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銳開著車在前,文凌霄在后,開出不久文凌霄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作為有經(jīng)驗的老司機,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有輛車一直跟在洪銳后面,直到他的車開進了停車場才消失。
文凌霄不動聲色,下車跟洪銳會合后小聲說:“有人跟蹤你們。”
“是的,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不過暫時還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跟蹤,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行,有我在,沒事?!蔽牧柘鲂判氖?,作為安保排行榜上的人,他有這個資格說這話。對于這些未明身份的跟蹤,暫時只能靜觀其變。
四人很快來到細水長流總店門口,看到馬寧已經(jīng)到了,正在跟服務員交涉,他并不敢太大聲,但文凌霄還是聽到他說:“我爸爸是新市首馬元,我?guī)淼娜思依锒际怯猩矸莺偷匚坏?,能不能讓我們插個隊?”
服務員雖然相信他的話,但卻沒有答應他的要求,指了下門口的招牌說:“除非你們能夠超過幫我們寫牌子的那個人,否則就只能夠排隊了?!?
馬寧抬頭一看,只見牌子的后面有個簽名:桑定國。一看到這個名字,頓時老實了,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這個是什么人,他爸爸都差了n個檔次。
原來有一次桑定國正好微服來吃了一次,結果跟其他人一樣,被老板的手藝折服,主動為他們寫下了招牌。在這樣的加持之下,山羅市無人有資格壞了細水長流的規(guī)矩。
馬寧只好去排隊,的隊也只是比普通隊伍短一些,但人還是很多,估計最少也要排上個半個小時。
此時的馬寧排到隊尾,看到文凌霄四人時哈哈大笑道:“文凌霄,現(xiàn)在才來呀,你看看你那條隊,恐怕要排兩個小時了,估計正好排到你們的時候打烊,你們還是明天請早吧,我們至少可以今天晚上吃上一碗新鮮的云吞,哦,對了,別妄圖用桑虹虹的身份,在這里只認卡,據(jù)我所知,她們家可不會要這些卡的?!?
文凌霄不屑地看了看他說:“哦,是嗎?你信不信就算打烊了,他們的老板也會專門為我親自出手做給我吃?不過也不用這么麻煩,因為我不用排隊,現(xiàn)在就能吃上新鮮的云吞。”
“切,你當你是誰,就算我爸來,老板也沒有親自出手,甚至我爸都沒那個特權去插隊,就憑你?”馬寧當然不會相信。
文凌霄說:“那要不我們再打個賭?如果我不能在你之前吃上云吞,我就輸你十萬,正好讓你贏回損失。反之,你要再輸給我十萬,如何?敢賭嗎?”
馬寧看了看他那自信的臉,終是不敢賭,十萬雖然不多,但再當著這么多人面輸?shù)脑挘瑫軟]面子。當然也是文凌霄并沒有很刻意去引導他,只是隨便激一下,他如果上當就笑納十萬,如果他聰明不上鉤也無所謂。
馬寧道:“切,不知道你是不是跟老板商量好來坑我,才不跟你賭,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不排隊吃給我看?!?
“切,無膽匪類,看著,有些事,不是你有錢有權就能辦到的,還得有情。”文凌霄說完,帶著桑虹虹三人進入總店,徑直走向留座,大咧咧就坐上去。
桑虹虹看到上面的留座二字,眼看文凌霄已經(jīng)坐下了,卻沒有跟著坐下,問道:“這是別人的留座,我們就這樣坐上去是不是不太好?!?
吳雪雯也說:“就是,在學校里也是見位就坐,我們?nèi)棠懔?,可這是在外面,人家專門寫的留座也要搶,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