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也許姚院長幫過她?這么年輕能鋪那么大攤子,也不好說。
哎?你說他們是不是……”
我現(xiàn)在不關(guān)心他們的關(guān)系,我在想他們這么干有什么目的。
就算搞垮桃園集團,我又死不了,他照樣還得輸,還得辭職。
那他們這么搞我干嘛?
“那個什么陶怡然在哪兒?”
“咋的?三弟!你想會會她?”
“沒錯!”我得知道他們這么干的目的。
桃園可不是好惹的,先不說我的黑客技術(shù),就是袁寶,也能搞得他們傾家蕩產(chǎn)。
“陶怡然現(xiàn)在就在浪嶼,不過她沒參加市府的聯(lián)誼會?!?
“她住在哪兒?”
“在浪嶼大酒店207!”
我吃完飯就過去了,我是得會會她,用最簡單的辦法——催眠。
浪嶼大酒店,我到了以后,正巧看到那個陶怡然上了臺車。
尼瑪!還不讓我下手了是吧?
我一轉(zhuǎn)方向盤,直接跟著那臺車,一路到了一個酒吧。
陶怡然進去以后就進了個包廂。
而且包廂門口還有兩個人。
來個酒吧還用人守著包廂?
我徑直走向那個包廂,門口的人立馬戒備上了,手都往衣服里伸。
我看都沒看他們,然后就過去了,兩人這才把手放下。
不過我過去幾步,兩人就眼睛陷入迷茫。
我回來湊到包廂門的小窗戶一看。
竟然是個老外。
我又是心里一動,陶怡然的電話就成了我的竊聽器。
離開門口,兩個把門的醒過來,沒有一點察覺。
我要了他們不遠的包廂,點了酒就開始竊聽。
“陶小姐!現(xiàn)在的形勢對我們很有利,我相信,很快我們就能進行第二步計劃。”
應該是那個老外說的,大夏語還帶著口音。
“就是鄭陽他們太鬼,我怕陶小姐被盯上?!?
“盯上?盯上他們也只會以為我是因為姚老頭跟他們過不去,氣也只會撒在他身上?!?
的確!要不是撞到這個馬力克,我還真這么以為。
“馬利克先生,你們手里能動用的資金有多少?想收購桃園集團,可不是那么容易。
鄭陽和袁寶兩個人可是很有錢的。”
“再有錢也禁不住這么一直虧下去。我們會先在股市耗一下他們,你這邊再加把勁兒。
我保證,桃園集團一旦收購成功,除了技術(shù),剩下的,戴森先生會把剩下的東西都給你?!?
尼瑪!又是戴森。
“那就代我謝謝戴森先生?!?
我拿出手機:“二哥!”
我把偷聽到的東西一說,袁寶倒樂了:
“三弟!還得是你,他們要給咱們挖坑,咱們就反挖一手,我看看那個戴森有多少錢往里填。”
我知道袁寶的手段,這個不用我操心。
既然袁寶要玩兒,我就不急著反擊了。
我是等他們走了以后才走的。
回到家,珺姨還在等著我。
“珺姨!你怎么還不睡?”
“這不是擔心你嗎?”
話說我回來,還沒跟珺姨好好聊聊呢!
“正好我有話跟你說?!?
珺姨拿出甜品,我們就在樓下,邊吃邊聊。
我告訴了她墟的事。
“也就是說,我不用被征召了?”
我真想說,現(xiàn)在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草!早知道我就使用特權(quán)了,咱們也用不著過那么苦?!?
額……她怎么光想這個。
“咱們不是已經(jīng)要了釣叟牌了嗎?那個……彭總還收了我當徒弟。”
“???你拜了太師公當師傅?”
“我們各論各的?!?
珺姨給了我一個白眼兒:“不論怎么了?你還想反天?。俊?
“嘿嘿!”
“去!趕緊睡覺去?!?
珺姨說完就打著哈欠上了樓,我還是沒說出在一起的話。
能不能珺姨再因為孩子不肯跟我結(jié)婚?
我收拾收拾就上了樓,剛打開門,許依婷就光著腳丫子跑出來,推著我就進了房間。
“快!抓緊時間,你就這么到處跑,我什么時候能懷上?”
這玩意兒是著急的事兒嗎?
……
完事后許依婷還怪我越來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