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羅圣主,那可是真鬼界十大圣祖之一。既然她在這里設(shè)置下了一處祭壇,自然不會是平白無故。
以秦鳳鳴對陰羅圣主的了解,此女手段非常,對于禁制更是非常的精通的。
當初只是她的一具分魂分身,在被陰陽困魔陣封印情形下,都能夠憑自身之力慢慢侵蝕法陣,如此手段,秦鳳鳴都有些自愧不如。
這里既然有陰羅圣主的雕像,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里的法陣應(yīng)該與陰羅圣主有關(guān)。這法陣的強大自是不必說,其定然是有某種奇異功效存在的。
聽到秦鳳鳴問,廖遠山與義廉二人紛紛轉(zhuǎn)頭看視向雕像,目光之中,均都顯露出了驚恐畏懼神色。
如果不是秦鳳鳴一直鎮(zhèn)定的自若的停身此處,他們二人定然在蘇醒的第一時間急速遠離這座石臺。
“師尊,這石臺雕像非??植?,我們身上的法力與神魂能量流失雖然是石臺禁制所為,但能量氣息均都流向了那雕像。并且每隔一兩日,那石像便會顯現(xiàn)出一縷似有似無的奇異波動,似乎要活過來一般?!?
廖遠山還未開口,義廉已經(jīng)躬身答道。
對于拜在秦鳳鳴門下,此時的義廉心中是越想越是歡喜。僅是師尊上位界面修士的身份,就已經(jīng)足可讓鬼界所有人心中震驚,膜拜禮遇了。
并且他心中也明白,一名能夠從靈界下到下位界面的修士,其在靈界也定然是一位強大之人,否則根本就不可能破開空間壁壘。
如此人物,修為最差也是玄主頂峰存在,就是一位大乘,也是極有可能。
“義廉道友所不錯,這雕像不僅能夠吸納我等體內(nèi)揮散出的能量,并且其自身好像還有特殊禁制存在,似乎在積蓄能量孕育什么。如果道友沒有十足把握,我們還是盡早離開這里為好?!?
廖遠山看視雕像,目光深處隱約顯露出驚懼之意道。
秦鳳鳴表情陰晴閃爍,他雖然沒有感應(yīng)到雕像顯露精魂氣息,但他卻感應(yīng)到了這一雕像之內(nèi)蘊含著的磅礴陰氣能量。
這里確實如廖遠山所,這一雕像仔細感應(yīng)下,好像一處磅大的能量聚集之所,好像其內(nèi)有何種之物需要磅礴能量供應(yīng)。
“不瞞廖道友,這一雕像乃是真鬼界的一位大能雕像,她既然在這里設(shè)置如此一處雕像,那就定然有所目的,你們二人先遠離這里,秦某需要對這雕像仔細探查測試一番。”
秦鳳鳴目中精芒閃爍,最后看視雕像,吩咐二人道。
聽聞秦鳳鳴口中真鬼界大能之,廖遠山表情頓時顏色再變,義廉也是身軀劇震不已。
一名真鬼界的大能,不用問也能猜到,這位大能,定然是一位大乘存在。
一位大乘存在的雕像,其中可能蘊含的危險,是他們此種低階修士無法猜度知曉的。
對面前這一雕像,如果是秦鳳鳴本體還在人界時,在知曉陰羅圣主之后碰到如此情形,秦鳳鳴可能立即便遠離這一雕像。
因為他知曉一名真鬼界圣祖手段是不可預(yù)測的。
但他此刻雖不能確信這雕像有何用,可是他非常確信,這雕像絕對不是陰羅圣主的一具分身存在。
只要知曉此點,秦鳳鳴便心中安定了。
“師尊小心,這里的禁制好像并未完全破除,如果再次激發(fā),到時將會極為危險的?!绷芜h山聽聞之下,立即身形一轉(zhuǎn)離開了祭壇,但義廉卻躬身一禮,表情顯露出關(guān)切之意的說道。
秦鳳鳴點點頭,擺手讓其出離祭壇之地。
秦鳳鳴要探查這祭壇雕像,就必須要無人打擾,否則他也不能安定心神。
廖遠山二人沒有再遲疑,身形一閃紛紛下離了祭壇。
二人此刻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石臺之上先前散布的儲物戒指已經(jīng)被收起了。就是林風與岑宇二人身上之物,也已經(jīng)被人動過了。
對此,二人自然不會有何表示。他們能夠活的性命,已經(jīng)算是大幸了。
見到二人遠離了祭壇,在遠處盤坐下來,秦鳳鳴這才轉(zhuǎn)身看視向雕像,目光之中思慮神色顯現(xiàn)而出。
這雕像詭異,他也不確定是否有危險存在。
目光閃爍,秦鳳鳴手一揮,頓時四塊血盅石符陣被他揮出,安穩(wěn)的落在了石臺的四處方位。
他一向謹慎,面對憑他此時境界無法破除的法陣,只能向留下后手。
有這四塊血盅石符陣在,只要這里的禁制有絲毫的激發(fā)異動,他便可以激發(fā)符陣,讓這禁制重新沉寂下來。
盤坐在距離雕像十數(shù)丈之外,秦鳳鳴雙手掐訣,開始施術(shù)。
對于陰羅圣主,秦鳳鳴心中是非常佩服的。能夠?qū)さ讲⒃O(shè)置出虱龍之地所在,這早已超過了秦鳳鳴本體手段。
現(xiàn)在遇到陰羅圣主設(shè)置的一處祭壇,秦鳳鳴心中也是充滿期待。
就算這雕像之中沒有任何有用之物,但若能夠從雕像封印符紋之中領(lǐng)悟一星半點,秦鳳鳴也認為不虛此行。
看著秦鳳鳴揮手便再次祭出了四塊先前破除石臺禁制的血紅晶塊,廖遠山與義廉二人頓時雙目圓睜,臉色震驚之色大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