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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敏妃之死

@水蘇略有些焦急。

“敏妃娘娘說,今日下了些雨,外頭路滑,入夜后還不容易看清楚路,唯恐送咱們七阿哥回來的時候摔著了,便讓七阿哥今日歇在長春宮就是?!?

“奴婢覺得不妥,還想說什么,可敏妃娘娘已經(jīng)吩咐瓊脂姑姑來打發(fā)奴婢走了。奴婢也沒有辦法,只能先回來通報給娘娘您知道了。娘娘,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

水蘇哪里違逆得過敏妃的意思呢。

再是心急,敏妃和瓊脂攔著,也只能回來。

“娘娘!”

杏兒在旁聽了,有些憤憤然的不滿,說道:“敏妃也真是愈發(fā)過分了。七阿哥是您的兒子又不是她的,她怎么能這樣霸占著不肯還回來?”

呵。

安陵容聽得心中冷笑。

的確,敏妃瞧著,是想把她的兒子霸占了去,且最近這陣子,安陵容觀察,敏妃對韻嬪漸漸是不那么上心了。

也難怪么。

坐胎藥一天一天喝下去,韻嬪卻沒個動靜,敏妃心中難免疑惑,再讓太醫(yī)一查,什么也都知道了。

不能為她生個兒子出來,那她還扶持來做什么呢?

跟自己爭寵么?

更何況,這些年韻嬪年紀(jì)漸長,體型終究是不如以前纖瘦了,加之驚鴻舞雖好,跳得多了,也失去一開始的味道了。

皇上對韻嬪,終究是沒那么寵愛了,反倒是更喜歡剛?cè)雽m的劉答應(yīng)和王答應(yīng),倒是那位相貌不錯的孫答應(yīng),不知怎的,皇上不那么喜歡。

聽說是性子冷傲了些。

皇上年紀(jì)大了,沒那個心思再去哄這些年輕嬪妃了,故而最甜的劉答應(yīng)和王答應(yīng),倒更得寵些。

孫答應(yīng)?

想到她,安陵容不免側(cè)了側(cè)頭,她那樣子,瞧著和沈眉莊有些像呢,對皇上并不是那么上心。

莫非是不喜歡皇上,另外有心上人吧?

安陵容心頭微微跳了跳,直說真是這些年私通的事情見得多了,怎么就開始變得喜歡胡思亂想了呢?

不想了不想了。

安陵容搖搖頭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就對杏兒道:“走吧。去一趟長春宮,去接了弘晴回來?!?

她的兒子,她都沒發(fā)話呢,敏妃哪來的資格強留?

“是!”

杏兒抬頭挺胸,也擺足了氣勢來,與安陵容一道,出了宮門。

近來,宮中不大太平。

太后自從三年前那一場病以后,身子是越發(fā)每況愈下了,今年開春后,雨水多,天氣總是暖不起來。

安陵容聽沈眉莊提及,說太后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個月都下不了床,太醫(yī)對此束手無策,太后甚至還漸漸的吃不下東西了。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安陵容也不知是聽誰說過,老人家身體不好,只要能吃得下東西,總也是好的,最怕的就是不肯吃東西了。

那就意味著,恐怕沒多少日子了。

那可是一朝太后呢。

要是薨逝,這前朝后宮的格局,只怕又要變上一變了。

……

外頭還在下雨。

這雨淅淅瀝瀝的,都下了一整日了,午后有陣子暴雨如注,傍晚時分才稍微小了些,現(xiàn)在還不停,瞧著陣仗,入夜后不知道是不是又要下大了起來。

這陣子一直都多雨,準(zhǔn)確說,是今年一直都多雨,春日里便是如此了,到了夏日里,更有了幾分要演變成災(zāi)的趨勢。

安陵容聽說,黃淮那邊已經(jīng)有鄉(xiāng)鎮(zhèn)受災(zāi)了,這雨再這么下去,又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流離失所。

安比槐也是。

通州附近有運河,那也是魚米之鄉(xiāng),想來漲水后多多少少有些影響,偏偏他近日給安陵容的家書里,提的還是在京城買宅子的事情。

“為父將來若能調(diào)任京城,自然需要一處大宅子。有臉面不說,你娘也能過得舒服一些?!?

