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燃的鱷魚臉都皺在了一起。
抬眸道:“澤寶兒,撒嬌貓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澤寶兒欠欠道:“沒有一頓打是冤枉的唄!”
漠夏連忙一把捂住腦袋頂上澤寶兒的嘴。
早知道就不帶他們來了。
“那啥,小塔斯,他們開玩笑呢!你是冤枉的?!?
塔斯這才從漠夏呆萌的樣子里回過神,坐在地上扭過頭去。
“你來做什么?小塔斯不需要你的賠禮,美麗雌性,你回去吧?!?
漠夏眨巴著眼睛,果然生氣了?。?
也是,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huì)生氣......
她想了想鉆進(jìn)屋內(nèi),將獸皮拖鞋摘掉,隨后忍著腳底板的疼,快速走到塔斯面前。
塔斯看著她走路奇怪的樣子,看了眼自己的粉色鵝卵石。
雌性踩這個(gè)是疼嗎?
之前他還以為是不適應(yīng)呢。
正當(dāng)他愣神時(shí),漠夏掏出粉色獸皮裙。
“鏘鏘鏘鏘!看看,喜歡嗎?是我親手給你做的賠禮?!?
漠燃剛想說話,漠夏一把便捏住了他的嘴。
澤寶兒見狀,忍下想要戳穿漠夏的想法,點(diǎn)著頭應(yīng)和。
“是啊是?。“⒛赣H自給你做的,你不要不識(shí)好歹?!?
漠夏:“......”
不識(shí)好歹不是在這兒用的?。殞?!
塔斯沒有管小崽子說的話,畢竟在他眼里,小崽子學(xué)了什么話,立馬就用上了。
他盯著漠夏手里的粉色獸皮裙。
耳朵早就變成了獸耳,要是漠夏摸一把,肯定能夠感受到滾燙的溫度。
氣氛,一時(shí)間無比的安靜。
漠夏眨巴了兩下眼睛道:“不喜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