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將手揣了回去,她小聲嘟囔道:
“不摸就不摸唄!我還不稀罕呢,我家鳥兒的羽毛比你的光溜太多了。”
空浮一愣,“那你摸他的去,別摸我?!?
切!
tui!誰稀罕!
漠夏將手揣起來,直視前方,辟谷底下的鳥兒真是摳搜。
不多時、
終于到了詛咒之地,空浮看著滿桌子的食物,嘴角抽了抽。
啊?還有好吃的呢?
早知道那些剩飯他就不吃了,現(xiàn)在怎么辦?王這里的吃的,他不敢?guī)ё甙。?
“來了?坐下吃?!鼻赳费燮ぷ佣紱]抬一下。
漠夏跟空浮對視了一眼,兩人還挺默契,同時發(fā)問道:
“王,還有事???不是白天說完了嗎?”
囚穹指了指椅子,“讓你們坐下吃,就吃,哪那么多廢話?”
漠夏、空?。骸?.....”
這家伙吃槍藥了?這么大脾氣?
兩人坐下后,囚穹才悠悠開口:“聽說、你跟隨泱巫司在海豹部落就相互喜歡了?
我的話事人,有這回事嗎?”
漠夏喝湯的手一頓,抬頭露出不可思議。
“你從哪聽來的?”
囚穹沒吭聲,只是定定看向她。
那眼里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還用從哪聽來嗎?都讓你家巫師鬧到我跟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