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舒窈擲地有聲的話,陳啟瀾興奮不已。
他忍不住從背后抱住秦舒窈的腰,不顧陳釗還在場,“吧嗒”一下,在妻子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天吶,他的窈窈簡直太霸氣了!
剛才那番帶著挑釁與不屈的宣誓,占有欲十足,讓他喜悅到恨不得匍匐在她腳下做她的奴隸。
是的,他甘心一輩子做她的奴隸與隨從,在她面前,他不需要任何尊嚴。
“不,你才是高枝,是我高攀了你!”
看著兒子那沒出息的樣兒,陳釗微微捂臉,覺得有點丟人。
但轉念一想,自己年輕的時候,似乎比兒子更加沒出息。
就是陳啟瀾剛問候過的大爺,曾給他說過一個媒,女方家族的身份實力強大到讓人不敢想象。
“她比陸沐雪的身份高貴千百倍,只要娶了她,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吶!”
他毫不猶豫拒絕了。
“不!我這一輩子只要沐雪!我娶妻是為了過日子,不是為了升官發(fā)財!”
大爺不死心,又去找陸沐雪,意圖讓她先放棄。
結果沐雪的回答與秦舒窈如出一轍。
“憑什么要我犧牲自己成全他?您看我像傻子嗎?”
“您剛才說什么?攀高枝?嗯,既然您都這么說了,那對不起,這個高枝我還非攀不可!”
或許這就是天意注定的一家人,秦舒窈的秉性脾氣,甚至連她說話的方式都與去世多年的婆婆有七分像。
陳釗認為,這一切都是去世妻子的安排。
她哪怕在另外一個世界,也拼盡全力將秦舒窈送到兒子身邊,秦舒窈是拯救兒子的神明!
陳釗默然不語,秦舒窈有些不爽。
“您這人……有些出爾反爾呢!”
她譴責陳釗的不講理,說道:“之前在小鎮(zhèn),讓我不要離開陳啟瀾的人是你,剛才在辦公室,眾人面前讓我喊爸的人也是你,現(xiàn)在……”
停頓片刻,她一撇嘴說道:“也不知道我過世的婆婆看中您哪點了!”
這話逗笑了陳釗,以至于外面的警衛(wèi)員聽到首長爽朗開懷的笑聲時,心底滿是驚詫。
畢竟跟了首長多年,從未見他這樣開心過。
首長身居高位公事冗雜,一向都是威嚴寡語,只有那幾個特定日期時,他才會短暫流露出其他情緒。
起初警衛(wèi)員不知道這幾個日期的含義,后來久了才知道,這日期是首長亡妻的祭日,是首長兒子的生日……
首長曾在某次生病發(fā)燒時哽咽不已,一直喊著亡妻與兒子的名字。
“我陳釗這一生對國家人民敢說問心無愧,可對你們母子……我便是死千百次也無法彌補了!”
房間里,陳釗歸正傳。
“龔家這事兒我還真不清楚,畢竟我這些年極少回京城?!?
他正色看著陳啟瀾說道:“我以為苗新榕還有幾分腦子,早些年雖然私心很重,卻還知道分寸,現(xiàn)如今……”
“所謂聯(lián)姻這事兒你不必再擔心,我會與龔家那邊說清楚的,保證不會打擾到你和舒窈的婚姻?!?
陳啟瀾與陳釗對視片刻,終于“哼”了聲,語氣帶著一點傲嬌。
“我和窈窈的婚姻也不是這點破事能打擾到的,我們情比金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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