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習(xí)武,比不過世子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不如阿奴一個練幾個月的。
就這速度遠(yuǎn)超于他,都快趕上世子了。
明明她才學(xué)了幾個月,怎么可能這么妖孽呢!
下面站著的那些黑衣人更是一臉的懵逼,仰著脖子盯著樹梢。
“......”
既然那丫頭的功夫那么厲害,那為何老跑呢。
阿奴并不知曉把他們震驚成那個樣子,其實(shí)她自己根本就沒意識到有多厲害。
注意力都放在逃命上了,一直到實(shí)在沒有力氣了,才從樹上跳了下來。
“艾瑪!太累挺了!”抹了把腦門子上的汗。
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胸腔也跟著劇烈的起伏。
世子也太沉了,比她背二百斤麻袋都沉。
瞧著阿奴上氣不接下氣的喘,看來指著她解決那幫人是不可能了。
婁玄毅沖著樹上打了個手勢,墨隱立馬落了下來。
“阿奴,世子,你們怎么跑這兒來了?讓我好找?!?
見到墨隱,阿奴立馬氣的坐了起來。
“你干啥去了?咋才來呢?”
“我不是去洗兔子了嗎?”墨隱晃了晃手里的四只兔子。
“洗幾只兔子就用了這么老長時間,你曉不曉得我和世子差點(diǎn)就沒命了!”
阿奴也是真生氣了,要是他早點(diǎn)回來的話,自己也不會累成這個熊樣,還差點(diǎn)沒讓人家給宰了。
“是嗎?發(fā)生什么事了?”墨隱忍著嘴角的笑。
阿奴這是真生氣了!
“發(fā)生啥事兒呢?老危險了!世子你跟他說?!卑⑴珰獾摹斑郛?dāng)”一下子又躺了下來。
這會兒累的心還“哐哐哐”直跳呢,瞅他來氣,不想跟他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