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隨著飛鳥啟程,漠夏感覺到往嘴里灌風,她立刻不嚎了。
大嘴巴,得閉起來,不然餅還沒吃,西北風喝飽了。
她微微低著頭,拿起肉餅小口小口的吃著。
安靜的樣子,就仿佛剛剛直嚎的不是她一般......
飛鳥有些疑惑的轉頭看了眼她,夢歸吊兒郎當?shù)慕忉尩溃骸八涂抟粫?,沒事,不用奇怪?!?
飛鳥:“......”
此時,三只飛鳥,一只馱著漠夏和夢歸,一只馱著世音和時稚,一只馱著水鱷家族。
路上,澤寶兒大喊:“阿母!我想跟阿母在一塊!”
“我也想,阿父拎著我們,生怕泥巴粘在勇士背上,還是阿母那好,可以隨便牯扭?!?
漠燃四只腳丫子,微微晃了晃。
結果下一秒,就聽赤火冷聲開口道:“天天帶著你們阿母鉆泥巴,出來了也不知道去河里洗洗,哪有時稚一點懂事?!?
漠燃,澤寶兒朝隔壁世音懷里的毛崽子看了一眼。
“嘿!他好也不是你生的!”澤寶兒嘚瑟。
漠燃,“你到底是不是我們親阿父?我們是不是你偷來的蛋。”
赤火被氣的夠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個流浪獸溫順了二十幾輪,生的崽子竟然一點都不像他!
更不像可愛聰明聽話美麗的夏夏......
返祖了,絕對是返祖了,他的祖上真夠混的。
他沒有理會兩只崽子,靜靜的看著漠夏的背影,心里想的全是,夏夏是不是很難過?
難過的連食物都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