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踏馬別讓人撿了。
雖然邱夜寒是在生意上背叛了我,可我也不想她這么被別人占了便宜。
“喂!我警告你,別碰她!”
“嘟……”尼瑪!還把電話給掛了。
我趕緊跑出去,一邊跑一邊定位邱夜寒的位置。
就在對面。
我剛出去就看到一個粗壯的男人正攙著邱夜寒出來。
我跑過去一把拽過邱夜寒。
“哎呀?還有來奪食的?!蹦腥艘蝗^上來,我伸手就把拳頭接住,接著一使勁兒。
“??!”男人疼得直接蹲了下去。
“去尼瑪的!”
我一腳就把男人踹飛了出去。
“滾!”
男人疼得半天爬不起來,但還是沖我吼道:
“小子你敢打我?我踏馬……”
“你瑪德再說一句?”
我直接掏出了槍,頂在男人腦門兒上。
男人登時一哆嗦:“你、你……你這個是真的假的?”
我放下槍一抬腿,用腳后跟“咔”一聲上了膛,又頂在他腦袋上:
“要不要我開一槍試試?”
“?。坎徊?!我我……我這就走?!?
男人剛要跑,我又吼道:“站住!把電話給我交出來?!?
“是是!”男人掏出了電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送到我手上。
“占便宜還想偷人家手機?去尼瑪的!”
我又是一腳,男人直接被我踹上了墻,落下來就“哎呦、哎呦”地在地上打滾兒。
我伸手拍拍邱夜寒的臉:“邱夜寒!醒醒!”
“嗯?”
邱夜寒眼睛都睜不開,抬了下頭,腦袋又跌了下去。
這是喝了多少?這么點時間就醉成這樣。
看來她是說不出家在哪了,我只好半抱著她回到酒店。
把她往床上一扔,邱夜寒跟死了一樣。
要不是我,她今晚就得讓那男人禍禍了。
我拉了被子給她蓋上,然后到了客廳。
剛戴上芯智培養(yǎng)儀的吸盤,就聽里面“嘔”一聲。
臥槽!
我跑進去一看,一口全噴在地上,那味嗆得不得了。
“你這是喝了多少?”
我拿出紙巾把她扶起來,剛要給她擦擦,感覺她腹部一縮,我眼疾手快,伸手就堵住她的嘴。
“嘔!”
也是我沒摁住她的頭,她腦袋后仰,還是吐了出來。
我雖然只是手被吐了些,但身上沒事。
她就慘了,嘔出來的東西順著脖子全進去了。
咦……我看得一陣惡心。
先把自己擦了擦,出去就叫了個女服務員,讓她給邱夜寒收拾。
服務員還給她洗了個澡,然后帶著臟衣服去洗。
我拿著空氣清新劑在房里好一頓噴,這才壓住那股味道。
“鄭總!我對不起你!”
邱夜寒還是神志不清,說著胡話。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時,邱夜寒翻了個身,我差點把鼻血頂出來。
服務員怎么什么都沒給她穿啊?
我趕緊拉被子又給她蓋上。
不行!我可不在這里呆了。
這要是明早她醒了酒,發(fā)現這么在我房間,我說我什么沒干,她能信嗎?
我干脆又去開了間房,貼上芯智培養(yǎng)儀一直到早上。
彭軍那邊解釋不通,我就打算早點去袁寶那邊,早點去陽本國看看有沒有機會。
救回我爸,我就守著珺姨。
不過我的行李可是還在邱夜寒那個房間,我不得不硬著頭皮過去。
畢竟昨晚看了不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