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麻了!
瞬間想起,前幾天沈蓮好像就是在找這個鐲子,現(xiàn)在竟然就這么巧,在這碎了?
“沈阿姨,對不起,我就是給秦小姐試一試,沒想到她弄碎了。”柳思夢急得都快哭了。
沈蓮撿起鐲子碎片,緊鎖的眉頭久久未曾打開。
“柳思夢,你莫名其妙拿我媽的鐲子給秦墨戴,你安的什么心?”
“我也沒想到,她這么不小心啊...”
秦墨僵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么。這只鐲子她看過,種水不是很好,估計也就是十來萬的貨色...可沈阿姨的表情,估計是意義非凡。
這樣一來,就不是賠償?shù)膯栴}了。
“沈阿姨,這事都怪我不小心,我找人給您做無痕修復?!鼻啬B忙開口,語氣誠懇。
“你修什么,都是柳思夢的問題,莫名其妙給你戴手鐲,你倆關系有這么好?她安的什么心?”
沈白心里本來就窩著一股火。
他是直男,又不是傻*。
柳思夢這套招數(shù),他猜得八九不離十。這種低級的手段,早在他小時候,就見過不少人使了,這都什么年代了,她還用這招?
“罷了,都別吵了,就一個鐲子。”沈蓮嘆了口氣,語調中毫不在意,可只有沈白看到了,她死死攥著碎片,未曾撒手。
隨著沈蓮離開,屋內只剩下三人面面相覷。
沈白看著柳思夢,冷哼一聲,“你要是再搞這些下作手段,不管我媽怎么說,我都會親自把你攆出去?!?
......
沈白親自送秦墨下樓。
二人坐在車上,司機下車等候。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她給你,你就戴,你就沒想過她要害你嗎?”
秦墨攪著頭發(fā),欲又止,最終答道:“她也沒給我思考的機會啊,一下就給套上了...”
沈白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輕嘖一聲。倒也不能怪她沒防備,現(xiàn)在這個十八歲的秦墨,完全就是秦父嬌養(yǎng)的公主。
哪有以后獨當一面時的老奸巨猾?
沈白在里面時,偶爾能夠看到秦氏集團的財經(jīng)新聞。接手集團后,秦墨使得那些雷霆手腕,連獄中那些經(jīng)濟犯,也不禁咋舌稱贊。
現(xiàn)在的她,到底還是年輕了點。
“算了,你早點回去睡覺,別往心里去就行?!?
......
日夜更替,直至天明。
沈白昨夜的夢里,不斷重復循環(huán)著上一世的噩夢,凌晨三點他就驚醒,毫無睡意。
坐在床邊,抬頭看著頭頂?shù)姆较?,他只覺得抓心撓肝,恨不得立刻把柳思夢攆出去才好。
原本家里養(yǎng)個貧困生,只是多張嘴的事情。
他沈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
小心防備著,避免上一世沈蓮身死的事情發(fā)生,應該就能改變沈氏被她變成柳氏的結果。
可她竟然敢對秦墨出手,第一招就這么狠。
越想,沈白越覺得自己大錯特錯,重生回來的第一天就應該把她趕出去!
一早,沈白陰沉著臉,坐在商務車的后排一不發(fā)。
李叔見狀,小心詢問。
“少爺,這大早起來,誰又惹您不開心了?”