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此時早就忘了她的小望在獅族部落拉黑世音的事情,還搭腔說起了話。
望初差點被氣暈,輕聲道:“往南走或許會有一個巫師,年紀很大了,能不能制作你滿意的東西,我就不知道了?!?
世音點了點頭,吃完飯躲進房間后,從獸囊袋里拿出所有積攢的材料和獸晶,扒拉著算了算。
那樣子,哪像是之前當獸王的樣子啊!
這也不怪他,被望初訛了一次后,他也就去了一次巨獸林,而且時間還異常短。
就那點家底,不算算他還真不知道夠不夠給夢歸制成一套保命的武器。
時稚在一旁看著他,輕聲道:“世音阿父,你的彎刀確實舊了,要做新的?”
“不是,給夢歸做一套,關押的日子不一定好過?!笔酪魧|西收起來,笑著開口。
時稚,“哦,阿父不給做......要是我以后覺醒巫力了,我給你做?!?
世音摸了摸時稚的腦袋,笑瞇瞇道:“你阿父心眼子多的很,你要是覺醒了巫力,可不能像他一樣。”
時稚沉默下來,阿父說世音阿父黑心眼子,全身上下都寫著算計。
世音阿父說阿父心眼子多,全身上下恨不得都長滿心眼子......
還好、世音阿父挺寵他的,沒有把對望初的怨氣給他。
與此同時、
漠夏摩挲著下巴,坐在床上,一雙腳丫子放在阿里央的腿上。
唉聲嘆氣的。
“偏心眼兒,咋滴了?”阿里央給她用小刀清理著腳指甲。
漠夏,“我在想今晚跟誰睡,赤火都那么久沒見了,一會我就去找他,但是吧,他一走,誰看著小賊???”
阿里央沒接話,“我不看啊!那崽子看著都煩,讓世音看吧?世音要是不看,赤火那晚就歸我唄?”
說著,阿里央混不吝的朝她眨巴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