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大家入住在旅店里。
房間雖然不少,但架不住人多,因此大多數(shù)是兩人一間,甚至因為房間不夠,章家四兄弟擠在了一個房間里。
老板連聲道歉,說自己招待不周。
然而這樣的條件已經(jīng)很好了,能洗熱水澡,能喝上熱水,甚至老板還煮了熱湯面給大家暖身子。
秦舒窈和余翹楚住一間。
天快亮?xí)r,余翹楚忽然被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吵醒。
警惕性極高的她翻身坐起,只見陳啟瀾正從窗戶跳進(jìn)來,沖著余翹楚輕輕“噓”了聲。
反應(yīng)過來,余翹楚捂著嘴笑。
“陳連長,哦不是,陳副營長,你要進(jìn)來,就大大方方推門進(jìn)來,至于像做賊似的翻窗戶嗎?”
陳啟瀾一臉抱歉的表情。
“實在是被逼無奈,四個舅哥防著我,甚至兄弟四人換班守在門口,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余翹楚知道陳啟瀾為什么要冒著被舅哥揍死的風(fēng)險溜進(jìn)來。
他們夫妻二人很快就要分別了,陳啟瀾想與妻子單獨(dú)待會兒。
于是她穿上外套,朝陳啟瀾笑笑,打開一條門縫走了出去。
外面?zhèn)鱽碚禄春5穆曇簟?
“小楚,你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
“我睡不著,想出來透透氣,四哥,你怎么睡在這里?”
“嗐,還不是為了放著陳啟瀾那貨嘛,怎么樣,昨晚他沒打擾你們吧?”
“沒,我和舒窈睡得很好,她這會兒還在睡覺呢!”
……
陳啟瀾聽著外面的談話聲,他躡手躡腳走到床邊,溫柔注視著還在沉沉睡覺的妻子。
多日未見,秦舒窈清減消瘦許多,臉上有多處傷痕,皮膚粗糙,甚至眼下泛著烏青,這些憔悴都是為了他!
意識到這點,陳啟瀾小心翼翼擠上床,從背后擁住了秦舒窈。
被陳啟瀾稍微一擺弄,秦舒窈便醒了。
她不知道背后是陳啟瀾,受到驚嚇正要喊叫,陳啟瀾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窈窈!是我!”
陳啟瀾貼著秦舒窈的耳朵輕聲說道:“別害怕!”
聽到陳啟瀾的聲音,秦舒窈原本緊繃的身體重新恢復(fù)了柔軟與放松。
“你要死??!小楚還在房間呢!”
秦舒窈以為余翹楚還在,她又羞又急,推搡著陳啟瀾讓他趕緊走。
“你怕什么?余翹楚睡得很死!”
看到妻子緊張的模樣,陳啟瀾偏逗她。
“那也不行!天快亮了,萬一她醒來怎么辦?你趕緊出去!”
秦舒窈卻越發(fā)緊張,聲音都在顫抖。
“我偏不!這么久沒見你,窈窈,我很想你!”
陳啟瀾的手不安分,一路煽風(fēng)點火,秦舒窈像是處于冰火兩重天的煎熬之中。
一邊是丈夫的猛烈攻勢,一邊是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驚慌,她不敢動,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窈窈,你想不想我?”
晨光熹微中,女孩的肌膚如瑩瑩春雪,讓男人眼熱不已。
“媳婦兒,你好美!”
他難以克制內(nèi)心的激動,翻身將她困在懷里。
然而秦舒窈不敢掙扎,因為這個床板不結(jié)實,稍稍一點動靜,床板就咯吱作響。
秦舒窈實在害怕吵醒了隔壁床的余翹楚,于是只能任由陳啟瀾上下其手。
她抱著他的肩膀,咬著他的耳朵求饒,聲音里帶著哭腔。
“啟瀾,你別這樣,我好害怕,萬一被小楚看到了,我就真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