蓀唐秋月拉著林軟將夜梟今晚教給她的那些有點陰損,卻很適合柔弱女子的防身招數(shù),都教給了林軟。
林軟聽完臉色有些古怪,只要想到那些招數(shù),便忍不住地臉紅。
“這是不是太,太狂野了!”
唐秋月挑眉:“狂野和活著,你要哪個?”
林軟想都不想地回答:“狂野好,要是能更狂野一些就最好了!”
“秋月你放心,我保準能做到?!?
有林軟的承諾,唐秋月放心了一些。
不光是她,她自己也要努力學習這些,不然就只能是拖后腿了。
兩人正在商量等下對付那位師爺家眷的具體細節(jié),忽然鼻端聞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
“什么味?”唐秋月一臉疑惑。
林軟搖頭:“我去看看!”
唐秋月經(jīng)過這幾天的休養(yǎng),能下床走走了,盡管胸口還是隱隱作痛的。
她不放心便跟著林軟一起去看。
然后便瞧見正在廚房大鐵鍋里熬煮什么東西的張三。
“張三你干啥呢?是餓了嗎?”唐秋月疑惑地問。
張三轉(zhuǎn)頭,白蘿卜般的小胳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可憐兮兮地道:
“還用問?我煉藥呢!”
唐秋月都震驚了。
“你,你用大鐵鍋煉藥?”
張三瞪眼:“不然呢,我手邊又沒有煉丹爐子,難不成要我用身體練?”
“就我這小胳膊小腿的,一把火就能點著了!”
唐秋月太意外了,林軟也很意外啊,她難以置信地湊過去,伸手掀開鍋蓋瞅了一眼。
就見鍋里黑乎乎的一團,不過蓋子掀開的剎那,倒是有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張三見狀瞪眼:“干什么呢,別掀鍋蓋,不然藥氣都要散沒了?!?
林軟哦了一聲,急忙將鍋蓋蓋了回去。
“你們該干嘛干嘛,別在這里搗蛋!”
張三不耐煩地趕人。
唐秋月和林軟急忙往外去,生怕晚一點會影響他煉藥。
兩人到了院子里,林軟小小聲對唐秋月道:
“秋月,這小家伙的身份,你猜出了什么沒?”
唐秋月心底有幾分猜測,但是不能保準,因此搖頭表示不清楚。
林軟低聲道:“我猜,他可能是神醫(yī)谷的叛徒段囚龍?!?
唐秋月微愣,段囚龍,這個名字怎么都沒聽過。
她記得夢中回憶起神醫(yī)谷谷主進皇宮的時候,帶著的那個三歲的奶娃娃是叫裘榮啊。
裘榮!
段囚龍!
這里面似乎有些什么關(guān)聯(lián)啊。
她好奇地問道:“為啥是叛徒?”
林軟默了默,有些猶豫地道:“我不太清楚,好像這孩子會發(fā)瘋,發(fā)瘋后殺了神醫(yī)谷不少人,因此被逐出了山谷。”
“神醫(yī)谷昭告天下的告示送到了我夫君的手里,當時我剛好在身邊,就特別看了一眼?!?
唐秋月蹙了蹙眉頭,似乎想到了什么問:“你說,你夫君和神醫(yī)谷的關(guān)系很不錯?”
林軟嗯了一聲,眼底劃過一抹嘲諷:“何止不錯,神醫(yī)谷的一個女弟子還是我夫君的外室?!?
“只不過,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久,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知道,那個女弟子不告而別了!”
唐秋月詫異地看向她,她不知道林軟是怎么如此平靜說出這些話的。
此刻的她,對那些過往似乎已經(jīng)不在意了。
是因為那些人都已經(jīng)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