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撒手,惡狠狠道:“你現(xiàn)在真是沒下限了!要么你說出來,要么,你這輩子就在這待著?!?
“我以前也很有下限,在你們家做小伏低,還不是被趕出去了?”柳思夢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冷笑一聲,“住在這也挺好的,起碼我不用交房租了?!?
“你!”沈白氣得胸腔上下起伏。
要不要是看她是個女人,沈白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一拳錘在她的的臉上。
眼見情況如此焦灼,最終還是秦墨看不下去了,帶著沈白離開了這間套房。
......
二人出門拐了個彎,進入了另外一間套房。
房間朝向極好,屋內(nèi)十分明亮,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檀香的味道。
沈白雙手叉在腰間,眉頭緊鎖,心底的那口氣至今還未散去。他在房間內(nèi)不斷踱步,衣擺跟著他的節(jié)奏不斷晃動。
“你說你撿她回來干什么,這不是撿了個瘟神嗎!”
“順手的事...”
接下來,房間內(nèi)沉默許久。
唯余沈白不斷踱步,那焦躁不安的腳步聲,即使有地毯存在,也顯得格外清晰。
“我不太懂翡翠,但是那套,你到底花了多少錢賣的?便宜的話咱就不要了,我再給我媽買一套,直接讓柳思夢滾去吃牢飯得了?!?
秦墨掌心揉捏著一枚橙子,靈巧地剝開橙子的外皮。
“那是...我的嫁妝?!?
話落,沈白猛地停下了腳步,震驚地看著秦墨。
“嫁妝?”
秦墨點了點頭,語氣十分輕松,“上次把沈阿姨的鐲子摔了,我挺不好意思的...反正,我最近幾年也嫁不出去,就把這套拿給她唄?!?
空氣中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忽然,外面的走廊上,有些嘈雜,隱約能夠聽到一陣喧鬧。
接著,房門被人推開。
秦赫宣的身影踉蹌而入,他頂著一頭雞窩,身上的白色短袖上,隱約能看到幾個腳印。
“大姐,你太過分了,我.....”秦赫宣扶著門框,對著屋內(nèi)大聲喊道。
只是他還未說完,便看到了一臉寒意的沈白,瞬間將聲音降了幾度,“小白哥,你也在?!?
沈白看著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廓,滿臉嫌棄,“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這個秦赫宣,是秦墨的堂弟。很小的時候,父母為了保護秦棣生,被競爭對手綁架撕票,因此一直被養(yǎng)在秦墨家。
雖說年紀不大,但玩的...難以評價。
眼見秦赫宣一把鼻涕一把淚,抬手就要拉扯沈白,嚇得沈白連連后退。
他這一身臟兮兮的,沈白可不想沾他。
“小白哥...大姐她虐待我啊,你看,”秦赫宣側(cè)著臉,指著臉頰的指印哭訴。
“還有我這衣服,腳印都是她的!她虐待我啊,沒法活了,你趕緊娶....”
砰——!
秦墨抄起一顆橙子,對著秦赫宣的腦袋丟去。
一擊即中。
十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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