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你這只金雕的管理方式就是把飛鳥拴褲腰帶上,這樣能有什么進(jìn)展?!”
彼蒼冷笑一聲,“那也好過你的飛鳥隊,只會閑溜達(dá),昨晚這么大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塔斯:“......”
政敵見面,那叫一個格外的眼紅。
塔斯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正好落在漠夏的石屋上。
詢問道:“你確定是美麗雌性的獸夫干的了?”
他想著,要是這大冰塊確定了,那他就好好說說,先去王那,別直接帶人過去。
要是被帶過去了,王的臉面落不下,自然只能殺了。
“塔斯大人應(yīng)該比我清楚,我現(xiàn)在不是在查嗎?暫時覺得,跟漠夏雌性的獸夫沒有關(guān)系?!?
彼蒼瞧了眼塔斯。
塔斯眉心跳了跳,沒有吭聲。
兩人一番話,簡直就是互相試探,但又完全沒有試探出對方的意思......
笨蛋互啄了。
見塔斯不說話,彼蒼看著漠夏的位置,摘了兩片樹葉,隨后開吹。
那憂郁失戀的曲子聲,讓塔斯狐疑的看了眼彼蒼,隨后跳下樹,晃著尾巴離開。
小聲嘟囔著:“吹得跟死了伴侶一樣,這大冰坨子,真是沒勁的很!”
說完,他想了想,靠近漠夏的石屋,隨后嬌聲道:
“美麗雌性,剛剛幫你們打聽了,那冰坨子還沒懷疑你們?!?
獸皮裙下的尾巴甩了甩,他覺得好像有些上趕子的意思,連忙解釋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