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世音眼中閃過一絲悲痛。
他頷首,聲音小的嚇人,“不殺他就好,如果他做了什么很惡的事,那也是我沒有教他,我愿意替他死。”
聲音小的漠夏幾乎沒有聽見。
但是漠夏很明白,這件事會讓世音很為難,一面是親人,一面是伴侶。
她還記得阿父手腕上的蝎族獸印,顏色是灰白色的,她一直以為是阿母沒了。
但是后來見到阿里央,她才明白有些崽子的顏色,會共同遺傳阿母和阿父的顏色。
她阿母的阿母或者阿母的阿父有一方絕對是有灰毛的。
阿母活著,在哪呢?為什么她是阿父帶大的,為什么一成年,阿父迫不及待的讓她結(jié)侶。
她不敢想,她覺得阿母肯定是在做一件大事,她留在阿母身邊,或許會打擾到阿母。
阿父為了她,脫離阿母二十輪,這是親情。
獸人也不只有愛情的,他們將雌性放在第一位,不代表他們就沒有了別的情感。
正因為她從小被阿父的愛所包裹,阿父也會在任何危險情況下保護她。
所以,她理解世音。
就像是在理解阿父一樣。
她抱著世音的脖子,小聲道:“狐媚子,我真的要教訓他的,你別小瞧我。”
世音笑了笑,“行,我?guī)湍阋粔K抽他。”
望初在身后跟著,彼蒼憂心忡忡的瞧了眼河流。
“彼蒼,不用想了,他死不成了?!蓖踺p聲開口。
語氣中略帶著一點遺憾。
彼蒼,“他要是再來怎么辦?漠夏雌性......”
說到這,彼蒼的臉色變了變,話鋒一轉(zhuǎn)開口道:“我的意思是挺麻煩的?!?
望初輕瞥了他一眼,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