信是這么寫的,大抵是想叫安陵容幫忙張羅,還附帶上她娘,真是臉都不要了!

想到生氣的事情,安陵容不由的加快了腳底下的步子,任由細(xì)碎的雨滴打在臉上,也渾然不覺。

長春宮到了。

縱使是入夜,這兒依舊是燈火通明的,不曾走近,安陵容就聽見了里頭傳來了孩子的哭聲。

是弘晴的!

心頭一緊,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安陵容正好聽見敏妃說話的聲音。

“哭哭哭,你額娘不就讓你多在這兒和本宮待在一起么?有什么好苦的?你珍璃姐姐這樣喜歡你,本宮對你也很好,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敏妃有些生氣。

一旁,瓊脂就寬慰道:“七阿哥還小,自然不知道咱們這兒的好處。也無妨,來日他在這住下,慢慢也就習(xí)慣了。”

“哼?!?

敏妃仍然不滿,當(dāng)即就冷哼了一聲。

這時候,守在殿外的小宮女看見安陵容帶著人過來,嚇了一跳,急忙喊道:“娘娘,柔貴妃來了!”

頓時,殿內(nèi)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瓊脂從屋子里出來,拿著一把傘,撐傘走到安陵容面前,道:“唉喲,貴妃娘娘怎么來了?”

“下著大雨呢,可別淋著了。一個個的都愣著做什么呢?快快送貴妃娘娘回去吧!”

送她走?

她連孩子一面都還沒見到呢,就要趕她走?

“本宮是來接弘晴的?!?

安陵容甚至都懶得給這個倚老賣老的奴婢面子,繞開了她,杏兒還順勢推了她一把,她年紀(jì)大了,哪里吃得住力氣,要不是有人扶了一把,恐怕都直接摔在了地上。

瓊脂何曾被這樣對待過?

她是伺候過孝懿皇后的,又是佟家的家生子,現(xiàn)在伺候敏妃,那是德高望重,幾乎是半個主子的。

“柔貴妃!”

瓊脂爬起來喊了一聲,奈何,她年紀(jì)大了,只能看見安陵容的背影了。

殿內(nèi)。

弘晴自然是聽見安陵容的聲音了,也不管陪他玩的珍璃,直接就朝著門口撲了過來。

“額娘!”

弘晴眼角有淚,珍璃跟他說,額娘不要他了,要把他送給她的額娘養(yǎng)著,以后他們就是姐弟了,叫弘晴好好聽她這個姐姐的話呢。

弘晴不信。

他有姐姐,叫瑾妤,不是珍璃,而且他的姐姐,不會和他說這樣的話!

“沒事了,額娘接你回家。”

安陵容摸了摸弘晴的額頭,將孩子抱了起來,弘晴趴在她的肩膀上,漸漸的就不哭了。

是個乖巧的孩子。

安陵容又去看敏妃。

敏妃坐在貴妃榻上,也望著安陵容,珍璃抿了抿唇,本來是想走上來說什么的,只不過被敏妃的眼神給制止了。

安陵容與敏妃四目相對,半晌,敏妃才懶洋洋地挪了挪身子,看樣子也是懶得解釋的了,才道:“柔貴妃走吧。”

“走了也好,本來今日接弘晴過來,是操之過急了些。但也不要緊了,反正,再過幾日,你也是要親自把他送來的,本宮再等等也就是了?!?

???

什么叫再過幾日,她也是要把弘晴送來的?

安陵容不太能明白敏妃這話的意思,敏妃顯然也不想解釋,安陵容更加不愿意多問,轉(zhuǎn)身帶著孩子就走了。

離開時,安陵容碰上了一個意外的人。

是小夏子。

他手里抱著托盤,滿臉笑意,身后也跟著好些人一起。

他近日,仿佛來長春宮來得勤了些。

“小夏子公公。”

杏兒還高高興興想要和小夏子打招呼呢,誰知小夏子只是勉強笑了笑,道:“奴才還有事,告辭?!?

