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安然嗯了一聲,慢條斯理地繼續(xù)享用著牛排。
沒多會兒,服務(wù)生端了三份甜品過來,恭敬道:“小姐,陸總吩咐本店研發(fā)新甜品,這是新研發(fā)出來的蛋糕,請您嘗嘗是否合您的口味?!?
夢安然拿起小叉子嘗過三份蛋糕,唯獨那份黑森林多吃了兩口,“榴梿班戟太膩了,抹茶松露太甜,黑森林勉強(qiáng)過得去,不過蛋糕胚烤過火了?!?
她叉子點了點面前的黑森林蛋糕,“這個留下,其他撤走吧?!?
“是,下次會根據(jù)您的意見改進(jìn)?!狈?wù)生微微鞠躬,將榴梿班戟和抹茶松露撤走了。
夢安然戳著蛋糕,哼笑一聲,陸衡總是很關(guān)注她的飲食,陸家的廚師換了一批又一批,只因她喜歡吃這家店的草莓慕斯就直接買下了整家店,還怕她早晚吃膩草莓慕斯,不忘讓廚房研制新產(chǎn)品。
是挺有心的,所以她對這個大哥也是又愛又恨。
“喲,這不是陸小姐嗎?哦,差點忘了,你已經(jīng)不姓陸了,現(xiàn)在是個破產(chǎn)的落魄戶?!?
聽見囂張的聲音,夢安然看了眼來者,很熟悉,那位窮追猛打她三年被她甩過不少冷眼最終讓秦沐狠狠揍了一頓才擺脫掉糾纏的何家獨子何維。
豪門圈子里哪有那么多真心喜歡,何維當(dāng)初糾纏夢安然就是看上了陸家權(quán)貴,況且夢安然確實長得漂亮,從任何方面來說,只要追到夢安然,他就不虧。
結(jié)果就是被秦沐打了一頓,從校門口丟了出去。
今時不同往日,夢安然沒了陸家千金的頭銜,丟了陸家庇護(hù),秦家自然也不可能娶她這種小門小戶的人過門,何維再次有了囂張的資本。
余光瞥見陸衡回來了,夢安然便不搭理坦然坐在自己對面的何維,低頭繼續(xù)吃著蛋糕。
“誒,別那么害羞嘛!”何維瞥了眼桌上的紅酒還有吃剩一半的牛排,散漫笑道:“你這是攀上了哪個老男人???還不如跟了我呢!娶你是不太可能了,看你有幾分姿色,勉強(qiáng)能做個金絲雀。”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陸衡大掌猛地把何維的腦袋按在桌上,疼得后者呲牙咧嘴。
“誰……誰啊!不長眼睛??!知道我是誰嗎!”何維想抬起頭,那股力道卻壓在他后腦勺,使他額頭根本離不開桌子。
他掙扎了一下,眼神驀然瞥見對方擦得锃亮的皮鞋,瞳孔一顫,下一秒就聽見了那把京圈里噩夢修羅般低沉冷硬的聲音。
“哪里來的狗?膽子挺大,坐我的位置,調(diào)戲我的人。”
陸衡抓住何維的頭發(fā),嘴上說一句,就薅著何維的腦袋用力往桌上撞一下。
何維疼得嗷嗷叫,不停求饒,陸衡依舊當(dāng)作沒聽到。
“金絲雀是吧?老男人是吧?你說說誰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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