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推開在她懷里亂拱亂咬的“狗”,甚至仰起脖子任由他肆意索取,不知不覺間,衣衫已經(jīng)從肩頭滑落。
戰(zhàn)火幾乎失控。
直到外面?zhèn)鱽睃h彩霞的聲音,瞬間,將秦舒窈游離渙散的意識拉了回來。
她忙不迭推開陳啟瀾,氣喘吁吁攏上散亂的衣服。
陳啟瀾意猶未盡,唇上水光瀲滟,眼眸更是充斥著不加掩飾的炙熱渴望。
他在粗喘,不死心地去拉扯秦舒窈整理衣衫的手。
“別鬧了!”
秦舒窈狠狠瞪著陳啟瀾,飛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jǐn)n了攏散亂的發(fā)。
“哎!大姐!”
深吸一口氣,秦舒窈努力讓自己的語調(diào)平穩(wěn)些,這才快步迎了出去。
說什么也不能讓黨彩霞進(jìn)廚房,陳啟瀾那欲求不滿的模樣簡直太……
黨彩霞是來找秦舒窈訴苦的。
“你說這像話嗎?張靈芝這種人,竟然能教四年級?學(xué)校是怎么安排的?”
大早上,消息靈通的黨彩霞就聽到這個噩耗,她一口氣憋在嗓子眼,差點氣暈過去。
“我家成林原本學(xué)習(xí)就不好,現(xiàn)如今再攤上個廢物老師,這不是誤人子弟嘛!”
院子里,黨彩霞越說越氣。
“不行,我得去趟學(xué)校,我得好好問問校長,他們究竟是怎么想的!”
秦舒窈一把拉住了黨彩霞,神色倒是平靜。
“大姐,學(xué)校自然有學(xué)校的安排,真要是鬧過頭了,反而對孩子不好?!?
她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出錢買肉買菜,在你家中擺上一桌,請學(xué)校老師們吃個飯!”
“禮數(shù)到位了,老師們自然會多照顧咱們的孩子,回頭找機會再要求換老師,也更容易些!”
這個提議好。
黨彩霞拊掌說道:“對!這叫什么來著……哦,緩兵之計!”
她是個行動派,當(dāng)即就說道:“也別改天了,就今天晚上,咱們大魚大肉擺上一桌,把包括校長在內(nèi)八個老師都請一頓!”
說罷,黨彩霞又憤憤然。
“不請張靈芝行不行?我看到她就覺得膈應(yīng)!”
“多一雙筷子的事兒,哪怕看在吳班長的面子上,也沒必要把事情做絕!”
秦舒窈笑著說道:“我們家還有幾瓶好酒,到時候我拿過去!”
送走了黨彩霞,秦舒窈臉上的笑容淡了。
她從知道陳啟瀾要上前線那天開始,就在等待一個機會。
上一世,她被囚禁在張家,不可避免地知道許多關(guān)于張家人的秘密。
比如張靈芝的酒后吐真。
說來好笑,上一世張靈芝再婚不久,就回娘家哭鬧,說婆婆故意灌醉她,并套出她藏存折和首飾的地方。
待她第二日酒醒,發(fā)現(xiàn)存折與首飾不翼而飛,她大鬧一場無濟于事,于是便回家搬救兵。
何翠蓮夫婦氣勢洶洶去給女兒討公道,誰料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雙方大打一場,最后也只討回了一小部分錢財。
饒是如此,張靈芝也沒長教訓(xùn),之后斷斷續(xù)續(xù)又被婆家和丈夫以灌酒的路數(shù)算計好幾次,氣得何翠蓮直罵女兒長了一顆豬腦袋。
唯一知道陳啟瀾命運走向的人只有張靈芝了。
秦舒窈打算效仿前世張靈芝婆家的伎倆,找機會給她灌酒套出關(guān)鍵信息。
她要救陳啟瀾,她一定一定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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