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都知道?看來他一直注意我。
“我今天來是還你釣叟牌的?!?
這個他不知道:“哦?怎么?嫌棄老頭子的東西不管用?”
我吞下一口大餅接著說道:“是不敢用。一個牌子換個人,我吃虧?!?
我說著把釣叟牌拿出來放在他身邊。
“哈……看來你都知道了。不過牌子你都用了,咋補(bǔ)償我?”
要是知道這牌子意味著什么,我都不會要。
“你說吧!要我把所有錢都給你都行。還有我的財產(chǎn)、公司、股份?!?
彭軍一陣意外:“這么舍得?”
“比起珺姨,再多的我都可以給你?!?
彭軍放下了吃的,盯著遠(yuǎn)方:
“孩子!如果不是這件事牽扯太大,就憑你對少珺這份心,我就可以答應(yīng)你。
可事實上,少珺進(jìn)預(yù)備班之初,這件事就不可能更改?!?
“那我要是給你先進(jìn)的武器資料呢?飛機(jī)、導(dǎo)彈、坦克、裝甲車,甚至是機(jī)甲我都有?!?
“哦?”
彭軍轉(zhuǎn)過頭認(rèn)真地看著我:“你不是黑了梅國的資料庫了吧?”
“梅國那些破爛玩意兒,我還看不上。我拿出來的,是梅國都造不出來的東西?!?
彭軍看了幾秒,他的臉色一直在變。
我還以為這件事有的談,可他最后嘆了口氣:
“不管你掌握了什么技術(shù),對那里來說都是落后的。少珺他們被征召的事不可能更改?!?
這還不行?“那是個什么地方?我不信我掌握的資料還會落后?!?
“孩子!這件事別談了。你在這費(fèi)心費(fèi)力,只是白談。
他們被征召的命運(yùn)改不了,但是如果少珺到三十二歲還沒被征召,也用不著談?!?
我怎么能寄希望于這個?要是有征召呢?
“那這樣!我代替珺姨去。”
彭軍搖頭。
“那我可以參加,跟珺姨一起去?!?
“啥?”
“既然珺姨必須得去,那我也去。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彭軍“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以為隨便什么人都能去嗎?”
“那你可以考我?!苯柚緳C(jī)之血,我不信我會不過關(guān)。
彭軍還是搖頭:“這批的名額已經(jīng)定了,改不了,要不你等下批吧!”
彭軍說完就進(jìn)了屋。
這老頭怎么這么固執(zhí)?
“哎!我可以把我的財產(chǎn)都給你,你就加個人不行嗎?”
“你回去吧!”
“我!”一點辦法沒有,我的技術(shù)、錢,我所依仗的東西都打動不了他。
“我都要自己去了,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哪怕那里是戰(zhàn)場,死我也不怕!”
沒動靜!
“我告訴你老頭兒!珺姨是要跟我一起研究高科技武器的,國家都不會讓她走!”
他還是不理我,是這樣都不行嗎?
“那你總得告訴我是什么地方,去干什么吧?”
“嘭!”道觀的門直接就關(guān)上了。
“你!氣死我了?!?
先想辦法把我爸救出來,然后我就守著珺姨,她走我也走。
雖然還有兩年,珺姨就不用去了,可我不能有這個僥幸。
我看了眼地上的釣叟牌,轉(zhuǎn)身就往山下走。
從山上回到京都,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
我在京都大酒店開了間房,然后到餐廳吃飯。
我還在想著珺姨的事,完全沒發(fā)現(xiàn)有個熟人也走了進(jìn)來,而且看到我就湊了過來。
“鄭總?真的是你?”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邱夜寒找的那個男朋友——豪杰利。
我看了一眼就沒理他,繼續(xù)吃飯。
“鄭總!別那么滿懷敵意的嘛!商場競爭在所難免,況且我們還是輸家!”
輸?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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