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稚肚皮上的毛發(fā)隨著呼吸起伏著。
兒子在,還活著。
長松一口氣后,漠夏又去了世音的屋子,沒人,一切整齊干凈。
直到進(jìn)入赤火的屋子,亂糟糟一切讓她頭皮發(fā)麻,一個雄性正在木頭箱子里翻找著,嘴里嘟囔著:
“東西呢?能把東西藏在哪?在別的屋子?”
寬厚的脊背,一頭淡藍(lán)色的短發(fā)微微卷曲,在發(fā)縫中有一條扎著的小尾巴辮兒,長度比其他頭發(fā)一些。
在后頸處彎曲形成一個j。
“誰?!”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他猛的轉(zhuǎn)過頭,一張奶里奶氣的臉頰上泛著兇狠。
像是小崽子暴怒一樣,一點(diǎn)都沒有嚇人的感覺。
反而招笑......
漠夏一愣,這就是賊嗎?
哪家賊長得這么稚嫩?
“你、你是巫師的雌性?!”少年有些慌張,但是下一秒想到什么。
兩顆虎牙瞬間長長,像是吸血鬼一樣,他奶兇奶兇的上前。
“咬死你!”
漠夏看著面前張開大嘴的人,呆呆的將木棍湊了上去。
嘎嘣一口咬在棍子上,少年頓時更氣了。
“我不是巫師的雌性,你在干什么?”漠夏咧嘴笑了笑。
少年一愣,面前的雌性一頭銀白卷發(fā)齊腰,皮膚白皙,尤其身上的鮫紗讓他覺得很親切。
他將目光連忙挪開,小聲道:“我在偷東西,你不是巫師的雌性,你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