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明同志,上次的事,是我-->>誤會了,請你原諒?”
說完,還對著李天明鞠了個躬。
啥情況?
這是給打美了唄!
不然怎么還道上歉了?
“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是我小姨子的對象,往后咱們還是連襟呢,我都已經(jīng)道歉了,再說了,你又沒吃虧,被打的人是我?!?
莊志濤越說越委屈。
李天明也被這家伙給逗笑了。
“行!過去的事就翻篇兒了。”
聽到李天明這么說,莊志濤也松了口氣,這可是宋曉瑛交代的任務,必須順利完成。
“光嘴上道歉,我覺得還是少了點兒誠意,這樣吧,我請你喝酒,反正以后咱們要做連襟,遲早都得在一個酒桌上遇見。”
“喝酒就算了,我這邊還忙著呢,以后有機會再說!”
而且,可不光是嘴上道歉,還有一個棉紡廠的工作崗位呢。
因為這個工作崗位,李天明這些天一直在發(fā)愁。
實在是不知道應該給誰。
家里幾個妹妹年紀還小,根本不到工作的歲數(shù)。
一直留在手里也沒啥用,等到妹妹們長大了,他早就不是現(xiàn)在的李天明了,那時候棉紡廠的工作崗位,也算不上啥好差事。
“別??!你要是不去,就是還在生我的氣?!?
莊志濤的語氣格外誠懇。
只是心里卻憋著壞呢!
打架打不過你,喝酒難道還喝不過你?
既然不能報復,那就在酒桌上找回來。
李天明這人天生的吃軟不吃硬,莊志濤要是在他面前拽的二五八萬似的,管他是不是連襟,管他是不是棉紡廠革委主任家的衙內,早就一個電炮掄過去了。
可人家把姿態(tài)放得這么低,李天明還真不好意思拒絕了。
棉紡廠對面的國營飯店,名字跟吃飯沒啥關系。
戰(zhàn)斗大食堂!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生產(chǎn)槍炮的。
四個肉菜,兩瓶白酒。
“先喝著,不夠再要,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喝了這頓酒,那件事誰都不許再提了!”
妹夫啊!
千萬別跟任何人提,我真丟不起那個臉。
五個打一個,愣是被人家給反殺了。
說出去怕是都沒人信。
“行,誰也不許提!”
莊志濤不提是因為丟臉,李天明不提,則是因為這場架實在沒什么可炫耀的。
“好!來我敬你,往后咱們不光是連襟,還是哥們兒!”
說完,一仰脖子把滿滿一杯酒給干了。
嚯!
這誠意比工作崗位都大!
人家都喝了,李天明也不能繼續(xù)端著,同樣一口悶了。
這瓶裝酒沒啥力氣,不如散酒的勁兒大!
李天明正咂摸滋味兒,沒注意到莊志濤的眼睛都直了。
真……真喝了?。?
開局一口悶可是他的拿手絕活,好些人都被他這一手給震住了,本想著給李天明一個下馬威,結果……
“來,這杯我敬你!”
李天明倒上酒,端起酒杯。
甭管咋說,兩人娶了兩姐妹,莊志濤占了個大,當妹夫的把姐夫給揍成那b樣兒,李天明也挺尷尬的。
敬杯酒,把面子圓過去!
說完,又一口干了。
這酒說是35度,肯定沒有那么高,喝著就像水一樣。
“愣著干什么,喝??!”
莊志濤傻眼了,第一杯酒還沒壓下去呢,又要喝第二杯?
可是男人在酒桌上,什么都能丟,就是面子不能丟。
“我喝!”
這杯酒下去,莊志濤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不光紅,還……
我艸!
李天明被嚇了一跳,莊志濤臉上的傷口崩開了,正在流血。
不能喝就說不能喝的,逞什么能?。?
趕緊起身繞過去,一把將莊志濤扛在了肩膀上,這小子已經(jīng)醉懵了。
正要離開,看著桌子上的四碗肉菜,伸手從莊志濤的口袋里翻出工作證,往桌子上一拍。
“同志,借幾個飯盒,打包帶走!”
飯店的服務員也都看傻了。
喝醉了吐的見過,睡的見過,撒酒瘋的見過,說胡話的也見過,可就是沒見過喝酒喝到七竅流血的。
往常做什么都慢悠悠的,今天速度格外的快,從后廚取來四個飯盒,把菜裝好,工作證都沒敢要。
只要別回來找我們就行!
李天明拎著網(wǎng)兜,順便把那瓶沒開的酒也給拎上了,一路跑著沖回了棉紡廠。
大姐夫,堅持住,你可別流血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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