沉默一瞬,“我還是去幫忙吧?!?
“為什么?你不知道彼蒼吹樹葉子吹的可憂傷了,我聽不了,我還是喜歡聽你吹海螺。”
漠夏呆呆開口。
世音挑著眉,朝彼蒼瞅了一眼。
他差點(diǎn)忘了,這些鳥最愛吹樹葉子了,還好不是黃鸝獸人。
他笑瞇著眼,“好,回去就給你吹?!?
漠夏點(diǎn)頭。
......
戰(zhàn)斗結(jié)束后,阿里央沖過來一看見世音跟漠夏坐在赤火背上聊天。
臉都黑了一大截。
“大黑魚就會(huì)偷懶,偏心眼兒,走吧,我馱你?!?
漠夏看著化為獸型的雄獅,又看了眼彼蒼,她還想飛來著。
“干啥?你看他干啥???來,上來?!?
阿里央臥在她腳邊,催促了起來。
漠夏眼巴巴的看了半天彼蒼,也沒見這只鳥兒邀請她。
心都涼了半截。
真是的,剛剛還說好朋友,這友誼,也就一會(huì)會(hu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