簡簡單單幾個字,是一點兒寒暄的意思都沒有的。

杏兒看得怔了怔,還想說話,安陵容已經(jīng)抬腳往前走了,杏兒只能跟上,直到走出去很遠(yuǎn)了,才嘀咕道:“小夏子瞧著對咱們有些疏遠(yuǎn)了呢?!?

“是啊?!?

安陵容輕輕嘆息,莞爾道:“世道,畢竟是不如以前了?!?

甄嬛離宮,少了她,崔槿汐在宮中的地位自然大不如前,而蘇培盛與崔槿汐乃是對食,多多少少會受到一些影響。

更何況,最近蘇培盛似乎被排擠了,就連皇上,對蘇培盛也不那么倚重了。

也難怪。

這種時候,小夏子會有自己的心思呢。

這就跟敏妃一樣。

有朝一日皇后要是倒了,擋在自己跟前的人沒了,那自己不就成了第一人了么?

“這……”杏兒有些不信,分明不久之前,蘇培盛與崔槿汐出事的時候,小夏子還是那么著急,人心,真的這么容易會變么?

人心是不是如此容易就會變這個問題,杏兒還沒來得及思考出來,承乾宮,就已經(jīng)出了事。

事情,是從前朝開始出的。

陸陸續(xù)續(xù)下雨很久以后,京城附近各地多多少少都有了些災(zāi)情,直隸下屬的通州也不例外。

安比槐被查出瀆職,災(zāi)情期間貪于享樂,厭惡災(zāi)情,以至于有些受災(zāi)的百姓沒來得及轉(zhuǎn)移,損失了性命。

他的事情其實并不大,奈何京城附近的某處河堤被沖毀了,導(dǎo)致很多百姓流離失所。

緊跟著被查出,當(dāng)初修筑河堤的官員濫竽充數(shù),貪贓枉法,用了差的材料替換好的材料來賺取差價,這才導(dǎo)致堤壩抵御不住洪水。

這事成為導(dǎo)火索后,安比槐的事情緊跟著就被查了出來。

這些年,他是愈發(fā)不安分了,安陵容幾次都聽沈眉莊提起,安比槐愈發(fā)嫌棄當(dāng)初的那些幕僚礙手礙腳。

認(rèn)為他們總是仗著跟著他的時間長了,時常違逆他的心意,這也不要他做,那也不要他做。

漸漸的,安比槐就疏遠(yuǎn)了那些幕僚,雖說偶爾也會咨詢一些建議,可聽不聽,就不一定了。

沈眉莊提起此事的時候,詢問過安陵容,是否需要她的父親沈自山來向安比槐施壓,安陵容拒絕了。

“他野心大了,施壓也只是一時的,不能長久。既然事情已經(jīng)爆發(fā),也好,隨他去吧,他總要自己作死了,無法挽回了,才知道后悔。”

安陵容都如此說了,沈眉莊也沒了法子,想了想,只能道:“你既然都有了主意,那我聽你的就是?!?

“只盼著,他可別連累你才好?!?

不連累?

怎么可能!

這日。

前朝事情才出,杏兒和安陵容說完消息,后腳菊青就過來稟報,說是小夏子過來了。

小夏子?

他有些日子沒來過承乾宮了,這是自從他和敏妃越走越近以后的事情,今日忽然過來,安陵容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安。

“讓他進來吧?!?

安陵容說著,小夏子走了進來,他表情嚴(yán)肅,一點兒都沒有往日里和善可親的模樣了,水蘇撇撇嘴不說話,小夏子也全然當(dāng)做沒看見似的。

“柔貴妃?!?

小夏子不陰不陽地打了個千兒,道:“皇上有請?!?

皇上?

“什么事?”

安陵容問了一句,塞上一錠金元寶。

這禮可不小了,小夏子卻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只道:“蕭姨娘來了,正和敏妃娘娘在一起呢?!?

“仿佛,是說了安大人的一些事情吧。唉喲,那可不好,這做姨娘的,怎么能說自家主子的不是呢?嘖,到底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咯!”

蕭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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