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咖啡灑的時候,克洛伊是不動的,不然不會灑成這樣吧?
還里面都透了,這話說得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等凱特把克洛伊的女保鏢叫進來,我是真服。
原來克洛伊人家走到哪兒都是帶換洗衣服的。
不對,是新衣服,不洗。
因為人家去洗手間換完衣服,從里到外的直接扔。
你扔就扔吧?咱能不能把內(nèi)衣包在外衣里面?非得疊整整齊齊放在外衣上面嗎?
那垃圾桶本來就小,你還擺上面。
更炸裂的是,克洛伊要洗澡,保鏢要進去給她洗。
算了,有錢人的生活我都沒整明白,何況是王族。
洗了足足兩個小時,克洛伊才出來,我說什么克洛伊什么時候看著都奶白奶白,跟個芭比娃娃似的,就是這么伺候出來的。
“對不起鄭老師!我耽誤時間了?!?
“沒事!你做這個板塊兒吧!”
我是多虧沒指著她們做太復(fù)雜的,不然哪下再掉身上點什么東西,又不知得多長時間。
這一天光干凈去了,干啥活兒啊?
不過有她們幫忙的確不錯,我可以專心寫病毒,從易到難。
這一忙就是一下午。
我是傍晚走的,可剛到家,許依婷就捧著電腦來了:“鄭陽!你上頭條了?!?
我心想,不是不許我出名嗎?怎么還有頭條?
“什么頭條?”
“鷹國小公主鐘情大夏帥哥,懷疑兩人已經(jīng)突破那層關(guān)系?!?
一下就把我說懵了:“什么關(guān)系?”
我湊上去一看,上面兩張照片,一張是我們進桃園集團的,一張是出來的。
克洛伊那咖啡灑了一身,當然進去出來后衣服不一樣,這幫人竟然說我們就在桃園集團搞些烏漆嘛黑的。
當然沒有明說我們睡了,可就是往那上面引導(dǎo)。
“這踏馬誰寫的?換了衣服就說我那個啥了?這不是捕風捉影嗎?”
我一看下面,還是個梅國記者。
這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嗎?
就不怕鷹國追究?那可是個公主。
珺姨這時也說道:“雖然知道你不會那么干,但是這新聞太侮辱人了。”
臥槽!珺姨是不是表達失誤?那可是個公主,跟他鬧出花邊新聞,珺姨竟然這么說。
“不行!我得給凱特打個電話,他們國家的人,她應(yīng)該管管?!?
我剛掏出電話,女兵報告,克洛伊和凱特來了。
正好當面說。
我讓女兵放她們進來,凱特一進來就說道:
“對不起鄭老師!我沒想到我爸對頭的人竟然跟我到了大夏,是他們發(fā)了那篇文章?!?
得!也就是管不了是吧?
“你爸的對頭,干嘛寫我們?”
“這恐怕是手段,先確定你們的關(guān)系,再把我們寫成三角戀?!?
“等會兒!什么叫確定我們的關(guān)系,我們就沒關(guān)系好吧?”
克洛伊倒沒我這么激動,反而臉紅紅地低下頭。
“你們不知道,我們梅國的新聞是這樣的,只要有一點影子就夠了。
他們后面一定是什么三角戀,還有……還有可能寫我們?nèi)齻€那樣?!?
什么樣?
我看著凱特的表情,好像明白了。
“這踏馬不是瞎寫嗎?”
梅國老大的閨女,梅國的記者就敢這么寫?
放在大夏,這文章都發(fā)不出去,好歹我也是大夏的特級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