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摁在后腰的手用力,使得她根本掙脫不了。
“漠夏雌性,膽子比以前大了,需要我重現(xiàn)一下幾輪前的畫面嗎?”
囚穹輕聲開口。
這時(shí),漠夏才知道自己有點(diǎn)狂了,王雖然好拿捏,可以馴龍,但是前提是安然無恙的離開詛咒之地。
在詛咒之地內(nèi),王還能讓人蹬鼻子上臉?
“呵呵,坐這也挺好,挺好,王的腿,就是軟!”漠夏干笑。
好雌不吃眼前虧。
囚穹笑了,他敲了敲石桌,隨即道:“熟食。”
不多時(shí)、
一個(gè)個(gè)飛鳥端著石碗石盤走進(jìn)來,低垂著眼睛,根本不敢抬頭。
直到他們離開,囚穹一手拿起勺子,從碗里舀出一塊食物湊到漠夏的嘴邊。
“嘗嘗?”
漠夏撇過臉,認(rèn)真道:“王,不是談?wù)聠??這空浮也在,對吧?談?wù)??!?
空浮頓時(shí)感受到一道視線,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連忙道:“我不急,我不急,王,要不您先吃著,等你們吃完,我再過來。”
說完,他便要起身遛。
“坐下!”囚穹撂了勺子,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空?。骸?.....”
囚穹又道:“又不是沒見過,也不是沒聽過?!?
漠夏:“???”
空浮再次跟個(gè)鵪鶉一樣縮回去,低垂著眼睛不敢說一句話。
“漠夏雌性,你說我把你留在這生龍蛋,你是不是就能放棄爭話事人了?”
囚穹大手摩挲著她的后腰,輕飄飄的話落在漠夏的耳朵里,那叫一個(gè)刺耳。
她也不說話了,直接端起面前的碗,開始吃。
她懶得跟囚穹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